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星期到了,齊璇和田七又去了一趟蕭家,相比上次,這次蕭家對待兩人更熱情,嚴格的說是對待田七更加的熱情。
可見蕭繼譽肯定在醫院檢查過,身體已經大為改觀。
齊璇跟在田七的屁股后面,冷眼看著蕭家的人熱情的和田七握手。
“田神醫,你真是神醫呀,比起你父親,真是青出于藍甚于藍,我兒子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說現在身體大為的改觀,萎縮的腎都已經趨于正常值,醫生都和我們說這是奇跡,田七,你是我蕭家的恩人。”蕭晟抓著田七的手,久久不肯放開。
“田七,等會兒你也給我這把老骨頭看看病吧,我人老了總是頭暈眼花的,怕是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癥,總要你這個神醫給我看過才放心的。”
“蕭伯伯,您先等會兒,我給蕭董事長先針灸好,你要不先讓我徒弟看看?她可是得了我的真傳。”田七看了齊璇一眼,惡趣味的說道。
“不,我就相信你,你徒弟雖然得了你的真傳,可還不是你徒弟,哪有你這個師傅厲害,我就要你給我看才放心。”蕭晟嫌棄的看了齊璇一眼,覺得這么年輕的小姑娘懂什么醫術?自然田七看了才放心。
這樣的結果是意料之中,又是令人無奈,真正的神醫不看,非要找他這個冒牌貨,這也大概是所謂的沒有緣分吧,田七無奈的心想。
蕭繼譽早早的準備了房間,讓田七針灸。田七這是一回生二回熟,況且回去之后他也潛心研究中醫,還特意的去了針灸科去找人針灸。
效果還是挺理想的,之前他針灸會把人扎疼,穴位也不是對的太準,現在至少扎針已經不疼了。
他裝模作樣的把針扎到蕭繼譽的身上,接著齊璇接手。
蕭繼譽只覺得腰部感到暖洋洋的,一股陽氣往腎臟而去,令他舒服的想要睡覺。
“那日你們走之后次日傳聞車站那邊有人發瘋,有個醫生當場把發瘋女子給治好了,應該就是你出手的吧?”蕭繼譽看向田七。
“這都能讓你知道,這市里真是小。”田七喝了一口蕭家準備的茶。心中卻是一驚,好在他們在車站休息室給人治療,到底誰治療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否則真是要穿幫不可。
“市里就這么大,確實有些風吹草動的都一目了然,我的病,醫生都說是沒有辦法了,除非是換腎,沒有想到還能有今日,老田,外面兩家也算是老相識了,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能耐,以前你怎么就這么抗拒中醫呢?早點學,你這個神醫早就揚名萬里了,和現在完全境況不同。”
“要不是你生病,我還不想出手,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對什么揚名并不感興趣,中醫,也是我爸去世以后我覺得對不起他老人家,所以才把他留下的那些醫書都看了個遍,哪里有你說的這么神奇。”田七半真半假的和蕭繼譽聊。
“我看你這個徒弟也很不錯,上次我去見蕭颯的時候好像她也在,她和蕭颯很熟嗎?”蕭繼譽目光疑惑的看向齊璇。
“就一個鄉下的丫頭,那次還不是你把他打得太狠了,我又抽不開身,就讓小丫頭幫我跑了一趟,你不會這樣也吃醋吧?”田七挑眉。
“吃什么醋,那小子生下來就是討債來的。”蕭繼譽冷哼。
“你們父子的恩怨我可管不了,不過你把人打壞了可不行,你這是攻擊軍人,要不是你是他老子,你這樣暴行都能把你抓起來判刑了。而且你這么大動肝火的,對你身體也不好,命你還要不要?”
原本聽到田七為蕭颯說話,蕭繼譽身上就竄起無名之火,可聽到田七畫風一轉問他要不要命,他哪里還敢生氣。連忙收斂了自己的脾氣。
命,自然是要的。為了一個忤逆子丟了命,自然是不值得。
“對了,和你說一件事,這次治療之后基本你的腎是好了,但是需要保養,你知道男人傷了腎,就等于傷了半條命,況且又是這么嚴重的病。所以以后你要注意一些。”
“注意一些什么?你說清楚呀?”蕭繼譽對田七的含糊不清的話語有些皺眉。
“就是注意男人該注意的事項,就是......”他附身對蕭繼譽說了幾句。
聽得蕭繼譽非常的不開森。哪個男人聽到自己不能人道了會開心的?十個男人十個男人都不會開森,除非是兔兒爺。
喜歡被人壓的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可問題蕭繼譽可是當了大半輩子的直男,家里還有比他小了整整十年的如花美眷,妻子可還是未成年就開始跟著他了,懷孕的時候也剛剛才十七歲,現在也就三十六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他能忍妻子能忍嗎?
“這可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如果忍不住也沒有關系,大不了就是減幾年壽命,咱們男人減壽的事情還算是少做嗎?抽煙喝酒哪一樣不是減壽的事情,現在不過就是多了一樣罷了,一滴精十滴血而已。”田七拍拍蕭繼譽的肩膀。“咱們男人呀,就是命苦,外面要當家,扛起一個家的責任,回家還要在乎有沒有滿足妻子,有時候呀,老兄你也要想開一些,誰讓咱們是男人。”
田七一句話,觸動蕭繼譽的神經。
“是呀,他們男人干死干活什么意思?在外扛起整個家,男人難道這點事情都忍不了嗎?不就是不能人道嗎?他已經賺錢養家,讓女人隨意的話,過上富足的日子,女人如果還不為他身體著想,想著,這還是人嗎?”
田七的話還在耳邊說道:“嫂子應該不是那樣的人,看嫂子也是一個本分善良的,會理解你的。”
田七的話像是一句咒語,讓蕭繼譽牢牢記住。
齊璇這個時候已經起針,收起針,齊璇恭敬的站到了田七的身后。
蕭繼譽臉上露出笑容,“真是謝謝你了,我現在是真的痊愈了嗎?”
“痊愈當然痊愈了,不過你的腎前面傷的太嚴重,我和你說過,就要靠后面保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