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德誠,你這是做什么?有話好好說,快點把刀放下。”鄰居看到鄔德誠又舉刀,嚇得大喊。
“鄔德誠,刀劍無眼,你有什么好好的說,不要拿刀,快點放下,有什么委屈,我們幫你。你別嚇我們。”周圍都是鄔德誠的單位同事和鄰居,他們住的也都是一個單位的,平常是抬頭不見低頭見,自然不愿意看到鄔德誠悲劇下場。
鄔德誠父母看到鄔德誠手中的刀,也被嚇到了,他們可還不舍得死,他們喊著死,那不過是嚇唬嚇唬鄔德誠,老兩口相視一眼,難不成是逼迫逼的太緊了?
“沒有什么好說的,我能這樣全都是報應,以前姐姐在家的時候,你們就各種虐待姐姐,你們把姐姐嫁給了一個老男人,說是為了我,我看那完全就是為了你們自己。你們禍害完姐姐,現在就想要來禍害我,看到我生女兒,你們就鬧得我們一家不得安寧,現在如愿了,我好好的一家人妻離子散。
現在好要我養侄子,不養就說我不孝,說我逼死你們。
行呀,你們不是要死嗎?我成全你們,我現在一刀把你們砍了我再去把鄔德明一家也砍了,再自殺。
這樣咱們鄔家人一起上路,也不會鬧個冷清。
爸媽,來吧!我們一起上路,不過先讓你們上路。我和弟弟還有你們最愛的孫子隨后就讓他們一起來,這樣一家人才圓滿。”鄔德誠雙目赤紅,一步步如鬼魅一樣的逼近鄔父鄔母。
見到如此的鄔德誠,鄔母嚇得腿一抖,一股腥臭的味道從她的兩腿間散發出來,流到了地上。
“哇,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兒呀,不要殺我,我還不想要死呀!千錯萬錯,都是爸媽的錯,我們不該逼你,你把刀都收起來,我們不想要死呀!你侄子也還小。他還沒有見識過這個世界呢!求求你不要殺他們了。
我們錯了,你不是要錢?我給你。我把錢給你。”鄔母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張存折。
“我不要錢,我要錢做什么?反正我老婆孩子都讓你們禍禍走了,我活著也沒有什么意思了。”鄔德誠哭的那個可憐,眼淚鼻子黏滿臉,現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想要形象了,想到孩子和老婆,他真的好像是做人沒有什么意思。
“齊璇你說他不會假戲真做吧?”洛天澤看著鄔德誠現在這幅模樣,真分不清這鄔德誠是真的哭還是假裝的,實在是太逼真了。
“怎么說呢?他現在這是真情流露,不發泄出來,只怕對以后都有不好的影響,這樣發泄出來了,心里也痛快了。”
齊璇和洛天澤回來就一路跟著鄔德誠。看著他去找弟弟,再看著他約了父母談判,老實說齊璇沒有想過自己會贏,鄔德誠本身是比較孝順的一個人,不然也不會和妻子鬧離婚的地步。
“鄔德誠這招很妙,不然他爸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居高臨下,要死要活的,鬧下去,鄔德誠就算是有理也成了沒有理了。”齊璇這算是對鄔德誠的稱贊了,她能看出來雖然鄔德誠是真情流露,但是他情緒還在能控制的范圍之內,所以現在的場面是他所能駕馭的,他能駕馭,就沒有齊璇和洛天澤什么事情,他們也不想鄔德誠做出不好的事情。
鄔德誠父母是真的想死嗎?肯定是不想死的,不過就是利用當父母的身份去逼迫鄔德誠就范,不然鄔母跑出外面做什么?費這么大力氣做什么?
就是想要輿論一起來制約鄔德誠,只是沒有想到鄔德誠現在已經變了。不但不怕家丑外揚,還會比他們更叫屈,甚至連命都不要了,他們兩人看到鄔德誠如此也真是不能肯定鄔德誠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們不敢賭呀,就算是百分之一他們都不想和鄔德誠去賭,鄔德誠只是他們一個廢掉的兒子,他們沒有了鄔德誠還有鄔德明,還有孫子。
看到鄔德誠連錢都不要了,頓時二老是真的相信鄔德誠是真的要和他們同歸于盡,因為他看都沒有看那存折一眼。
鄔德誠不接,別人可沒有這么多顧慮,齊璇覺得差不多時候該出場了,隨手就上去拿過了存折,打開看了一眼。
“哎呦,這張存折辦了八個月,讓我看看存下了多少錢?”齊璇上面一掃。
“鄔德誠,你不錯呀,八個月就存了五千元。”
“這是我們的。”鄔母自然是對齊璇手中的存折虎視眈眈。她拿到手的錢,想要放手哪里這么簡單。還那也只是被鄔德誠手中的刀嚇到。
“你們的?你們二老哪里上班?一個月工資幾何?能存下這么多錢?”齊璇拿著存折看向鄔母。
“我記得鄔德誠說過,他爸以前是食堂打飯的,他媽媽偶爾給別人做衣服,現在好像都沒干活了吧!這大半年來可都是在鄔德誠這里吃住,哪里看到老兩口去上班過?”邊上鄰居說道。
聽到被人揭穿老低鄔母臉紅的滴血。
“這是我們幫他存的,只希望不要自殘了,好好的過日子。”她的錢呀!
“不對呀,事業單位工資都是固定的,獎金都沒有到年底也沒有分,這鄔德誠哪里來存下了這么多錢?他還要吃飯的。”齊璇掰了掰手指:“這事業單位滿打滿算現在的工資水平也在四百出頭。”
“他平常還幫人畫圖紙,搬磚,什么活都做。”鄔母低下頭。“平常工資加兼職每個月交給我一千來塊,他連煙酒都戒了。”
“什么一個月一千來塊?”聽到鄔德誠一個月工資加兼職拿這么多,周圍人聽得有些咋舌,這要多努力呀?
“事業單位雖說清閑,可一天八個小時上班,少一分鐘都不不行,他外面還拿這么多,這工作要多辛苦呀。
“難怪我平常看到凌晨他才回來,這樣干下去鄔德誠是不要命了。”
“鄔德誠,你這么拼命做什么?難不成真是把錢賺來養侄子?”齊璇笑著問道。錢去哪里了她自然知道,她這么問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