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要放棄了?我知道我做了很多的錯事,所以這些年我已經在盡力的彌補了。”
齊璇看著金萬達委屈的表情,只想罵人,什么叫做彌補了,別人的生命是用彌補兩個字能填補的嗎?
“范薇兒有親人嗎?”
齊璇覺得也不一定是安德魯,如果這個范薇兒有親人,知道金萬達做的事情,恐怕也不會饒過金萬達。
“她是一個孤兒,一個教會長大的孤兒,教會把她派到了安德魯身邊當秘書。”
“你真的沒有安德魯的消息嗎?”
金萬達搖搖頭。
“那行,你找私家偵探去查查安德魯,還有管家。”她差點忘記了管家也是嫌疑者之一。“基于管家是嫌疑者,這件事你最好另外找人負責不能找管家知道嗎?”
“我的起居都是管家負責的,你不讓我找管家找誰?”金萬達一臉茫然的問道。
“你可以找嚴葉清。”
齊璇快要奔潰了,忘記了這家伙飲食起居都是管家負責的。既然嚴老師能幫他找來她,也應該能負責幫這家伙找人吧!
“找嚴葉清?其實我覺得不可能是管家。”金萬達用著他憂郁的眼神看向齊璇。“你覺得呢?”
齊璇的手剛剛伸向他房間里面的一個看似話筒一樣的東西,就聽到了金萬達如此說,差點沒有倒下。
她覺得自己敗了。
轉身,她看向金萬達;“要不,你還是別查了,我覺得你這樣生活也是挺好的,活著的時候誰也不知道最后會去往哪里,別說人死亡了,你會知道人死后去哪里嗎?就算是找到了兇手又如何?也肯定是你對不起人家人家這才報復。冤冤相報何時了,就從你這里結束吧!”齊璇也不堅持了,愿不愿意找嚴葉清那是他的事,他自己的事情,她這么著急做什么?
“你幫我找嚴葉清,幫我找嚴葉清吧!”瞬間,金萬達改口。
齊璇還真是希望他繼續堅持相信管家,這樣她就名正言順的不用再管了。
“這是什么?”齊璇指著話筒一樣的裝飾問道。
“哦,這個呀,我拿起這件東西能夠和管家馬上的通話。”金萬達傲嬌的表示,然后他拿起了傳聲器,吵著里面喊道:“管家,去隔壁幫我找嚴葉清過來。”
“是,先生。”傳聲筒的另外一邊,管家恭謹的說道。
“管家隨時都在另外一頭候命嗎?”齊璇好奇。因為她看金萬達都不問管家在不在這樣的問題,而是直接作出吩咐。
“是呀,隨時隨地,尼古都會聽到我的需求。”他驕傲的說道。
嚴葉清通過比較廣的人脈,很快打聽到了安德魯的消息。
安德魯如今住在倫敦,剛好嚴葉清也要帶團去倫敦演出,于是就順便去打聽了安德魯的真實消息。
“齊璇,安德魯確實已經結婚生子,娶的還是上流社會的名門,孫子都已經老大了,這些年并沒有離開過倫敦,他的朋友們都知道,華夏是他的傷心地,所以他不來華夏。”
“好的,我清楚了,謝謝您的打聽,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這是早就能夠預料的,安德魯排除了嫌疑,那么嫌疑人只有一個,加上此封印原本就是婆娑教的產物,而婆娑教又在印度。
“你是說害金先生的人是金先生的管家?齊璇,這件事你別管了。”嚴葉清聽到要害金先生的是他的管家,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等到我回國在找你商量此事,你等我。”現在嚴葉清也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誰能想到害金先生如此的,會是多年來陪伴金先生左右的老管家呢?只怕這是誰都不會想到的事情。
她如今不知道如何是好,雖然讓齊璇不要管,可她也似乎沒有什么好的辦法。最重要的是金先生還在那屋子里,而那屋子都是在管家的把控之下,現在嚴葉清想起那幢別墅都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嚴葉清很快的回國了,由于她打聽安德魯的情況,所以和演出團成員不一起回國,演出團成員演出完就回國,她又單獨在倫敦多留了幾日打探消息,等嚴葉清回國的時候也就單獨一人。
“姐,按照道理今天師父回來才是,她給我打電話了,可是現在都沒有回來,你說會不會發生了什么意外?”齊揚一大早眼皮就跳得厲害。
“你師父這么大的一個人了能去哪里?你呀,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師父說不定去會友了,不然她為什么不讓你接機?”齊璇笑道。
“無聊,你們兩個現在講電話都比我講的多,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師父的徒弟,我只是打醬油的呢?”齊揚吃醋。
“怎么?這次倫敦演出沒有你的份你不高興了?”齊璇問道。
“這也沒有辦法,當年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一意孤行不聽你的,也不會得罪人。”齊揚咬住下唇。
“好啦,你也不要多想了,當年那王八羔子肯定是不認識你了,在他們這些老外的眼中,咱們華人可都長得長不多。不過嚴老師為了安全起見才把你藏起來,你就聽嚴老師的,在你長大之前不要出國就是了。”
齊璇明白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得到這個道理,所以那人肯定不會放過齊揚,當年她還弱小,可現在她已經不是當年的自己了,如果那人膽敢傷害齊揚半分,她肯定會讓對方后悔成為人。
“有時看著別人在國外獲獎我就是心里癢癢,沒有別的,你放心,我可以任性一次兩次,不能總是任性下去。”
齊揚對齊璇和齊莎對自己的包容感到相當的內疚,她覺得此生都無法報答完她們。
“我們都是姐妹,姐妹就應該相互扶持。”她想如果真正的齊璇在此肯定也會如此想的,那小姑娘是如此的渴望親情,就算是彌補那小姑娘心中的遺憾吧!
忽然刺耳的電話聲響起,齊揚接起電話,不過三秒鐘,她就把電話扔了,臉上也嚇得蒼白。
齊璇皺起眉,接過被仍在床上的電話。
“喂!”
“你去隔壁金先生的家,告訴金先生,要他死的人安德魯,說要一命抵一命。不然你們的老師就要死了。”
“齊璇,齊璇救我,救我!”隨著沙啞的聲音落下的間隙,齊璇聽到了嚴葉清的叫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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