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根本就沒有對女人表現出什么夫妻之間的感情。
只有女人,表現得好象是男人的老婆,因為男人并沒有多熱情,她還表現得好象跟男人鬧小脾氣。
萌玉明白了,那個男人,跟這個女人并非是夫妻。
萌玉從瞇著的眼睛里看了一眼那侏儒手中的孩子,又想起一點,自上車起,那個孩子基本上都在睡覺。
那個孩子,不是那個蠢女人的兒子,而是被拐來的孩子!
萌玉心中暗嘆,一直在心中罵那個女人蠢,誰知道,自己才是最蠢的那一個。
他們這三個人,明顯就是一伙的。
他們拐了個孩子,遇上自己,又看上了自己,要把自己順帶拐走。
于是,做了這一出戲。
也就說,他們的目標自始至終都是自己!
這女人裝蠢,跟中年婦女做戲,不過是為了降低她的警惕,取得她的信任,騙她吃下她的面包而已!
蠢女人的面包,中年婦女的水,還有侏儒老三的煙,這是怕她不暈,三管齊下啊!
哪怕她躲過了中年婦女的水,蠢女人的面包,也很難躲得過侏儒的煙!
如果不是自己早早就服下了解毒丹,今天她還真有可能栽了。
畢竟,她就算有再高的功力,被迷昏之后,也只能任人宰割。
想通了,萌玉也就不準備再忍了。
她突然動了,雙手齊出,點了扶著她兩邊的女人的穴,然后撲向了男人。
那男人本抱著孩子走在前面,跟很多準備下車的人一樣站在過道里。
萌玉在后面一動手,他就有所感覺,馬上將手去掐孩子的脖子,想要以孩子為質威脅萌玉。
只是,萌玉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當然,也是離他實在太近了。
侏儒的手剛剛放到孩子的脖子上,他的身體就不能動了——他也被萌玉給點了穴。
到了此時,萌玉這才松了一口氣。
幸好,他們以為她昏迷,沒有防她。
否則,因為有孩子在他們手中,只要被他拿住了孩子作人質,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侏儒怎么也想不到,這個上面發了“通輯”要抓的逃跑女人,居然有這么厲害的點穴功!
這樣的女人,當初上面怎么沒有發現?
哪怕有了一點防范之心,他也會有所預防啊!
車廂里的人都感覺奇怪了:這幾個這是唱什么戲?
兩個女人扶著一個少女,那少女前一刻還好象困得不行,要兩個女人扶著才能站立。
可下一刻,就忽然動了手,在兩個女人身上點了幾下,兩個扶著她的女人就不能動了。
而前面抱孩子的男孩還要奇怪,他剛才的臉上猛然就浮現出猙獰之色,將手放到了孩子的脖子上。但卻只是放在脖子上,人卻也跟后面的兩個女人一般不動了。
這到底是唱哪出戲啊?
萌玉從侏儒手中接過孩子,發現孩子還在睡著,這才對眾人點了點頭,說道:“哪位同志幫報一下警?這三個是人販子!”
過道中眾人一聽是人販子,個個都驚詫,緊接著,看向三人的目光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