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為雞頭不愿鳳尾,二爺爺,你說我太爺爺還在會不會被你們氣死?”張瑞微笑問道。只是他的笑意沒有到達眼底。
“張瑞,別以為你晉級了就能在這里狂妄,這里是嫡系之地,你們那脈早就已經從嫡系除名。你現在就算是修為再高也沒有資格站在這里,我看在你爺爺的份上多和你說幾句,不計較你私自離開族內之事,不然我們就是剝奪了你的修為也是無話可說的。”
作為長輩,原本他不應該說這些,但是見張元畏首畏尾,不免著急,就代俎越庖了起來,在他看來張元雖然已經是家主了,可手腕還是太心慈手軟了一些,早就應該把這個禍患除去才是。
“哦,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經從嫡脈中劃去了?二爺爺,這么說您如今也不是嫡系了?”
“放肆,我怎么和你一樣?”張坊氣的七竅生煙。
“我爺爺是您兄弟,哪里不一樣?”
“你爺爺已經去世了,這就是最大的不同,張坊,做人要認命。”
“二爺爺,我爺爺在的時候可沒有和誰爭過這個家主之位,要是我爺爺想要爭,當年這個位置可不是張元在做,做人不能貪得無厭,你不要忘記族規是怎么樣的。”
“族規是死的,人是活的。長幼有序要是長幼不分,這個家豈不是亂套了?誰要是敢爭這個家主,那就從我尸體上踏過去。”重重的一拍桌子,張坊站起來。
“老二,你也不要太生氣了,小孩子不懂事,我們幾個知道你無兒無女,年紀這么大了都是為了整個張家。”幾個族老勸道。
“廢話這么多做什么?”洛天澤朝著張瑞看了一眼。這是他坐下來之后說的第一句話。
“我們張家的事情,豈容...你插嘴!”族老見一個外人都要插嘴,就想要打張瑞的臉,可是話說道一半,接觸到洛天澤的眼神,生生的氣弱了,把最后三個字說的像蚊吟一般。
有了這么一出,張坊也注意到了齊璇和洛天澤兩人。正想要開口把兩人請出去,張瑞說話了。
“是呀,長幼不分這個家就會亂套,那試問如果有人以次充,家族有該當如何?”
“張瑞,你胡說八道什么?”幾個族老覺得張瑞莫名其妙,難道為了一個家主之位他要像瘋狗一樣亂咬人嗎?
“這只是我一直以來的懷疑,當年我奶奶無意中撞見過二叔和大嫂,后來家里就連番變故,奶奶把這件事寫在一個隱秘的地方,直至她死亡我才拿到手。你們以為我為什么要出去?那是為了要保命,指不準在家中我也會象我我父親母親,奶奶爺爺一樣失蹤的失蹤死掉的死掉。”
“你血口噴人,你要噴也噴的像樣一點,你爺爺,也就是我弟弟他當年是整個族里最厲害之人,他自己作死去外面還是我害的?”
“是呀,張瑞,話不能亂說,你二叔這些年為了族中盡心盡力,連婚事都耽誤了。”
“幾位,你們不知道現在外面日新月異,是不是親生父子,只要拿著毛發或者血樣去檢測一下就能查出父子幾率是多少,我呢因為懷疑所以拿著二叔和大哥的頭發去檢測了,這就是檢測結果,不然你們以為我憑什么回來?”
張瑞一邊說,一邊在桌上甩了幾張文件,把幾個長老全都弄懵了,他們是族老不錯,也是擁護張元的,但前提是張元是大家張房嫡子,現如今張瑞拿出有力證據證明張元是之子,那就太震撼了,結果也太可怕了,眾人看向張元和張坊眼神就有所不同了。
“放屁,就憑你?隨便拿著幾張紙說是鑒定證書,別當我們這里的人都是傻子!”張坊面不改色,不過他的眼角微細神經已經在不自覺的抽搐。極力控制著才不讓臉崩盤。
至于張元全然一副不信的模樣。對他來說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雖然二叔對他比較好,可是一向他都在修煉中度過不近女色是事實。
現在張瑞忽然拿二叔和母親做文章,他除了生氣別無他想。
“我來給他作證,他的鑒定證書是真的。”冷不防洛天澤開口。
“你算什么...”又有張家族老說話,但看到洛天澤忽然升起來的氣勢和一個令牌,他心一跳,瞬間收住了口。
這令牌好像是太陰司的令牌,這個時候幾人才正視張瑞起來,什么時候張瑞結實了太陰司之人?再一看洛天澤的令牌幾個族老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這可是太陰司司主呀!哪里是普通的執行使。
“您您,您是司主大人?”
幾個族老上前,只差沒有對洛天澤鞠躬彎腰。
洛天澤抬抬眉毛。
“我算什么?”洛天澤卻不放過幾人。
“大人誤會,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愚昧無知,我們,我們給您賠禮道歉!這么說家主真是張坊和大嫂的私生子了?你們,你們長房還要不要臉?簡直就是藏污納垢,我們這些年全都被你們給蒙蔽了雙眼,我們要求開族會!”幾個族老馬上倒戈相向。
張元看了看以前對長房獻媚不已的族老,又看了眼自己的二叔,忽然不明白眼前的一切起來,太陰司令牌他自然是認識,只是沒有想到張瑞能夠請到太陰司的司主為他撐腰,一個小小的張瑞,太陰司至于如此嗎?還有,他真是二叔的私生子?二叔和自己母親?
“噗!”想到這里,他氣郁于心,一口血噴了出來。
“張元!”看到張元如此,張坊的心像是流血一樣。他優秀的兒子,這么多年他忍著不認,就不想看到今天這一幕,然而,然而這些人卻要毀了他,毀了長房的一切。
“我和你們勢不兩立。”忽然張坊像是瘋了一樣朝著洛天澤和張瑞沖了過來。
張瑞一直注視這張元叔侄的反應,看到張坊朝著他沖過來,他已經運氣,掌力和張坊相撞。
張坊的等級自然是要差張瑞一些,兩掌相擊,張坊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張瑞,你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弒殺二爺爺,還有沒有長幼尊卑了?縱然二爺爺有錯,也不容你這個小輩動手,還有這么多族老在呢!”張元立馬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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