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你自戀的。”劉好好伸手捏了捏莊立軍的臉,“你怎么就長了這么一副迷惑人的好皮相?你長得這么好就不怕在軍中,人家對你不服氣?”
“男人靠實力說話,又不是靠臉。”他將暖玉溫香抱滿懷,覺得十分滿足,兩人單獨住果然是再明智不過的決定,和家里的長輩在一塊兒,哪能這么自在想抱就保,想親就親。
劉好好想到那個徐紅花,妖嬈細致的身材和精致迷人的眉目,卻有點氣悶,“這一個兩個的,還都是個美人…”
她現在的長相實在不怎么樣,只能算是清秀而已,而她遭遇的幾個情敵個個顏值都比她高,也難怪她們總愛用那種妒忌、不屑的眼神看她,她們肯定覺得輸給她這個相貌尋常的女子很不甘心吧。
而要強的她也覺得咽不下這口氣來,她前世就算夠不上校花,也是班花系花級別的人物,顏值比這幾位只高不低,再加上自己在穿衣打扮上也很下了一番功夫,走到哪兒都有很高的回頭率,不夸張地說絕對是女神級別的存在。
而現在呢,人家只會稱贊她氣質好,有才華,要說她是難得的美人,連她自己都覺得違心,女人都是愛美的,尤其是有情敵出現的時候,哪怕像她這樣擁有強大自信的女人,也開始酸溜溜地計較起容貌了。
就拿徐紅花剛才穿的白裙子來說吧,現在才剛剛時興,很少有人敢這么穿,大部分是追求浪漫的大學女生仗著年輕喜歡穿,偏偏徐紅花也穿了,還穿出了一股空谷幽蘭的感覺。
劉好好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剪裁設計上她是加了一些自己的小心思,穿起來比一般人要洋氣得多,以職業裝為主,給人一種知性干練的感覺,很貼近她自己的氣質。
可是這樣的衣服更適合穿去上班,平時和莊立軍在一塊兒,偶爾有個小約會也這么穿,好像真被那個徐紅花給比下去了。
莊立軍哪里知道劉好好心里想的竟然是這個,依舊一本正經地說著甜言蜜語,“我不覺得,我就覺得你最好看…”
劉好好卻一點都不想聽這種不客觀的話,莊立軍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喜歡她,自然覺得她身上自帶光環,無人能及。
“你和那個徐紅花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之前救過她?還是她救過你?或者你們是搭檔?我總覺得你們不像是萍水相逢,她的臉上寫著和你有一段曲折離奇的故事。”劉好好之前就覺得這個徐紅花很古怪,現在才恍然大悟,人家是對她的男人有想法。
莊立軍都被她給氣樂了,“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曲折離奇的故事?我怎么就看不出來?”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老實交代問題!”情敵就住在對門,每天這么虎視眈眈的,就連劉好好也不淡定了。
“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們小隊住在一個村子里,我和另外一個戰友就住在徐紅花的家里,她的祖父和父母都很支持我們的工作,所以雖然徐紅花表現得有些怪異,我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任務執行完畢,我們就離開了,不可能再產生什么糾葛。但是那幫窮兇極惡的歹徒擄走了徐紅花,咳咳,并且玷污了她,我們擊斃了那幫歹徒把她救了回去,因為任務完成了,把她送回家后,我們沒有逗留就回去了。”莊立軍微微皺眉,以他溫厚的性格,如果不是后來發生的事,他也不會對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孩子那么厭惡,“結果沒多久,她就四處傳揚說我對她始亂終棄,幸好組織調查之后還了我清白。”
一說到這件事,莊立軍就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抹怒意,有女孩子愛慕他,他控制不了,可是他向來嚴于律己,持身正直,卻被潑了這么一盆污水,饒是他再大度,也會為之動怒,大部分正直的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名聲,莊立軍也不例外。
劉好好本來是當故事聽的,聽到后來卻坐直了身體,神色也漸漸變得嚴肅起來,“組織還介入調查了?說明這件事動靜鬧得很大啊,還一直鬧到了上頭去了?”
“對,她一個人跑到我們駐地那兒又哭又鬧,說要我為他負責,不然她就要去上告…”莊立軍想起當年的事情,還是十分氣悶,“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把臟水往我身上潑,幸好后來的調查也查得一清二楚了,證實了她控告的事情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不然我還得擔著始亂終棄的污名,說不定還得硬著頭皮娶了她。”
“也許她接受不了被歹徒玷污的事實,自己臆想了和你在一起的故事,想得久了連她自己都相信了;又或許是,她自知失身于歹徒,在當地再難婚嫁,索性栽贓于你,逼你娶她,她覺得自己是個美人,你娶了她之后,說不定也會被她哄得回心轉意,哪怕你娶了她之后,還是嫌棄她,她好歹也嫁了個軍官,從農村走了出來,總比嫁在村子里好。”劉好好聽到這里已經摒棄了自己的小心思,開始客觀理智地分析起來。
“只是她沒想到你堅決不肯娶她,寧愿把事情鬧大,讓組織下去調查這件事也不肯娶她,而且組織還真的愿意為你去調查這件事,而沒有逼著你息事寧人娶了她,她只知道你長得好看,卻不知道你爺爺和你父親是誰。”劉好好的眼里帶著濃濃的譏誚,“沒想到這個徐紅花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倒是挺會算計的,膽子也夠大,不過可惜了眼界還是太窄了,她栽贓你不成,倒把自己的丑事嚷得人盡皆知,在農村今后要想嫁個好人家就更難了。”
徐紅花讓她想起了初到這個世上遇到的“好朋友”林婉英,兩人十分相似,可惜機關算計太聰明,倒是害了自己。
“我倒是很好奇那位娶了她的副營長是何方神圣,究竟知不知道她妻子這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