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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受傷

  群眾報警,很快警察趕了過來。

  槍口對準兩人:“快舉起手來,停止你們的打斗。”對于警察兩說,這兩人現在可都是極度危險的人,自然馬虎不得。

  三人一起被帶去了警察局。

  兩人同時掏出證件,莊成掏出了軍官證,蕭颯則只有學生證。很快蕭颯的上級被叫過來。

  部隊的事情雖然地方上管不著,可是兩人在街頭打架,性質也是屬于極為惡劣。

  所以兩人還要回去接受部隊的處分,作為罪魁禍首的齊璇因為沒有參與這場打架,自然警察也沒有立場去關押她,加上她還未成年,警察就把她放了回來。

  齊璇剛剛出警察局,迎面就遇上了程天超。

  “你沒有事吧,我接到消息就趕過來了。那人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沒有,那人原來一直在跟蹤你,然后查到我們在一起,就在面館的時候想要把我帶回去。”

  齊璇正說著,來了一輛車,齊璇一看,可不是剛剛被他們教官領回去的蕭颯嗎?這么快就弄了一輛車過來?

  “上車。”蕭颯朝著齊璇喊道。

  齊璇上前,坐上車去,她也怕現在留下再出一點什么事情,她可沒有忘掉之前那男的眼中的殺意,蕭颯能這么快出來,只怕那男的也會很快的出來。

  程天超不放心齊璇也要上車。

  “我和齊璇一個地方的,現在就護送她回家,你也要去東陵縣嗎?”

  程天超看向齊璇。

  “程大哥你回去好了,蕭颯是那邊山上部隊的,帶我回去順路。”齊璇朝程天超揮揮手,讓他早點回去。

  “那你小心一些,我就不送了!”見齊璇這么說,程天超就和齊璇揮手告別。

  汽車開動,很快成為了一道殘影。

  程天超落寞的轉身,正想回去,看到一輛熟悉的汽車。

  他抬頭看向開車之人。

  “天超,你爸讓我來接你回去,上車吧!”車上的人下車,把車門打開。“那位小姑娘呢?首長讓我一并接回去。”

  “你們這么嚇唬她,自然把人嚇跑了。”程天超冷哼。

  齊璇并不知道在蕭颯把她接回去之后,程天超父親也派人過去請她了,齊璇上車后就一直看著蕭颯的冷峻的側臉,鼻子聞到一股血腥味。

  “你受傷了?”齊璇問道。如果不是蕭颯受傷,血腥味從哪里來的?所以只能說是蕭颯受傷了。

  “你怎么會來省城?還成了別人的繼女?剛才那出戲演的真惡劣!”蕭颯嘴巴毫不留情。

  “你管我。”齊璇氣道。“不過謝謝你!”如果不是蕭颯,這次她真的難脫身了,她都不明白對方怎么會盯上她一個孩子?難不成王家還有什么隱秘的事情?所以要對王棟殺人滅口?齊璇總覺得這事并不簡單。

  如果單純的丈夫出軌離婚,哪里是這么復雜的?還要殺人滅口。王家都已經這樣了,對方根本沒有必要如此,所以齊璇斷定中間肯定有什么隱情。

  不過這些和她有什么關系呢?

  “謝我什么?這么大人了,知道對方危險還要激怒人家,如果我不在,你這是找死去的嗎?剛才那男人是誰?”蕭颯一邊握著方向盤目光撇了眼淡定而坐的齊璇。

  “我雇主,我治好了他媽媽,這次他請我治療他的舅舅。”齊璇說道。

  “就是那個植物病人?”

  “你調查我?”齊璇見到蕭颯這么簡單的說出她的病人,馬上意識到自己行為都被人給看穿了。

  “這還用調查嗎?你們村人不都知道這事嗎?”蕭颯輕笑。

  其實他也確實調查過她,對于每一個懷疑對象,他們都會調查。以防錯過間諜,現在的那些間諜無所不起用,會利用各類的人,去接近收集國家的資料。

  “你又不常在村里,你別想否認,肯定調查過我。”齊璇也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一些什么人,哪有這么簡單吃飽了去村里了解的。

  蕭颯不承認也不否認,手握著方向盤:“以后這種身世復雜的小白臉你還是不要接近為好。”

  “你才小白臉,你和他認識?”齊璇看向蕭颯,程天超臉又不白,至于說人家小白臉嗎?這家伙不會是覺得程天超比他長得帥所以就嫉妒人家了吧?齊璇不懷好意的想著。

  不過心中對兩人也默默的做了比較,程天超和蕭颯似乎年紀相當,可似乎蕭颯看上去更加老練一些,蕭颯都已經在做部隊的任務了,一個還在念書,這算不算差距?

  程天超的身手她沒有見過,不過蕭颯的身手還真當不錯,就是面對剛才的男子,打斗起來都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招招要害部位,顯然是經歷過實戰的。

  齊璇忽然就看到了他衣服上一塊濕的痕跡。

  “你停車。”齊璇拉住了他的手。

  “喂,你不要命啦!”見到齊璇撲過來,蕭颯連忙把車子停到了一邊。“你發什么神經?這樣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蕭颯教訓道。

  “你把衣服脫掉。”齊璇指著蕭颯的衣服說道。

  “我做什么要脫衣服?我告訴你,你別有非分之想的。”

  “誰有非分之想?你這樣上路萬一流血死了呢?我是醫者能害你不成,衣服脫掉。”齊璇自認還是惜命的,就蕭颯這樣逞強回去,路上很有可能就流血而亡,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血都滲出來了,讓她瞧一瞧傷口有這么難嗎?

  蕭颯無奈的將衣服脫掉,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他的傷口在后背肩膀上,纏著繃帶,應該是在之前打斗的時候受的傷。

  “受傷了也不說,你是傻子嗎?在我面前逞什么能?齊璇把他身上的繃帶都解開,傷口觸目驚心,很像是被什么動物給咬爛的已經處理過,不過明顯效果不佳。

  “我給你的藥呢?”齊璇問道。給他的金瘡藥雖然比續斷生肉膏要差一些,可比他自己涂的好多了。

  “忘記帶了。”他能說被人訛去了嗎?說了也太丟臉了,所以只能說是忘帶了。

  “豬腦子。”齊璇一邊說,一邊把他的傷口消毒,用刀挖出爛肉和毒血,拿出一個木盒,從里面挖出一坨斷續生肉膏,平鋪在他的傷口上。然后用紗布把他的傷口包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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