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賺錢的時候就會讓安安躲在櫥柜里,媽媽說小女孩不能看這些,安安要躲起來,這樣別人不能發現安安,媽媽能賺更多更多的錢。”
聽到小女孩的話,齊璇皺起眉頭,剛才她就一直懷疑,現在聽到小女孩的話,就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測。
小女孩的母親賺的是皮肉生意的錢,否則女孩母親衣柜不會出現很多性感的衣服,家里還有很多煙蒂,和寫著激情這類的東西。
雖然她不是很懂這些是做什么用的,可是從字面上理解的意思也能猜到幾分。
房間外面,韓春磊也查開了。
“這個時候整幢樓的人大多數都是去上班了,所以并沒有什么人聽到五樓有什么動靜。”辦案人員很快把鄰居都查訪了一個遍。
“女子是做皮肉生意的,房間里面有很多安全套,身體有沒有被侵犯還要等法醫的檢驗報告。身份已經查出來了,叫做余梅,淮人,去年和丈夫離異,后帶著女兒輾轉來到此地。”
“致命傷兩處,一處在脖子大動脈處的口子,傷口一寸,是被鈍器所傷,也就是這處傷口造成了血大面積噴濺的結果。
另外一處是背部。就是這處傷口導致血液快速的流逝,所以造成了地板上的大面積的血液。衣服是后穿上去的。”
“兇手真是他媽的變態,就這么囂張的認為不會有人上門嗎?還有時間作案之后給受害人船上衣服,還是白色的衣服。”韓春磊雙手叉腰。
“韓隊,你說對方是不是對視覺有某種變態的偏執,你不覺得這紅配白樣子有些美嗎?”撇去受害人面部的表情,黑色的長發披散在紅色的血液中,加上白色的衣服,這黑紅白的色彩搭配。
“附近問問有沒有見到行跡可疑之人。”韓春磊從口袋掏出一支煙,然后就要點上。
“對方還有可能是一個性無能,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左撇子,從事視覺相關的工作,有潔癖,很有可能是一個畫畫的。”
齊璇從房間出來做出補充。
“你怎么知道?小姑娘說的?”韓春磊吃驚,可就算是小姑娘說,小女孩也不可能說出犯罪人有潔癖和職業這類的,除非是相熟的人。
自己的人員都還沒有判斷這些,齊璇居然已經說出來了。他能不詫異嗎?
“受害人的身高一米六,傷口都是呈斜口,一寸。這說明是一把匕首刀具,從傷口的位置就能判斷出兇手握刀的姿勢,而從斜口角度判斷,這個兇手就是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受害者的傷口位置在左頸動脈這處位置,傷口斜角左高右低這是用力力度導致,這個位置是不是兇手是從背部偷襲,左手更加順手一些?”齊璇說出自己的判斷。
“受害人是一個做皮肉生意的,可是沒有被侵犯,這不是很奇怪嗎?這說明是兇手是個性無能,白衣服是后穿上,從某種程度上,兇手是一個潔癖,還有視覺強迫癥。
這件衣服不是受害人的,而從兇手準備,這說明這件事很有可能沒有完。這是蓄意謀殺,犯罪人起碼是跟蹤監視了受害人才選擇在這一時間段動手。”
齊璇說出讓韓春磊更加震驚的一段話。他聽說過國外有一種職業叫做側寫師。
是一種經過專業訓練的特殊職業。側寫師能夠通過對作案的手法,現場布置,犯罪特征等的分析,勾畫出案犯的犯罪心態,從而進一步對罪犯的年齡身高,體貌職業以及性格做出判斷,縮小警方查找的范圍。
而這方面在國內還完全沒有,可是他現在居然就看到一個類似于側寫師的女孩,女孩也就十三四歲。怎么可能?
“你不用對我的話產生懷疑,我是一名中醫,自然能從女子的面相看出她近期有無性行為的活動。就像我能夠看出韓隊長還沒有成婚,最近因為長時間居住警局,惹女友不滿,已經分手狀態了吧!原本你想要下班去討好女朋友,不過只怕要泡湯了,發生命案了。”
沒有成婚是因為韓春磊臉上有冒痘,都是性.生活沒有得到紓解,憋得。
至于惹女友不滿,可以看出來韓春磊外表性格都是大大咧咧的人,不會刻意的打扮自己,上午見到他的時候衣服還穿著制服,現在已經換上了西裝,皮鞋擦的锃亮,這不是去約會做什么?而且這個時間,而且他頻頻看表,顯然是約會計劃泡湯了。
齊璇的話,讓韓春磊周圍的辦案人員又感到驚奇又好笑。
韓隊,這小姑娘怕是在你身邊裝了透視眼吧,韓隊你最近這么頹廢不會真的和女朋友吵架了吧?”一旁的小伙子好奇的問道。
“閉嘴。”韓春磊瞪了小伙子一眼。
“江濤,你這么沒有眼色,韓隊今天照鏡子擺弄了這么久,你來警隊看韓隊有幾次穿西裝的,還不是去約會,只怕這回嫂子要生氣了。”隊中唯一的女同志笑道。
“咳,我怎么不知道中醫都這么厲害了?”
“韓隊,你不用懷疑我的話,我是怕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所以才說的。
受害人很保護女兒,怕自己做生意的時候遇到變態的客人對女兒起歹心,所以連房間都不讓女兒待,讓女兒藏在櫥柜里面。
受害人進來的時候穿著一件黑色的大斗篷,所以小姑娘什么都沒有看到。”
齊璇話剛說完,在血紅色的血液里面發現了一張被染紅的紙,紙長,就算是被血液浸泡了之后還是隱約能夠看到紙上的所畫的圖案,這應該是一張符紙。
齊璇看到了,韓春磊順著齊璇的目光自然也發現了。
“來人,把這張紙給清理出來,小心一點,別弄壞了,去查一下這張紙上所畫的是什么?”
“韓隊,這要找老道,一般人可不懂這個。”辦案人員看了下齊璇,還希望齊璇說他懂,這樣,他們也不用跑斷腿了。
可惜齊璇并沒有給他們肯定的答案。
“這個真要找老道,我不懂這些。”
“韓隊,你們對安安會有安排嗎?”齊璇問道,目光看向已經在床上睡著的安安。
“安安我們會通知她的爸爸把她接走,不過在她爸爸接走之前,只能請她去孤兒院住一段時間了。”
“你們安排好孤兒院之后通知我吧,我會去看她的,我答應了她的。”齊璇說道。
,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