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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九百二十九章 舍身當弄潮,我輩可懼否?

  你從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馬背上。

  這句歌詞沒什么問題。

  反正當時的科爾沁也沒有記載黃太急和多爾袞有沒有去那邊和博爾濟吉特氏的女兒青梅竹馬過,少年慕艾可以理解的,藝術是可以加工的嘛對吧。

  但鄭白琦生氣的是后面那段。

  你頭也不回的你,展開你一雙翅膀…

  你在那萬人中央,感受那萬丈榮光…

  “我怎么聽著,好像是布木布泰高高興興去了帝都,黃太急和多爾袞兄弟倆站在黃土坡坡上,跟兩個怨婦一樣看著呢?這不是羞辱嘛。”鄭白琦在電話里警告鄭璜琦,“人家壓根就沒看得起我們過。”

  “賤!”鄭璜琦吃著桃子嘲笑,“看不懂他什么意思了吧?那是個牛脾氣,你越是想給我們祖先編造‘傳奇’,他越要把你嘲諷成垃圾,然后才正本溯源,你知道前提是什么嗎?他的前提是把祖先的虛無光環剝掉,再把你這種學賊鷹給祖先編造光環的打成小柯基,然后…”

  “我他媽…”鄭白琦一聽柯基兩個字就火了。

  為啥?

  鄭白琦身高一米八,腿長六十八。

  很形象了是不是?

  這時候,聽出點味道的人都笑了。

  你知道你所謂的我們反對的是什么嗎?

  不是要反對你,而是反對你得寸進尺甚至憑空捏造。

  事實上,你滿大街轉一圈誰反對你?

  過分了,自然要激起反對的。

  關蔭無意于毀滅某一部的歷史,甚至敵人的歷史他也不會毀滅。

  如果是那樣,就成了懂帝治國挖自己的祖墳了。

  我們應該有這樣的自信,比歷史,我們從不怵你們。

  我們也可以有這樣的度量,我們允許甚至支持你們的歷史存在于歷史長河之中。

  前提是是真實的歷史。

  “這首歌,應該是比較嘲諷有些人的吧,大家隨便有自己的理解。我的理解是,這首歌是送給那些編造歷史捏造事實,還打著‘我們的歷史是不是全都是由勝利者書寫,所以充滿了荒謬’的質疑,還所謂‘合理質疑充分論證’的旗號,行毀滅我們的歷史,讓我們連根兒都無處可尋的垃圾,要學王八蛋,我有個建議,”關蔭唱完呼吁道,“請這些國內的王八蛋造史學家們,國外給自己的祖宗編造光環的狗日的們,請你們把殷地安人請出來,讓他們來書寫歷史吧,你們所謂的‘勝利者書寫的歷史不可信’,那么殷地安人的歷史應該可信吧?倘若你做不到這一點,那么你就是雙標狗,是畜生,是王八蛋,是狗日的,你承認不承認?你不承認你臉畜生都不如,連王八蛋都不如,連狗日的都不如,我承認這個。”

  賊鷹:“…”

  搞砸了。

  這可怎么說?

  要不…

  “看著吧,接下來賊鷹必然找殷地安里那些愿意受招安的,讓他們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背后頂一支槍,面前擺幾張美鈔,發一部大綱,你按照我的大綱寫你們的歷史吧,不寫就一槍,寫了就得到鋪天蓋地的贊美,甚至包括去諾貝爾領那個臭氣沖天的文學獎,我看,這件事是百分之百要發生的,不做你發誓。”關蔭痛批道,“這也正在給我們吹響警報,我們不努力,不強軍強國,不跟著架構走,狗日的滅亡了我們,一定會找出一百萬個流氓文人,比如霸起國際豢養的那群狗,他們會鋪天蓋地地全面否定甚至抹掉我們的歷史,徹底打斷我們的根骨。我估計,到時候帝大那幫出了名的狗,是一定會和霸起國際的狗搶骨頭的,他們甚至會積極主動提出銷毀我們的歷史,借以向狗日的表達出忠誠。所以,這首歌你們聽明白了嗎?”

  賊鷹:“…”

  帝大:“…”

  霸起國際:“…”

  網友:“說得好!”

  皮皮團:“我毛骨悚然,我觸目驚心,我…這賊鷹到底怎么了?難道只有掐死它才能給天下蒼生一條活路嗎?”

  三兒:“胡說八道人家壓根沒那心思…”

  “你先歇著吧,剛買的愛撫三五艾到貨了對吧?導彈被掐住脖子了是不是?你瞅瞅,好歹你也躋身四大文明古國行列,你怎么…哦,忘了你已經沒歷史了,你們不是古渡,你是雅利安。”有國子監上去毫不留情地嘲笑了。

  三兒:“…”

  文明永遠不中斷的民族,還真他娘的牛逼啊!

  那——

  當然!

  我驕傲了嗎?

  “好吧,一首《霸王別姬》先打擊小鮮肉,尤其毫無陽剛之氣,至少屏幕上表現的毫無陽剛之氣,連戰友情都表現成那種曖昧的氣質,的明星,回頭又把三觀不正的電影痛批了下,借著一首歌又把天下中外的歷史觀收拾一頓,那么第三首歌呢?”柳小姐上臺問,主要是孫爽心驚膽顫不敢待下去了。

  她可以有顧慮,小山頭的成員不能又顧慮的。

  柳小姐不在意被什么公司封殺。

  有小山頭在,誰能封殺得了她們?

  關蔭撓了下鼻翼,接下來的一首歌就真惹事兒了啊。

  “這個,雖然不能明說,但還是得明說,名字叫《心靈睡過的地方》,這是應胡枚導演要求,為《漢武大帝》做宣傳的,我很忙,的確沒時間參加劇組的路演宣傳,借用這個地方,也讓有些人別老嚷嚷著‘姓關的,你就只會扯著嗓子干嚎了’,我有本事唱歌,我就有本事不嚎,這是一首特別安靜的歌曲。”關蔭道。

  柳小姐笑道:“那我明白為啥不能明說用意,這首歌,其實也是對殷地安人寫的,借用我們大草原調子,表達出請他們回想一下祖宗遼闊的北美大草原,向往自由自在地回家常住呢,這首歌好就好在言已盡而意無窮,請聽。”

  臥槽!

  你不怕被賊鷹封殺嗎?

  柳小姐轉身走下舞臺去,心里話我要怕就不死心塌地留在小山頭了。

  前幾天,相親的時候男方很喜歡她。

  是那種真心的喜歡。

  但他說跟著小山頭太危險了,不如回家開個公司。

  人家是把自己的積蓄愿意拿出來,完全交給柳小姐使用。

  這不可謂不誠心。

  可柳小姐盡管心動,但還是拒絕了對方。

  “可以是朋友,但我不想因為膽怯就失去站上歷史舞臺跟風弄云的好機會,人,一輩子遇到這么一次復興的歷史大機遇,太不易,如果有機會站在前排弄潮,而自己卻因為膽小怕了,那是對不住來天地人間這么一遭兒的呀。”柳小姐至今還想著自己那番想來令她心潮澎湃的話。

  那是她真真正正的話。

  她愿意相信在有些人口中被稱之為“大餅”的理想,并愿意相信那是可以通過努力甚至流血犧牲而達到的奮斗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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