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牧師留的通道到底會有什么?他們肯定是不能坐以待斃下去,謎底要揭開,肯定還是要從這條道往前走的。
齊璇讓這些人跟在后面,她和洛天澤走在最前面。兩個老人沒有自保能力走在中間,而幾個小年輕走在最后,觀察身后。
凱瑟琳也被安排和小年輕在一起,不管怎么說,身為教廷的人,凱瑟琳從小也學過一些自保的能力比起這些小年輕是綽綽有余的。原本凱瑟琳還想和洛天澤在一起,不過聽到幾聲從通道傳來的凄厲的喊聲之后,凱瑟琳總算是乖乖的聽話了。
血徒者暴行歷歷在目,聽她父親說過,這種血徒者沒有人性,培養辦法及其的殘忍,她原本自信有些拳腳,一般的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身,可是面對那些血徒者,她的身手就好像是幼稚園小朋友一樣。可以說肯本毫無用處。
除非是動用她父親給的自保的東西,當然不到萬不得已,她肯定不會拿出來用。
這時候齊璇和洛天澤已經捕捉到腳步聲了,這里的神識有限,十步開外全被屏蔽,而整個通道設計的像是迷宮一樣。前面的腳步很凌亂,有好幾個人,聲音有重有輕。
很快兩撥人馬相遇了。
來人衣衫襤褸相當的狼狽,但是眼神卻很亮,看到他們就好像是狼看到了食物一樣。
“是新人呢!好久沒有吃過新鮮的東西了,咱們運氣好,遇上了鮮肉。”帶頭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看上去非常的兇狠。他舔了舔嘴唇周圍,他身邊的還有四個小伙子,雖然狼狽,但眼神都和帶頭的男子一樣。
“老大,我看里面幾個妞不錯,咱們應該能換一些好東西。”
顯然這里也有著等級制度,那些厲害的已經在里面建立起了勢力,里面什么都缺,但最缺的卻是女人,作為弱者,女人在這里是處于食物鏈的最低端,像奴役一樣可以交易,買賣,根本沒有人權可言,而這里也根本沒有什么人權,憑借的誰的拳頭大,誰能活下去。
女人都是依附男人而活,一旦男人不要了,要么成為食物,要么就淪為獵物。
此時這群人看到洛天澤隊伍中的幾個女人眼睛發了綠光一樣。
“把你身邊的女人交出來,你們就能活命。”帶頭的男人舔著唇說道。
“你爸我們女人當什么了?狗東西!”還不等洛天澤發話,走在后面的凱瑟琳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前面,對著男人鄙視道。
“哇,還有外國女人,老子這輩子還沒有碰過外國女人。”
“老大,這個外國女人起碼能換好多東西,說不定能換好幾桶水呢!”這里最珍貴的資源除了食物就是水,食物用別的方式解決,可水是必須的資源,卻沒有任何途徑可得,只能用人頭去換。所以這里最珍貴的除了水,其次就是人頭了。
“人頭,你看那兩個老的根本沒有什么用,直接是人頭。”另外一個男子冷笑。基本老人來這里就是被人頭掠奪的。
“你們新來的年輕人可以加入我們的隊伍,既然來了這里就沒有出去的可能。認命吧,這樣咱們還能同舟共濟,不然只能死亡。”帶頭男人說道。
“你們難不成不想出去嗎?”洛天澤問道。
“出去?我們是想出去,可是這根本不可能,我來這里已經兩年了,比我來的更長的也有,可是并沒有一個人能逃出去,我們對外面來說要么已經死了,要么就是失蹤人口,我們沒有出去的希望。”誰沒有想要出去,他們進來第一天就想要出去,這里根本不是人能呆的地方,可是一天又一天等來的都是希望,第一次殺人,他嚇得手足無措,可當殺了第一個人,當同伴一個個的倒下,他也就麻木了,殺人和殺魚殺雞沒有任何的區別,第一次難以跨出步子而已,當人性被拋棄,只想要活下去的時候,人其實和畜生沒有任何區別。
“你們沒有辦法出去,不代表我不行,你們想要出去嗎?”洛天澤看向帶頭的男子。
“一個新來的弱雞和我說想要出去?你是和我開玩笑吧?”男子話音剛剛落下,忽然發現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一愣,全程居然沒有發現洛天澤如何近身的。
“你,你是如何做到的?”男子心臟急跳,就算是這里身手最厲害的,有洛天澤這樣的身手嗎?他是來這里做什么的?頓時男子心中已經無限復雜起來,他能相信嗎?
“這里六股勢力,最厲害的是一個獨行俠,向來獨來獨往,殺了不少人,這里的牧師對我們說,只要我們有一天實力達到一定水準就會讓我們出去。他是最有希望出去的,說起勢力,第二勢力是一個四人組,這四人組組員經常換,但是隊長沒有換,據說此人來這里已經十年了,心狠手辣。有人說很有可能第二個能出去的就是他了。”
“那你們呢?你們在這里算怎么樣?”
“我們,我們就是不好不壞。”說是墊底的存在是不是太丟臉了,中年男子臉上冒出冷汗。
“要不你就加入我們吧!”洛天澤之所以說這話,是因為感到這幾人身上還沒有多少的血腥,這說明這些人雖然殺人,但并不是想象中的嗜血,并沒有泯滅人性,要是泯滅了人性他不會讓這些人活著。
“要是我不同意呢?”
“不同意那就留在這里。”洛天澤說的留在這里是打算把他們都點穴,讓他們點在這里。
回頭再處理。不過顯然對方是誤會了,男子以為是洛天澤想要殺了他。
他冷汗冒出:“我同意和你們在一起。”
“那你們就走在前面,我們殿后。”洛天澤隨即收了刀,男子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們走在前面你們放心嗎?不怕我們把你們帶到死胡同去?”男子問道。
“您們是如何來到這里的?”冷不防洛天澤問道。
“我,和朋友來這里禱告,朋友是虔誠的教徒,結果一來就沒有出去。”男子現在已經想不起朋友的容貌了。“女人來到這里根本就是災難,你還帶著這么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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