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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有些不好說話了。
不過，章老九站在那里的樣子有點可憐，村長在看了一眼章老九之后，還是替他說話了。
“水玉，你爸他也是被人騙了，他也知道他錯了，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咱們就原諒他這一次，不要再追究了。”
水玉看著村長：“村長大伯，如果他又把我賣一次怎么辦？”
村長遲疑了一下：“如果他再犯，當然就不必再原諒他。”
章老九聽到村長這話，頓時感覺不好了：水玉把村子給套住了。
他試圖反對：“不，不能這樣。”
水玉想哭：“不能怎么樣？我的親爸爸？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女兒？你聽一個野女人的話，就把我賣了？”
村長等人聽到水玉這話，都驚訝地看著她。
水玉苦笑：“我媽媽剛才說了，他前幾天被那個向雙雙招去了，然后帶著他去賭博，他不但輸掉了我們家里的所有錢財，輸掉了拖拉機，還在那個女兒的建議下，把我給賣了一萬塊錢。”
眾人驚駭地看向章老九，半年前在黃金船上是被老歪忽悠著把女兒給糊里涂抵押著借了點錢。至于人家怎么合伙假裝警察把人趕走，把條子謀下，那還可以說是被人騙了。可這次，他可是明碼標價地把女兒給賣了。
這一下，連村長都不好替他說話了。
水玉又扔出一個炸彈：“你們知道他把我賣去了什么地方？”不待別人回答，水玉悲愴地聲音又響了起來：“他把我賣去夜總會，而且，不是普通的服務員，而在直接賣給夜總會做賣身女！”
眾人都大吃一驚，這世間居然有這樣的男人，將自己的女兒賣去做女支女？
章老九捂著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雙雙跟那人談的——”
眾人一聽這話，更是來氣，將女兒賣給別人還罷了，居然還任由自己的野女人來賣自己原配的女兒！
但村長卻又奇怪了：“你也是那么傻，他讓你去你就去？你做什么那么老實上車？”
水玉的眼神有點散：“老實？我當然老實，因為，我被他送走的時候，還昏迷著呢。
前天傍晚，我剛剛放假回來，我媽跟我弟都不在家，他讓我剖他喝杯酒，我想著我跟著同學學了點功夫，酒量也變好了，僅僅是喝一杯酒根本不會有事。
可誰知道，平時喝十倍都不會醉的我的，喝了那一杯酒，我就倒了下去，我不是醉了，而是暈了。”
她厭惡的眼神看著章老九：“我的好爸爸，我很想問一句，我跟你是多有仇啊，你要用化功散來對付我？”
什么，化功散？這不是武俠電影啊，怎么就會出現化功散這樣的東西？
“這一年多，我跟著同學煉功，尋常人等是拿不下我的，若不是爸爸你那化功散，我也不致于昏迷了一夜，被人搬上車送往S市而不自知，若不是教我武功的同學有事找我，若不是我身上有著我同學留下的東西，我就真的被人送進夜總會當賣身女了。”
這一下，別說有人替他說話，人人都恨著他，想要朝他大罵他了。
村長直接踢了他一腳：“你說，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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