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現在信家出事,是不是應該要嚴懲兇手?作為信家的女婿,您也要做一些事情才不會令人寒了心。”隆家和信家同屬于老牌家族,當初信家支持這位的時候,是信家說服隆家,現在隆家同有一種唇亡齒寒之感,自然信家出事之后第一時間聯絡了一些老臣和舊貴族,前來,讓藍翔有一個交代。
被隆塵這么這么一說,藍翔這才想起來皇后是信家人,說起來他確實是信家的女婿。
“信家這次事情確實事出突然,我感到非常的難過,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做別的也無法改變什么?我已經第一時間派人去滅火了,現在大火還沒有被撲滅,各位就是著急也沒有用呀,你們說是不是?”他眼睛掃過這些老貴族和重臣,以前這些人手握重拳,現在已經被他分解的七七八八,但這些舊貴族手中依舊掌握著藍魔族的龐大資源。就算是他都不愿意輕易得罪,這也是他想要動信家的原因,實在是舊貴族和這些昔日重臣手中掌握的資源太過惹人眼紅了。
“陛下,難不成您就這么看著信家全部消亡?不管怎么說,沒有信家就沒有今日之您,想想當初您是怎么登上大統的?陛下這是要卸磨殺驢嗎?”隆家見不得藍翔裝糊涂,直接說道。說到底信家為什么會迎來這場悲劇,這場大火,還不是因為藍翔?
肯定是藍翔放火把信家一把火給燒了,現是燒了皇后,現在就少信家,是不是以后這位就要拿他們這些臣下開刀?自然隆家不想成為第二個信家,為信家說話不但是為了信家的公道,最主要原因是隆家要自保。
“隆塵,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藍翔最討厭被人說出生,自己是怎么登上這位置這些。
說起來他就好像是欠了信家,欠了舊貴族一樣,好像他就是一個無能之輩,沒有這些人就成不了事情一樣。
“我現在的身份很好。”隆塵微微一笑,然后站起身。“我要求陛下罪己詔,啟特殊通道。”
魔族和人類以前的帝王制是不同的,他們雖然是四族聯盟,但是每個族都有相對獨立的皇權,夜魔族最至高無上,血魔族屬于貴族長老制度,地魔族家族把家。
藍魔族情況有些和血魔族相似,同樣有帝王,血魔族屬于兩頭政權,皇帝手中的權利不大,都掌握在貴族長老院的手中。至于藍魔族貴族長老院雖然也有,但形同虛設,權利已經被幾個皇帝分化很多,藍魔族和夜魔族靠近,自然是向夜魔族想學習,而這也是藍魔皇族跟著夜魔族的好處之一,至于血魔族反對夜魔族也是這點,血魔族權利掌握在貴族長老院,自然不希望權利被帝王分化。
而隆塵口中的特殊通道也是當年皇帝和長老院的協議,只要皇帝做了大錯特錯之事,長老院有權利提出特殊通道,接管皇帝手中的權利,這也是為了不讓皇帝做錯事損害全體藍魔族的利益而設置的特殊條例,皇帝反對都沒有用。
“罪己詔?我做錯什么事情了?”藍翔一臉悶逼,他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就讓他罪己詔?這些人都腦子出了什么問題?
“陛下殺了信家的人,滅了整個信家這是要做什么?信家的皇后沒有做錯任何事,您卻派人活活把皇后燒死,后又怕信家報復所以干脆一把火連信家都燒了,還說沒有做什么?我們倒是想問問陛下要做什么?”
聽到隆塵說他殺了信蕊,藍翔眼睛凸起,他真是暴怒了,什么時候他殺了信蕊?明明火是莫名其妙燒起來的,現在說他燒人殺人?他都已經把信蕊禁在宮墻內院之中,對他根本沒有威脅力,他為什么要殺人?又不是腦子有問題。
“皇后不是我殺的,我也沒有必要這么做。”他要是不要皇后,廢了也一樣,做什么要殺她。雖然他很想要廢掉信蕊,但想到信家,卻知道現在不是一個好時機,所以把信蕊禁步在院中不準出來。
“陛下,我們可是聽信風說了,皇后之所以這么多年未孕,都是因為陛下給信家的皇后下藥,致使她不孕。你難道不是因為這件事外傳惱羞成怒的要殺人嗎?連信風都被關押起來了,信家也因此遭殃。陛下既然不喜歡皇后,做什么要娶皇后,娶了還不準她生孩子,我們想要問陛下這是要做什么?”別人懼怕藍翔,他可以點都不怕。
隆家也出過皇后,雖然是上上代的事情了,長老院之所以能夠對皇帝架空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后宮的權利,皇帝通常娶了貴族長老院家族的女兒,這樣幾家的關系也就更加的親密,自己女兒生的下一代說不定就能成為下一代的帝王,自然這些人也就無所謂權利被架空不架空的。
可是皇帝如果利用手段致使了這些妃嬪不能懷孕,那自然他們是要質問的,也有權利質問,像是老帝王就算是專寵貴妃一個,可是該到的日子還是回去皇后寢宮,這就是作為一個帝王的自覺。而且上一代的皇后也生了孩子,只是生了一個女兒,其余的皇子都不是皇后所處,這也是這些庶子能上位的原因。
說到底皇帝和貴族長老院之所以能夠和平共處的原因,就是因為利益的結合。一旦沒有了利益的牽扯,自然皇帝和貴族長老處在了對立面。
到底藍翔不是嫡子出生,沒有人和他講過這些,所以他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對付信蕊,覺得就是對付了,做的隱秘一些,信家就不會發現。
也確實,要不是齊璇的出現,信家可能就被蒙蔽了。
隆家的發難讓藍翔馬上覺得不妥,之前不好的預感他總算是想通為什么了。信家一連串的事情,明明不是他做的,是別人做的,可現在隆家卻拿了信家的事情向他發難。
他就這么成了一個背鍋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