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姐姐背靠著關蔭,有一丟沒一丟地打盹,她心里還是很不安。
自己的媽自己知道,她突然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里頭肯定有貓膩。
微博上,錢清寧跟胡毓岷掐起來了,時間在半小時之前。
錢清寧的態度大轉變,胡毓岷還沒反應過來,半天才更新了微博:“我不明白錢教授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腦袋好用,我想拿來墊腳,不行嗎?
錢清寧:“沒什么意思,只是覺著一個博士生導師招學生的標準是沒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沒錢。”
胡毓岷:“誹謗!”
錢清寧:“那你上訴一下,看我能不能拿得出證據來。”
吃瓜群眾懵了,這咋回事,學術界咋還掐起來了?
核物理研究院:“錢教授怎么了這是?”
錢清寧:“沒事,發發牢騷。”
看這架勢,這是要死守蹲罵胡毓岷嗎?
胡毓岷果斷下線,今天很丟臉。
單方面宣布“開除”自己的學生,而且還是在人家占理兒的事情上站錯隊,等于是在全國民面前秀了一把智商。
不過,下線之前,胡毓岷發了最后一條微博:“原以為是道德敗壞,沒想到城府這么深,我一開始就沒看錯,當初就不該收這個學生。”
關蔭:“忍無可忍,那我就只好無需再忍。胡先生,原本你收你的學生,我混我的文憑,兩不打擾,這可是你自找沒趣,你收藏的那尊晚唐金佛還在嗎?最近還出去跟民間文物收藏家們喝茶嗎?要不要也來告我個誹謗?”
英長青:“欺師滅祖!”
鄭璜琦:“大逆不道!”
宋之問:“毫無道德!”
關蔭:“才高為師,身正為范,胡先生嘛,才是有的,正嘛,也就那樣了。英先生別著急,我這有9的關于你的材料,六易老妻,偷好友妻,鄭璜琦,你也小心點,英先生有那個癖好。至于宋之問之流,別仗著多活了幾十年就敢加倍地不要臉,關某雖然不是圣人,但比起無恥老賊,那簡直算得上道德模范了,做好開庭準備吧,我跟你沒別的話可說。另外,請謾罵了一整天的各路鍵盤諸侯們做好準備,隨時有傳喚書會郵寄到你家,我的目的不是要讓你們明白道理,而是要讓你們,賠錢!”
罵的最狠的一幫人一擁而上:“你掉錢眼里了嗎?”
關蔭:“因為我想不出第二條讓你們消停的辦法,對一群沒有任何道德底線的雜種來說,沒有什么能比罰款更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天理昭昭了。”
黑子們怒懟:“你還沒贏呢!”
關蔭:“我等你們來滅口。”
敵人是兇殘的,是不會眼睜睜看著關蔭帶著證據去最高法的。
但他們沒有機會下手。
涼城,關爸關媽早就搬到別的地方去臨時住著了,關圃在軍校,關苗發了個微博之后立馬又跑到別的地方去了,想威脅關蔭,連門路都找不到。
景天后家周圍,衛戍部隊擴大了警戒范圍別忘了這塊靠近哪,真要有人敢來當殺手,新時代撕布機了解一下?
景天后的悶悶不樂,原因就在錢清寧那。
太詭異了,她怎么思想轉變的那么快?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景姐姐很不開心,用后腦勺碰了下關蔭,“你不喜歡我。”
關蔭沒吭聲。
果然,景姐姐立馬套路:“有什么事情都不告訴我。”
關蔭還是沒說話。
景姐姐耍賴:“所以你只愛小可愛的,不會愛我。”
關蔭打了個哆嗦,都市劇要變霸道總裁大戰傻白甜嗎?
久不見關蔭吭聲,景姐姐一骨碌起來 ,跪著,面對著關蔭的后背,聲音大了一點:“你果然不會愛我的!你都默認了!”
景持盈瞥了一眼,鬧呢?
嗯,葡萄真好吃!
關蔭一手抱著小可愛,小家伙睡著了,小嘴巴微微吧嗒著,估計是沒正行的小姨吃葡萄的味道香的。
慢慢地轉過來,拉起景姐姐的小手,看著景姐姐的眼睛,跟黑寶石一樣,水靈靈的,漂亮的不講理了。
關蔭道:“來,看著我的眼睛。”
景姐姐立馬轉過頭:“不看!”
關蔭哄:“真的,我是想告訴你的,畢竟我不能對你有秘密。”
景姐姐立馬轉過臉:“真的?那,那然后呢?”
關蔭下巴一抬,指了下景持盈:“外人在呢。”
噗,葡萄皮有點酸。
景持盈就當沒聽見,你愛說誰說誰,我反正可以選擇聽而不聞。
景姐姐一秒破功,拉著關蔭的肩膀使勁搖:“告訴我嘛,你就告訴我嘛,好不好?”
關蔭伸手往景姐姐細腰上一摟,拉過來,不妨動作有點大,小可愛踢了兩下小腳丫,吭哧吭哧的,小手揉著眼睛,努力地想要翻個身再睡。
景姐姐立馬忘了逼問的事情,連忙讓關蔭雙手抱著,自己再輕輕拍著,哦哦地先哄小寶貝兒好好覺覺。
小可愛沒醒來,關蔭放心了,一轉頭,在景姐姐白皙的額頭啾的一口。
“喂,夠了啊,我還在這呢!”景持盈一下跳了起來,很憤怒地抗爭,“注意影響好嗎?”
又沒留你在這。
關蔭本能要嘲諷,電話響了。
是一條彩信,內容是一張圖片。
一個三角形的鐵塔似的東西,頂著一只人眼,構成一幅陰森森的圖案。
“圣慈令。”景姐姐嚇了一跳,“這是圣慈令。”
關蔭知道圣慈令,據說是一個西方世界的神秘組織圣慈會的,在一些報導中,圣慈會幾乎囊括了各行各業,從電子產品到糧食,圣慈會無不插手控制,打個比方,賊鷹家的老大背后是華爾街,華爾街的背后是各大財團,各大財團的背后就是圣慈會。
在國內,但凡有些社會影響力的公眾人物,都逃不過圣慈會的控制,甚至圣慈會已經把黑手伸進了一年一度的春晚當中。
“公眾人物,要么加入圣慈會,要么死,沒有第三種選擇。”這是國內一家絡平臺上發布過的一則報導里的原話。
景持盈也跑了過來,神色無比凝重。
“你們也接到過?”關蔭請教,“加入沒有?”
景姐姐很溫柔地掐了他一下,景持盈白了一眼才說:“像你師姐,我跟我姐,那當然是圣慈會下大力氣拉攏的人,不但有一定的社會影響力,關鍵還能影響到上層,別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收到過多次圣慈會邀請去接受國外一些獎項的圣慈令,也拿到過三次國外研究機構的邀請函了,差旅費一次給三千萬美元。”
“娛樂圈當紅明星里頭,超過五成是加入這個圣慈會的。他們的死敵就是藝術家,因為沒有一個藝術家向他們低頭。”景姐姐分析說,“這次的風波,恐怕少不了圣慈會的影子。”
景持盈問關蔭:“這個彩信,既是威脅,也是求和吧?應該也有邀請你加入的意思,你看,圖案下方還有一串數字,這個是給你的價格。”
關蔭數了一下,兩億。
景持盈很緊張:“你打算怎么辦?”
關蔭笑道:“可能真的很可怕吧,但我為什么要怕?”
截屏,發微博,配文:“封口費兩億?老子還真值錢!來,你再來威脅我試試?見不得光的東西,還給你臉了。”
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關蔭站隊是極其堅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