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床上的女人頭發凌亂,皮膚干枯,被陽光照到,四肢蜷縮著,脖子卻伸到極致,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露,雙目圓瞪,整個人很瘦,臉上像是只剩下骷髏,兩個眼珠在再瞪出來,就好像要掉出來一樣。
女子的嘴里不停的留著口水,整張嘴此時正哀嚎著,露出尖銳的牙齒和牙齦。整個人像是僵尸一般。
要不是女子的雙腳和床柱鎖在一起,都怕她會出來咬人。
田七倒吸一口冷氣,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
齊璇看著床上的人卻是目不轉睛,她正在觀察病人的狀態,皮膚呈青紫之色,這是中的表現,但是病人又活了這么久,說明此侵入的是神經系統。
不是所有的都會要人命,有些侵入神經系統,常年累月下來,病人神志漸失。但不知道病人入侵的是那種素。
入侵神經系統的有很多,有些會使人面部四肢浮腫,有些就像是這位一樣面容干枯,像是僵尸一般。
齊璇再走進觀察,之間病人的手指甲也是呈黑紫之色,而且很長時間沒有清理,指甲看上去鋒利無比猶如鬼魅。
她的人剛靠近,床上的人就大吼大叫,整個人跳起來,像是遭受了很大的驚嚇一般。
齊璇皺眉,一針下去,想讓其情緒先安靜下來,不成想針刺入皮膚像是刺到了金鋼鐵骨一般,氣居然無法運行,她只能是收回針,往后退去。
“我們出來再說吧!”齊璇皺眉,退出房間。
“那真是人嗎?她這是怎么了?什么病?”田七在門外小聲的問齊璇。
“她這樣鬧什么時候能夠安靜?”如果病人無法安靜,她根本無法看病,現在針灸針都刺不進去,可見這性的霸道。
“也就半個多小時吧!”孫毅嘆氣。
“她中之前有過什么特殊的經歷嗎?你們最好一五一十的和我說,我才能判斷她所中之。”齊璇沒有隱瞞。
“中?”聽齊璇說起中,孫家小輩一驚。
“如果是中,那會不會是那些棺材的尸氣。”孫家的兒子忽然開口。
“怎么回事?”齊璇問道。
“當年,村里辦大食堂,到了冬天沒有柴火燒,后來村干部想出一個辦法,那就是去挖墳,墳地有棺材,那些棺材是木頭,能夠當做柴火來燒。
村里就把山上的墳墓都扒了,棺材抬出來,尸體燒掉,棺材木就充當了柴火。
其中有一個棺材木甚是邪門,別的棺材抬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腐爛,那個棺材抬出來還有這香氣,非常的新,聽村里人說這是大戶人家的一個小姐的墓,用的木頭是紫檀木,不過我們村人那時候吃飯都成問題,哪里管棺材是什么木頭的,掀了棺材上的黃符里面少女尸體都還沒有腐爛,穿著精美的衣服,不過進了空氣之后沒有幾分鐘,棺材里面的少女就失去了顏色,還流出了青紫色惡臭無比的水,村里人把人抬出來抬出來燒了,不過當晚,幾個抬棺材的人全都死了。”
“什么!難不成是詛咒?還是棺材里面有?”田七問道。
“村里老人當時說這是詛咒。當時世道年輕人不相信鬼神之說,也不允許說,可是接著就發生接二連三的怪事,村里燒火的人也都病倒了,病倒之后就胡言亂語,不久全都和那棺材中少女一樣留著青黑色的水死掉。
再接著村里可沒有人再敢去燒那些棺材了。
村里后來悄悄的請了道士過來做法,也不敢讓上面知道,當時如果被上面知道,整個村子的人都要遭殃,請了道士做了法之后村里再沒有發生離奇的死亡事件,可是擺在村里人面前的事情還在,沒有柴火,村里這個冬天沒有辦法過,大家都要餓肚子,總不可能吃生糧吧,最后沒有辦法,還是要燒棺材木。
當時村里給的燒棺材的工分很好,可就算再高村里人也心有余悸,不敢去,最后嬸母去了,因為家里要吃飯,人口眾多,必須要高工分才能養活這么多人。
嬸母去了之后燒的時候也很小心,都是帶著口罩,帶著手套,不敢輕易的用皮膚去接觸這些棺木。這樣一直到來年春天,山上總算是有了柴火,嬸母也都一直安然無恙。
不過沒有多久,母親病了。只是當時沒有人把母親的病和那些詛咒聯系在一起,現在你說起中,我就想起了這件事。”
“你這么說我心中有素了,你母親的癥狀確實和尸很像,具體還要檢查過才知道。”
“尸?”幾人不明所以。
齊璇點點頭,尸多種多樣,有些人運氣不好遇上就是死,有些人抵抗能力強一些的,尸就在體內沉積了下來,等到一定時候就發作出來。顯然孫毅的嬸母就是屬于這種。
“尸是屬于神經系統的素,侵害人體的神經系統,初期表現為神志不清,流口水,消瘦。隨著時間,素在體內蔓延,病人神志越來越迷糊無法自控,你嬸母的皮膚呈現出來的狀態就是中的狀態。”齊璇說道。
“啊,神醫,你可要救救我嬸母,要多少錢你說好了,只要能夠救下嬸母,您就是我孫家的恩人。”孫毅喊道。
“等她睡了我具體再看看吧,如果是尸會相當麻煩,而且病人已經中這么長時間,等于素已經侵占了她的神經系統。”剛才連金針插進去都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插到石塊一樣。可是面對這樣的一個中者,對齊璇來說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座沒有被征服的高山一樣。
前世爹爹曾說過一件發生在川蜀的事情,那是一群盜墓者,去盜墓而染上了尸,身上出現不同程度的尸斑及其的詭異,懼陽,十指長出黑色的指甲,被他爪到的人也都會不同程度的染上尸,后來朝廷害怕尸蔓延,就把當地給封鎖起來,把人都焚燒了。
不過還是有人不幸染上,川蜀大將看上了一個逃難的女子,把人帶到府中結果那名女子是瘟疫地逃出來的,川蜀大將染上此病,無奈之下他也不敢報告朝廷,怕皇帝連他一起殺了,只能求助爹爹,把爹爹請了過去,索性這位染不深,爹爹將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