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璇,我這回真想清楚了,要和柳富生離婚,這日子沒有辦法過了,以前他偷偷接濟,這也就算了,現在連這檔子事情都管,我只覺得他們家太臟了,臟的不像話,讓女兒和這種人家有聯系,毀掉的是女兒的未來,我想還是離婚,至少能保全女兒的未來。”方美蘭眼中透過堅定,以前和柳富生最難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現在卻有這樣的想法。
“你總要告訴我發生了什么?我就是想要知道柳富生找我什么事情,才能決定幫不幫?”先要是不明情況的找上柳富生被那家人纏上,那就是個麻煩,齊璇可以想象那家人像水蛭一樣,所以才找上方美蘭。
“柳富貴和他兒子全都得了梅病毒,柳富貴不是給兒子找了一個外地媳婦嗎?誰都覺得柳富貴是疼兒子,誰知道疼兒子就疼到兒媳婦的床上。
結婚那日,我過去,看到柳富貴還和兒媳婦一起喝交杯酒,雖然是別人起的哄,可兩人眉來眼去的,一看就是早就認識。
果不其然,結婚沒有多久兩父子都上了醫院,檢查出來的了沒病毒,田家妮知道之后大吵大鬧,現在老二家可以說是雞飛狗跳,柳富生前前后后為他們花了三千元,醫生說治療希望渺茫,就算是治好了,這輩子也不能生孩子,生下孩子有很大幾率也有梅病攜帶,病原是那女人。”
那女人的事情韓春磊已經和她說過,可也有韓春磊控制不住的事情,比如那女人身上有病。韓春磊要是知道也不會任由其結婚。
當然這些齊璇也不會和方美蘭說,原本這件事也是和韓春磊沒有什么關系,韓春磊只是幫她的忙,就算是沒有他那兩家人還是會結婚。
“你已經想清楚離婚了?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可不好過。”
“沒有老公,我還有我的事業,這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帶著我們家發家致富,也不會有我們家的今日,只是我沒有想到人變化會這么的快,或許有些人可以共苦,卻不能同甘吧!”以前方美蘭想過,他們有錢了會過怎么怎么樣的生活,現實是兩人有事業有錢了,矛盾越加的升級。
“他覺得能花錢擺平的事情不是事情,田美細已經這把年紀了,再作也不能作幾年了,所以盡量的滿足,畢竟這是生他養他的老母親,而我就是那個攔著他不讓他盡孝的惡毒媳婦。”方美蘭冷冷一笑。
“你別這么說,都是氣頭上的話當不得真,你離開他,他遲早會后悔。”到底方美蘭和柳富生之間發生過太多的事情,她希望方美蘭不是意氣用事,可說實話,要是柳富生再和那邊牽扯不清不楚,遲早要把自己拖累進去,其實現在柳富生已經在老二家的泥潭中了。不過自己不知覺罷了。
“他那個人我就是太了解才失望,你也別勸我了,在老家的時候不算,從他第一次心軟接濟田美細被窩知道后我就提過離婚,那時候他跪著求我,我想給他一次機會吧,必定是他娘。他那時候發誓,只要他老娘子去接濟老二一家,就絕不會心軟第二次,可后來呢,第二次,第三次,我有時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就想看看他能荒唐到什么時候,這次我 提離婚,他也沒有反對。他態度已經算是告訴我了。”
“舅媽,你要保重,你還有盈盈,你要是需要離婚律師,我幫你介紹。我老爸和我老媽離婚就是我朋友辦的。”
“我也不和你矯情,我真需要,謝謝你。”齊璇介紹的,肯定是好的。她有感,真要是兩人離婚,憑柳富生的性格,肯定會和她爭盈盈,她不可能讓盈盈跟著這樣的父親,這樣的父親家族。
“那盈盈怎么說?她知道你又這樣的想法嗎?”齊璇問道。盈盈別看人瘦瘦弱弱的,極為有主見,現在也已經在讀大學,不知道能不能承受這種事。
“盈盈是一個明白事理的好孩子,我和她談過一次,她說讓我不要為了她,可我生下了她,這輩子不是為了她為了誰?我們總不能為了別人,都說男人的心大,我們的女人心小只裝得下眼前的,可若是連眼前的事情都處理不好,不能為樂子女著想,這樣的父母又算的了什么合格的父母。今天,他弟要是還未成年,就算是他不開口我也會讓他去管,可現在他弟連兒子都要結婚,再管他能管出什么花樣?不是我說,那些錢就是給乞丐還能討一聲好,給他們那就是一個無底洞,這么多年的虧他還沒吃夠嗎?”
方美蘭這次是被氣狠了,不然也不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齊璇在這里也不能勸慰什么,只是當了一個聆聽者。
齊璇到底還是去見了柳富生。
不管是拒絕還是同意,作為親戚一場,都會見一下他,有些事情要當面說才說得清。
“你真的要管這件事嗎?”齊璇看向柳富生。
“不管他們都要去死,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雖然從血緣上這人不是柳家人,到底也算是我弟弟。所以我不能這么看著他去死。”
“哪怕你這么多年都白白奮斗了?要過一窮二白的日子?”
“怎么會一窮二白?”
“舅媽要和你離婚。”
“她就是鬧鬧,女人能鬧幾次?孩子都這么大了。”他篤定道。
“她要是認真呢?你有沒有想過盈盈表姐?她現在已經是大學生,過幾年也要談對象結婚,要是人家一打聽,你們家有這么一個人,家庭關系亂不說,還得了這種病,會不會認為盈盈表姐身上也有污點,要是這人不在乎,真愛盈盈表姐,也結婚了,可是以后你能保證兩夫妻感情順順利利不吵不鬧嗎?我可以這么說,兩人要是吵架,對方會把這個污點拿出來反反復復的說,說到盈盈表姐奔潰位置,這樣你還要管這件事嗎?”齊璇認真的看向柳富生。她自認為了解柳富生的,可是在這件事上面柳富生確實像是著了魔一樣,難不成里面還有她所不知的內情?
“以后的事情以后才能知道,我只能管眼前的。”柳富生別過臉。
“你有什么事情被二舅一家拿捏著?”冷不防齊璇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