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老五,這是這個院子的鑰匙,你拿著,記得,第七天的晚上,你來這個院子,從里面放幾把火。一定要選好位置,保證在有人來救火的時候,里面已經燒得差不多。”
惲革命一聽到自己的聲音,先是一抖,然后就是沖過去,把門給關上了。
萌玉心中冷笑,早讓你關你不關,現在終于怕了吧?
其實,以大肚子女人的魂力,那聲音并不能做到全面傳出,只能單向固定傳音,也就是說,這聲音放出來,一般人只有惲革命聽得到。
當然,萌玉這樣精神力強大的人除外。
它不能拿出去作證據,卻能拿來嚇惲革命!
惲革命聽到那聲音,正是他吩咐那疤老五的話,他怎么不被嚇住?
他想要去關錄音機,卻被萌玉擋住了:“繼續聽下去吧。”
疤老五:“…第七天的晚上嗎?為什么不是其他時間?”
惲老大:“…哼,敢害我家里人跌斷腿,就要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我就要讓他在第十天早上來的時候,只看到一片斷桓殘璧!”
疤老五奇怪:“主人,您怎么知道是他害的您?”
萌玉按住了那放音鍵:“還要聽下去嗎?”
為了省大肚子女人的魂力,她只放出聲音來。但僅僅是這聲音,已經足夠嚇住惲革命了。
惲革命見鬼一般盯著萌玉:“你到底要怎么樣?”
萌玉交起三根手指:“我要二十一萬。要重建這個院子,最少要花二十萬,剩下一萬,是給兩邊鄰居修煉被連累燒壞的房子的。”
“只要你給我二十一萬,我就不去報警。否則,只要我拿著錄音去報警,你自己知道會有什么結果。”
惲革命冷笑一聲,一伸手,就想去搶萌玉手中的錄音機——他只要毀掉了錄音帶,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萌玉一見惲革命搶她的收錄機,冷笑一聲,一伸手,就將對方點住了,動憚不得。
“怎么,還想搶我的錄音機?你派人燒了我的院子,我僅僅是讓你給我賠錢重建,你還不滿?是想要我拿著錄音去紀檢會嗎?或者,把它交給你們辦公室室另一個副主任肖力夫。”
之前萌玉還是說報警,實際上,警察那里他有人,因此并不是很擔心,但現在萌玉卻說報紀檢會,甚至說拿給另一個副主任肖力夫,他頓時感覺不好了。
老主人馬上要退休了,他跟肖力夫兩個副主任都在使勁,想要晉升到主任。
這個錄音無論是交給紀檢還是交給肖力夫,別說升職當主任,能保住位置就不錯了,甚至,還有可能坐牢。
“不要——”惲革命盯著萌玉,眼神變得軟了下來:“我給你錢,不過,我全部存款只有五萬塊。
再說,重建這個院子,難道你還搞木頭的?直接起樓房多好。現在起樓房,起好帶裝修也就一百來塊錢一個平方吧?原來的院子建筑面積不到400個平方,有4萬塊錢肯定能搞定,給那幾家鄰居賠償一萬,加起來正好五萬不是?”
萌玉心中冷笑:居然五萬就想打發自己?
而且,她的目的,并不是為了這點賠償款,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