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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登門問罪,證據確鑿

  許太氣得手發抖:“這事、老爺知道?”

  蘭嫂點點頭:“前些天我跟老爺提過,我說了江兮小姐是被她朋友和同事接走了,但是老爺好像、沒有多大的反應…”

  許太大發雷霆道:“還不把人請進來!你們、我對你們真是太失望了!我女兒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也別想脫了干系!”

  “是老爺和大小姐叮囑過,不要我們告訴您事實,因為江兮小姐不會有什么事,傷筋斷骨,好好休養就沒問題…”

  “你還在這里狡辯?還不去開門?”許太怒喝。

  蘭嫂趕忙去開門,許太指著書房門:“去,把老爺和老太爺請出來,我要問問他們,是不是許家的女兒都可以這樣隨意犧牲,是不是女兒都可以毫不在意?”

  “是。”

  桂姨趕緊跑去請許授成和老太爺,樓上的許承劼和許諾都聽見了樓下的動靜,許承劼丟了學習一溜煙就跑下樓,許諾卻坐著一動沒動,在跟人視頻聊天,這大晚上的,她還化著濃妝。

  許承劼依偎在母親身邊,小聲問:“媽,是誰來了?”

  許母摸了下兒子的頭:“不知道,進來就知道。”

  許太起身朝玄關走去,還沒到玄關,就看到大步走進來的一行人,其余都是誰許太不認識,可是為首那個目光如炬、身形挺拔如山的高大男人,許太當然知道,那不是盛家四爺盛嘉年是誰?

  “盛、盛先生?”許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稱呼盛嘉年,張口結舌下招呼了聲。

  盛嘉年目光如鷹似狼,淡淡掃了眼許太:“許太,令先生與許老先生可在家?能請出來當面聊幾句嗎?”

  許太看著盛嘉年身后的警察,心底后怕。

  點頭的同時,卻心里害怕,不知道盛嘉年領著這么多警察來干什么。而且一進來,不是警方想說話,是盛嘉年先出聲。

  許家跟盛家這位爺,向來沒什么過節,也僅僅只是因為小輩曾經已經毀掉的婚約…

  這不至于帶警察上門示威吧?

  許太心里各種猜疑害怕,卻沒敢多問一句。

  “已經讓人去請我們家老爺和老太爺了。”許太語氣有些輕,她一個女人,對面面對的是十幾個男人,還有警察在內,她能不虛?

  蘭嫂嚇得瑟瑟發抖,站在許太身后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許授成和父親大步從書房出來,已經看到盛嘉年人了。

  許授成老遠就打著哈哈招呼道:“原來是盛四爺大駕光臨啊,許家真是蓬蓽生輝。就是不知道盛總晚上來許家,是有何貴干,我們許家能幫上忙的,一定會盡力配合!”

  蘭嫂心底再是一陣后怕,這個男人她看也知道不是好惹的,但沒想到連老爺、老太爺面對他都這么客氣。

  蘭嫂下意識又后退了好些,躲在許家人群之后。

  許承劼也緊緊抓著許太的衣服,有些慌,有些怕。

  盛嘉年看向許授成:“不知令千金在不在,有些事情,我需要與她當面對質。當然,與她對峙的同時,需要各位在場,打擾了!”

  許授成一臉疑惑,但二話沒說讓人去請許諾:“去請小姐下樓,即刻!”

  蘭嫂早已經嚇得快站不穩腳,只能桂姨上樓。

  許諾那在視頻聊天,叫不動,桂姨好個求,說到盛家來人了,還帶了警察時,許諾搞不清楚狀況,這才發懵的下樓。

  但樓梯下到一半,腿腳就開始發抖了。

  為什么會有警察呢?怎么會有警察來家里?

  許諾深吸氣,隨后又下樓。

  盛嘉年目光一直在看著上二樓的扶梯,樓層一樓挑高足有三米,從那么多級臺階上摔下來,還能有個好嗎?

  盛嘉年看得目光發寒,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許諾唯唯諾諾的走出來,恐慌的站在父母中間,下意識緊緊抱住許太的胳膊,小聲喊了聲:“媽…”

  許太輕聲安慰:“沒事兒,沒事的,爸媽都在呢。”

  許諾下意識往許太身后躲,根本不敢看對面的霸氣側漏的一行人。

  許授成依然還掛著笑:“小女已經出來,請問盛總,有什么事情需要與小女對峙?”

  盛嘉年將江兮的傷勢報告拿出來,“半年前,江兮被人從學校用麻袋套住,被人暴打至遍體鱗傷,拋在城郊垃圾山。此事,是許小姐你指使人做的嗎?”

  許諾猛地瞪大眼,“我、我…我聽都沒聽說過這件事,你們怎么能夠冤枉我?而且,打江兮的兩個人都已經認罪了,是他們自己見色起意,管我什么事?”

  話落許諾忽然抱住許太:“媽,媽您幫我說說話啊,您不能看著我被人扣這樣的罪名吧?我雖然心地善良不爭不搶,但也不能讓人隨便扣這樣的屎盆子啊!”

  許太聽著這話,簡直嚇懵了。

  “我女兒、我女兒被人打得遍體鱗傷,丟棄在垃圾山上?”

  許太有點崩潰,這件事她聽過,聽江兮提過,但江兮并沒有說受傷害的女學生就是她自己!

  許授成眸色變黑,無風不起浪,無緣無故人家會找上門。

  當即目光凌厲的掃向許諾,幾乎是凌遲的眼神。

  “媽、媽您幫我說說話啊!”

  許諾用力拉著許太的胳膊,倒是很快把許太從震驚中拉回神來。

  許太忙說:“盛先生,這肯定不是我們家女兒做的,江兮是諾兒的妹妹啊,這樣憑空來的污蔑,是對我女兒最大的污蔑!”

  盛嘉年不理會許太的話,直接質問許諾。

  “你先說沒聽過此事,緊跟著又說兩名行兇的人已經伏法認罪,你連他們行兇的罪名都知道,這是沒聽過此事?”

  “我…”

  站在李扶洲身后的羅隊上前道:“你買兇傷人,以為查不到你頭上?查到你簡直輕而易舉,是受害者許小姐得知背后的主謀是你,才阻止查下去,將案子了結在兩名行兇者上。現在,兩名行兇者對當初被你收買的事供認不諱,這是當初從你賬戶轉去兩名行兇者賬戶各二十萬元的記錄。這里有兩份你們電話聯系的語音,以及這些你在得知事情暴露企圖離開云都的證據,如果還不能證明。盛先生已經就當初許江兮小姐受害一事提起訴訟,法院會讓你認罪。”

  許諾臉色慘白如紙,退后緊緊靠在許太身后。

  “不是我、不是我…”

  “證據確鑿,你還不認,那就只能法庭上見了。”羅隊語氣凌冽,眼神剛毅。

  許授成上前一步:“羅隊,這件事我會跟我的兩個女兒交涉,就不勞煩你們外人攙和了。”

  羅隊掃了眼許授成,讓步道:“我只是受理此案件,最終會不會上訴,就看代受害人起訴的盛先生。”

  “盛總,哈哈,誤會,純屬誤會…”

  盛嘉年語氣不善的打斷:“是不是誤會,待會許生您再評論。此買兇傷人是罪名一,令愛故意行兇傷人是我今天來此的主要目的。”

  許授成不明所以:“這話怎么說?”

  盛嘉年目光森冷駭人,直接掃向許諾:“江兮一周前從樓梯上摔下,許諾小姐,是你所為吧?大方承認,可以重新發落,若你還狡辯不知悔改,我會讓你在云都沒有踏足之地!”

  許諾用盡全身力氣反駁:“不是我!是她自己沒長眼睛,不小心摔下樓的!”

  許諾轉身,看著父母,情緒恐慌又激動。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媽,是她自己摔下去的,許江兮她不能因為有了靠山,就可以這樣栽贓人啊。她是不是就想趁機打擊報復我?”

  許太想安慰許諾,但是另一邊嚴肅的一行人顯然是有備而來。

  倘若不是有確切證據,盛嘉年那樣的人,會無緣無故上門找茬嗎?

  “諾兒,你想清楚,是不是你?如果是你,你…你好好認錯,再跟你妹妹好好解釋啊。如果是你,你這樣做,實在太過分了!”許太語氣加重道。

  許諾大吃一驚:“媽,你、你竟然不相信我?我是你一手帶大的女兒啊,您竟然不相信!我會不會做出傷害姐妹的事,難道您不清楚嗎?我是您從小帶大的女兒啊,難道許江兮回來,您真的就不要我了嗎?”

  許太不忍心與許諾對看,眼眶通紅,幾度壓抑著哽咽。

  “手心手背都是肉,許諾,媽媽已經偏袒你偏袒得足夠多。我以為一碗水端平了,卻總是一直在縱容你,讓你妹妹受委屈,讓你一直欺負她,壓制她!”

  許太憤怒轉身,看向許諾。

  許諾搖頭:“是她一直在欺負我,壓制我!她出現在這里,奪走了我的一切,父母的關愛,還有我的江來哥哥!”

  許諾話落又大笑出聲,指著對面的盛嘉年。

  “江來哥哥為了她,跟我退婚,現在江來哥哥的叔叔也卷進來了。還有個上門示好的薛家,媽,你以為你那個親生女兒是什么好貨色嗎?看看在這一圈為她肝腦涂地的男人,她不是水性楊花是什么?”

  “住口!”盛嘉年大怒。

  羅隊眼疾手快攔住上前的盛嘉年:“盛先生,既然你把我找來,那就不能隨便亂來。”

  這么多人瞧著呢,你一個大老爺們兒上門打小姑娘,傳出去好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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