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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家祥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不對,狗兒兩歲多就被拐賣了,他是怎么成為這個女人的干兒子的?
不會是來騙他的吧?
是的,老虎坳有老虎坳的規則,那就是各人的家事各人管,除非死人,別人是沒有權利管別人家里的事的。
當然,如果被欺負的那個是你的親人除外。
會不會,這個萌玉看到狗兒可憐,想要管狗兒的事,所以才故意說狗兒是她的干兒子?
他猛然抬頭,看向萌玉:“姑娘,狗兒什么時候成為你的干兒子的?”
萌玉看著鐘家祥的眼睛,知道他懷疑了。
哼,就算懷疑又怎么樣?她恰好還知道了狗兒的底細。
狗兒居然有點緊張,他認萌玉為干媽,是昨天晚上。如果被拐賣后認干親,是必須讓買主同意的。因此,昨天晚上他認的干親,鐘氏夫婦可以不承認。
她揚了揚下巴:“我什么時候收狗兒,有什么關系?還是你認為,我會遵守你們老虎坳的規矩?”
鐘家祥頓時泄了氣,是啊,這個姑娘這么厲害,連尤老二那些人都被她給關了起來,她需要遵守這個村的規矩嗎?
誰知,萌玉看了狗兒一眼,又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狗兒的大名叫秦文舉,他的父親叫秦朝文。”
作為買主,鐘家祥自然是知道狗兒家世的。見萌玉一口道出狗兒的家世,更是泄氣:她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那么,她說是狗兒的干媽,這事應該錯不了。
他甚至有種感覺,萌玉來到這里,并不是來救皮玉花的,而是來救狗兒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鐘家祥就渾身打抖,要是被村里人知道,是他買的養子招來了萌玉這個瘟神,那后果…
果然,萌玉接下來的話就證實他的猜測。
“說真的,我這次來,為的就是狗兒,不對,是文舉,我南萌玉的干兒子。因為我聽到上次被解救的婦女說,有個兩三歲的男孩被賣到了老虎坳,天天受買主的搓磨虐待,以后肯定長不大。
我一問之下,就懷疑那是我的干兒子秦文舉,于是,我就迫不及待地來到老虎坳了。見到狗兒之后,我馬上就認了出來,狗兒就是我的干兒子。而且,他自己也有記憶,記得我這個干媽。
所以,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救我的干兒子,至于收拾尤老二他們,那不過是是打草摟兔子順帶的。”
眾老虎坳的人一聽到這話,噴火的眼光就射向了鐘家祥。都怪他搓磨狗兒太過沒人性,且沒有一點掩藏,弄得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否則也不會被那些解救回去的婦女議論出來。
特別是尤老二那毒刀的目光,都差點變成實質了。如果目刀能殺人,鐘家祥恐怕已經被殺得遍體鱗傷了。
鐘家祥想說不是的,但是,他能說什么不是?他的確是搓磨了狗兒,還把給狗兒喂藥,給狗兒飯吃的鄰居給罵慘了。
甚至,為了不讓鄰居們再幫助狗兒,他還報復了幫助狗兒的朱阿四,在鄰居中樹威。那些鄰居,又怎么會替他遮掩他虐待養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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