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天后到的比較早,景姐姐沒帶豆豆來,覃姐在家里看著呢。
見關蔭氣呼呼地進來,景姐姐不由奇怪,這家伙這是頭一次來央視吧?怎么,還被人給惹著了?
立馬拿手機,準備看微博狀態。
不但景姐姐,趙姐姐也一樣,她們太了解這坑貨了,看誰不順眼就罵,但這是央視,這人知道分寸,他不會在人家的地盤上輕易出手,那就肯定在微博上罵人了。
關蔭氣的差點轉身就走,我有那么沒眼色嗎?
兩位天后出面幫他找的機會,他要不知足,還甩臉子,那就不是骨氣,那叫腦殘了。
“你們還能不能行了?能不能行了?我有那么禍害?”關蔭討伐,他一看就知道這二位在擔心什么。
央視請來的歌手,那就是央視的面子,要是現在就收拾惹了他的人,那是跟央視過不去,關蔭不在乎,可他在乎的人在乎,所以他也在乎。
趙姐姐白了一眼,她正跟景月妃說關蔭呢,擔心這家伙在臺上的問答環節不給面子,人家是天后,又是大美女,要是有什么惹到的,趙姐姐覺著,提前打個招呼就好,反正那家伙的脾氣就那樣,她可不想壓著,人活一世,要活的都不真了,那就沒意思了。
景姐姐聽著,臉上帶著笑,心里吐槽:“還給我打預防針,我能不知道他?嘁,那可是我女兒的爸爸,跟你有什么關系!?有本事,你弄你家去啊!”
面相嚴厲,惜字如金的民歌教母金憶在一旁聽著,她知道自己這個得意弟子的意思,讓她詫異的是,這位得意弟子難道有那方面的心思?莫不是他們真有什么?
想想趙子卿都三十歲了,金憶越來越覺著,這位得意弟子絕對有心思,甚至她腦海中還有一個驚人的想法:“那個小關有孩子,但至今沒人知道孩子的媽媽是誰,莫不是…”
關蔭這一進門,金憶立馬盯著看了半天。
趙子卿是她最得意的弟子,終身大事兒可不能含糊,這個小關,人品不知道怎么樣,但愛罵人是真的,脾氣不好的很,萬一小趙吃虧怎么辦?
兩位姐姐不約而同向關蔭使個眼色,評委老師都在這呢,先問好呀。
關蔭挨個問好:“金老師您好,鄺大哥您好,袁老您好,大長公主您好。”
金憶沒動,淡淡點了下頭,沒說話,她還在打量這個長的倒是很周正,但那一身匪氣讓她很不舒服的家伙,這人身上有一股讓人膽寒的殺氣。
袁宿很慈祥,穿著海軍軍裝,肩膀上扛著六枚金色的星星,這可不是上將軍,跟上將軍的金五角星不同,這六枚金色的星星是鏤空并鑲嵌了翡翠的,肩章上還有兩條飛龍,比上將軍的肩章和軍銜標志華麗的多,這是文職軍人的最高軍銜,全國只有不到三十人有這地位,外界傳說等同于少將,實際上并不是那么回事兒,差別很明顯。
“小關來了啊,聽說今天又有新歌兒?”袁宿開玩笑,“小宋那兩首歌估計不夠,要不你現場寫一首,幫下小宋好不好啊?被人圍攻,滋味不好受啊。”
關蔭茫然,我跟這老爺子不熟啊,這咋還一見面就要歌呢?
鄺友德好脾氣地笑笑,道:“小關來了啊,快坐下休息休息。”
朱鶴齡態度很奇怪,有一種老阿姨看小侄子的感覺,這讓關蔭很不舒服。
關蔭輕咳一聲,道:“袁老您可太高抬我了,就我那本事,胡鬧還行,真要托付這么重要的事情,那可真…”
“袁老請你出手,那是想考察考察你,不用那么客氣。”朱鶴齡笑吟吟地打斷關蔭的自謙,看了一眼景月妃,又看了一眼趙子卿,很是滿意地道,“世間的好事只有一升,你一個人占了五斗,謙虛什么呢!”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關蔭都沒懂。
“你家小寶貝兒很可愛,我喜歡的很,難道還不是你占了一斗好事兒嗎?”朱鶴齡笑道。
關蔭聽的很順耳,眉飛色舞,點頭贊同:“是啊,是啊,哪里是五斗,簡直是一升!”
朱鶴齡不由失笑,心里話,你也不怕你女兒的媽媽吃醋!還有你那好師姐,人家對你那么好,難道還不夠一斗的分量嗎?
關蔭沒再跟朱鶴齡拉關系,這女人從小見多了斗爭,一個標點符號里都帶著坑呢,他可不想被坑了。
湊過去往袁宿旁邊一坐,關蔭笑呵呵地說:“宋姐有袁老的詞曲,對付那些廢柴還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么,我就獻丑不如藏拙了。”
“那你還真說錯了,我當了評委,當然不能再幫小宋,你們金老師也是,人家就是看中了小宋這次的短處,想著法兒的想把她拉下去。”袁宿也不生氣,哼哼兩聲,眼睛一亮,“看你這樣子,剛才又跟誰慪氣了?來,寫一首民謠,你們年輕人現在不都講究打臉嗎,你給打回去。”
這老爺子都這么大歲數了,怎么還這么淘氣呢。
關蔭笑笑,不說話。
景姐姐沒參加爭霸賽爭奪,趙姐姐也不參加了,關蔭對爭霸賽的關注也就沒那么多了,誰愛搶誰搶去,反正跟咱沒關系。
要說幫看的順眼的寫一兩首歌,那也沒問題,但他可不想自己湊上去給送歌,更何況,《女人花》發售之后,關蔭現在雖然算不上詞曲作者里頭炙手可熱的人物,但也算是一匹黑馬,讓他寫他就寫,哪怕這個人是袁宿,那也不行。
我也沒欠你們的,你們想要歌就一句話?
倒是這打臉一說,那是要堅決落實的!倆胡來軟蛋,不收拾他們,還真讓他們以為關大爺好欺負了。
只是讓他不解的是阮小旦的慫樣,他哪來那么大膽子,一上來就敢懟自己的?
“師姐,你認識那個什么軟蛋不?這小子見了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生怕我不罵他,這人賤嗎?欠罵?”關蔭回頭請教趙子卿。
趙子卿還沒回答,朱鶴齡笑道:“一個能自己寫詞作曲,又能自己駕馭多種風格的歌手,當然會成為不少歌手的眼中釘肉中刺,你不是給小趙打造了一個專輯嗎,質量那么高,當然有人會忌憚。”等關蔭轉過頭來看著她,朱鶴齡才又笑著說,“你這孩子,又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我不知道有些人對你說了什么,但能確定的是,意思恐怕是讓你別沒事找事,幫著別人再坑他們去。”
我有那么大的威力?
關蔭詫異極了,這是憑真本事比賽的賽場,你們這場下打壓警告的,沖誰狂吠呢?
景姐姐白了一眼過來,就知道這人來了就不會消停,難道這家伙屬于嘲諷體質嗎?這下好了,估計小半個歌壇都會跟他為難——這人信奉的就是,有人招惹了他,那就要千方百計打回去的信條,他要不想方設法打回去,那可就奇怪了。
正在這時,無奈又疲憊的導演魏偉業過來了,看看關蔭,更無奈了。
魏偉業說明來意,關蔭差點爆笑,這可真是機會來的全不費工夫,本來作為一幫唱的嘉賓,他沒打算露臉,可現在看來,不露臉是不行了啊,人家“歌壇半壁大佬”找上門求虐了嘛。
不過,這幫人好歹還有點腦子,想搶在他還沒有在歌壇站穩腳跟就把他打壓下去,而且也算相當當機立斷了,可這有用?
“不讓你們找虐你們偏要找虐,我不想露臉你們非要讓我露臉,賤啊!”關蔭很是感慨,他搞不懂那幫人哪來那么自信,難不成他們認為自己拿出來的那些歌都是假的?還是他們出現了幻覺?還在為找不到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