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群芳把錢芳的猶豫說給了齊超聽,不管怎么說,她是真的希望錢芳獲得幸福。雖然說一開始有齊璇的好處在里面,但是這么長時間相處下來,她早就把錢芳當做了家人一樣。這段時間兩個人同進同出的,都想處出了感情,包括錢芳出事的時候還是趙群芳最先提出來懷疑。只因當時齊超未婚妻的一個眼神。
知道錢芳的猶豫之后,他二話不說,帶著錢芳去了房產登記大廳。
“你這是做什么呢?”
“我現在所有的財產只有這套房子,而且還有一部分外債。錢芳我可以現在把房子過戶到你的名下,這樣就是你的婚前財產,要是有一日我在婚姻期間說了一句以前的事情,那我就凈身出戶,我們從現在開始不能揪著彼此以前的事情,讓我們忘掉過去,重新開始好不好?”齊超拿出一枚很閃的鉆石戒指。
“你當初和我結婚,那時候只是一枚黃金戒指,都說鉆石很久遠一顆永流傳,我希望我們以后的婚姻能夠像這枚鉆石一樣堅不可破。嫁給我好不好?”齊超單膝下跪。
“嫁給他,嫁給他!”路上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紛紛起哄。
看著眼前這一幕,錢芳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我,要不咱們先試著重新開始,領證并不急。”錢芳看著鉆戒,其實也不知道該收還是不收。
齊超卻塞到了她的懷中:“不管你收不收,它都是你的。我不會收回去的。”
“你真是霸道。”
“我的霸道也只是表現在你身上。”齊超笑笑。然后挽起錢芳的手回去。
趙群芳見到兩人黏糊在一起,拉著錢芳走到一邊:“你這是同意了?”
“還沒,還沒有答應帶戒指,只是先同意住在一起。”
“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總是女人吃虧。”趙群芳擔心。
“怕什么!我們都已經結果一次婚,反正都是知根知底的。”錢芳倒是并不擔心。
“記得做安全措施。”趙群芳這么一說,錢芳一陣的臉紅。
錢芳住到齊超家中之后,梁艷是最高興的,立馬提出帶孫女。梁艷愿意帶,錢芳還有什么可以說的。自然是把孩子交給了梁艷。她這樣每天也能早點去店里打理。
齊超則是更加賣力的工作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他還是雙喜臨門,新單位工作了三個月,因為業務能力突出被破格提拔為小組長,要知道別人爬上這個位置最短也要半年時間,而齊超硬生生的把時間給壓縮了。
孩子周歲,席宴上來了一些不速之客,誰也不知道錢芳的父母和兄弟居然過來了,還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樣。
“錢芳,你就這么不認媽媽了嗎?你離婚都不和我們說一聲,說走就走。你這是挖我的心,挖我的肺挖我的五臟六腑呀!”錢芳的母親在席宴上,當場“哇哇”大哭了起來,把錢芳的女兒嚇壞了,也跟著哭了起來。
錢芳平常挺能說的,可是面前的是從小被強勢慣了的母親,她有些懼怕的躲到了齊超的背后。
“媽,你有什么事情沖著我來。”
“誰是你媽,你們不是離婚了,你還來做什么?我們錢芳不要這個拖油瓶,你還年輕憑你的條件隨便在我們村里都能找一個好的,媽和你說,咱們回家去,你這樣沒有名沒有分的住在這里做什么?”
“媽,這是我的女兒,請你尊重一下好不好,不是拖油瓶,就算我離婚了,這個女兒我也絕不會不要。還有,我和齊超已經復婚了,誰說我沒有名沒有分的。”
“復婚了?你騙誰?你哥明明不是這樣說的,你哥說你沒有名沒有份的跟著齊超,還給他生女兒,你哥不會騙我的。”
“媽,你看清楚了,這是什么?”錢芳把房產證放在了錢母前面,這可是會川的房子,我們結婚了,齊哥這才把房子轉到我名下。這是齊哥答應我的,要是有一日他做了錯事,房子以后就是我一個人的。”
“什么?”錢母有些震驚。原本她聽說女兒離婚,非常著急,可那時候老大被關起來,她也找不到女兒,那時候她可是聽老大說女兒離婚,分了好幾萬。眼看著老大老二都要結婚了,都是錢,加上女兒結婚當初彩禮也要的少,就想要問女兒把錢拿回娘家緊著哥哥結婚,結果女兒跑得比兔子還快。多虧了老大出來之后多方的打聽,這才打聽到了女兒居然去了會川,還開了一家服裝店,還給齊超生了一個女兒,沒有名分的跟著齊超,當場她就怒了。
帶著老二和家里的這位興沖沖跑來找錢芳。
“既然你在會川有了房子,那正好,以后你二哥就住在這里,你大哥因為你的事情都坐牢了,你這妮子也太狠心了,就不會幫著自己大哥一點嗎你手上現在既然不缺錢,就給你大哥五十萬,就算補償當初他坐牢的事情,你大哥是大學生,他可以說為了你前途盡毀。”
“等等,媽,爸,你們過來我很歡迎,可是你們最好不要提那個白眼狼,當初要不是他,我和錢芳也不會離婚,他還害的錢芳被別人逼迫侵犯。你們知道這件事嗎?你們做父母的怎么只聽一面之詞?錢芳為了這件事有多痛苦你們知道嗎?”
“你,你胡說什么?明明就是你自己對錢芳不好,你們一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錢芳,那是你大哥。你想想你大哥為了誰才變成這樣的?”錢父也開口了。
“當初誰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既然錢芳已經嫁給了我,那就是我的妻子,你們憑什么對我妻子指手畫腳的,還有那錢也是我家的,憑什么你們說了算?我告訴你們,一分錢都不會出。就憑你們剛才喊我女兒賠錢貨我也不會出這個錢,岳母大人,你瞧不起女人,別忘記你自己還是女人。現在什么年代了,居然還叫女兒賠錢貨?你不知道在我們這里女兒那都是要富養的嗎?”
“你,你有沒有規矩?這是我女兒,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就因為是女人,所以才叫她不要忘記女人的本分。”
齊超還要找錢母理論,被梁艷拖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