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誰啊?”
“不知道。”
“我知道,她就是十天前跟著那個院子的主人來過的姑娘。”
“難道,她就是院子的主人之一?”
“應該是吧?”
“她不會想不開吧?”
“任誰這么大的院子被燒掉了,都會想不開吧?”
“可憐的孩子。”
剛才還嚷著要十二號院子主人賠償的左鄰右舍,一個個都不敢提要賠償了:人家都這么慘了,慘到想要自殺了,怎么還好開口問她要賠償呢?
要是別人將她想不通的原因歸到他們頭上怎么辦?
于是,那些人反而朝著萌玉喊了起來:
“喂,小姑娘,你別進去了,快出來。”
“姑娘快出來吧,里面危險。”
“是啊,快出來。”
“那里面還有火沒滅呢。”
“我剛才進去過,里面溫度好高。”
“姑娘,你別想不開,什么事都好商量。”
“是啊,大家都知道不關你事,你出來吧。”
而萌玉,此刻卻是面對著眼前飄著的大肚子女人。
大肚子女人身形又薄了不少,甚至,連跟萌玉交流都做不到。
萌玉嘆了一口氣,一指尖點過去,度了一點精神力給她。
那個大肚子女人的身體明亮了不少,她看著萌玉:“好人啊,你終于來了。”
她可沒有忘記,當初就是這個女孩和他的父親,不但拿走了門口的擋煞的八卦鏡,還給了她一道能量,讓她的靈魂力變得更為凝實,才替自己報了一點仇。
只是可惜那個主犯因為身帶僻邪符,她近不了身。
萌玉看著她:“說吧,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縱火人是誰?”
是的,萌玉聞到了一股汽油味,雖然已經燒過了,里面還打潑了一個痰盂,里面裝著孩子的尿,將汽油味給壓過去了。但萌玉是誰?這味道她很容易就聞了出來,也知道那尿液不過是故意拿來壓汽油味的。
因此,她很清楚,這火是人為的。
大肚子女人眼中恨意蒸騰:“還不是那個惲革命作的惡。”
她將一段畫面直接演了出來。
惲家人正忙忙碌碌搬家,其中,有十幾并不是惲家人,還是街上一幫子地痞混混。
搬完家后,惲革命將一把鑰匙給了那幫子地痞混混的頭目。
“疤老五,這是這個院子的鑰匙,你拿著,記得,第七天的晚上,你來這個院子,從里面放幾把火。一定要選好位置,保證在有人來救火的時候,里面已經燒得差不多。”
臉上有一道疤的疤老五連忙點頭:“是的頭,那個,一定是第七天的晚上嗎?為什么不是其他時間?”
惲老大陰狠地說:“為什么一定是第七天晚上?因為這院子的主人,要求我十天之內搬出來。那么十天之內,他都不會來,但第十一天的早上,他肯定會來。
哼,敢害我家里人跌斷腿,就要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
我就要讓他在第十一天早上來的時候,只看到一片斷桓殘璧!”
疤老五奇怪:“主人,您怎么知道是他害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