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我說以前那姑娘文文弱弱的還真是看不出來呀,居然對侄子能下這樣的毒手,我看她就是有預謀想要家里的財產,也真不知道老董什么想法,三個兒子真是都給別人家生了,還有那三個孫子。兒子孫子不要的人家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幾人你來我往的八卦道。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何況是這樣轟動的官司,自然鎮上的人都會議論幾句。
外面的議論對于董母來說沒有什么,女兒是心頭寶,心頭肉,可董父就不同了,真當孫子成了人家,路過都不叫他一聲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很傷的。
女兒不在家的時候,孫子他也是帶過,可以說是心頭寶,只是后來孫子多了難免就沒有這么稀罕了。
這天他特意去了孫子上的小學想要去看看孫子,給孫子買了一些吃的玩的,可孫子看到他扭頭就走,他追上了幾步,孫子遠遠的盯著他說道:“你只要姑姑,不要我和爸爸媽媽了,那就和姑姑一起好吧,姑姑打我,你包庇她也是壞人。”說完扭頭就走。
董父心中反省真的是他錯了嗎?他不過是覺得家里只有一個女兒寵一點就錯了嗎?可既然選擇了女兒,打落了牙齒還要一起吞的。
回家,他目光平和的看向董妙平。
“現在你教師工作也沒有了,整天待在家里也不是事,眼光就不要這么挑剔了,隨便找個上門女婿,把家給撐起來,我看村里的王老實挺好的,家里無父無母,就他一個,雖然人老實了一些,可這樣的人也好控制,除了這樣的,一般人家也都不要你這樣有案底還待孩子不好的女人了。”
“老頭子,你說的這是啥話,什么叫做有案底,還待孩子不好?孫子的事情能怪妙平嗎?他們再不管教真是會翻天去,幾個兒子都是娶了媳婦忘了娘,我家閨女可是師范畢業,全鎮都找不出幾個,就算是有長得也沒有我閨女好看。”董母嘰嘰喳喳的吵得董父一陣的煩躁。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時候了,也只有你還把她當做香餑餑,你去外面走一圈,咱們家的名聲都臭掉了。”董父大吼。
董母哇的聲大哭出來:“那有什么辦法,你是能叫兒子回來還是能把財產都分給兒子?兒子都已經入贅成別人家的。孫子也是別人家的了,那都是白眼狼呀,我小時候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現在轉身都不要我了!”
原來董母也不是不心疼兒子孫子,只是一直在逃避,既然選了女兒,自然她就心中裝著女兒了,至于兒子孫子,也不是他家的人了,那都是別人家的了。
聽到父母的哭泣,董妙平不悔恨嗎?
悔恨也沒有辦法,現在除了家中,她也沒有任何的依靠了,學校肯定回不去,有了案底,就連代課老師都沒有人要。
如果知道誣告的代價是這么嚴重,她也不會去告發嚴葉清。
想到原本嚴葉清只是想讓她在報紙上刊登的道歉,全是母親自作主張去求嚴葉清,還把人給推下樓,這才導致嚴葉清的瘋狂報復。
這下子,董妙平連最疼愛她的母親都恨上了。
有一種人就是如此,自己不去反省過錯,出了事就從別人的身上找錯,從這點來說董家一家人都性格有些相似,否則怎么說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呢?
董父偷梁換柱的做法被曝光出來,他作坊的生意一落千丈,再也不會有人相信他。
相反董家三兄弟入贅之后,在妻子娘家人的幫助下,三兄弟合力開了一家兄弟家私,用新型板材做家具,做出來物廉價美,雖然主攻的是中低端市場,可生意卻出奇的火爆。
老百姓有時才不管什么材料不材料的,只要物廉價美就是實惠,還有不少縣里的人來他們廠里訂購。
為此兄弟幾個一合計,索性到縣里去開門店。
董妙平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緩刑的消息傳出,小陽島中心小學的教師都唏噓不已,不過也沒有人同情她,不作就不會死。
她好好的帶班,資歷又放在那里,以后只會有更好的前途,而現在,只能是呵呵了。
這個判罰一出來,原本還有些風言風語也就徹底消失不見,誰也不想惹怒嚴葉清有這樣的下場。
判刑進監獄,是小孩子最害怕的事情,他們心中是非觀念不分明,但是警察叔叔和監獄的形象深入他們的內心,也知道進去那邊之后這輩子就只剩下黑色,這就是小孩子的是非觀。
至于島上也對此事有傳聞的,這個時候島上的民眾才知道,原來散布謠言這也是要判刑的,這一陣子,島上的婦人都相當的安分守己,連串門子這種事都少了很多。
齊璇現在每天都會固定一些時間打坐,體內既然已經孕育出了真元的種子,自然要每天要用以滋養,這和外界植物的光合作用是一樣的道理,人體內的光合作用是需要靠人體去吸收外界的虛無之氣才能去滋養真元的種子。
父親曾說過針道,窮無止境,最高境界,就是以體內的真元之氣,凝聚成針刺入人體。
這畢竟是傳說中的境界,對于她而言,這還是有太遙遠了一些,就是爹爹前世也只是追尋這這一境界的足跡而去修煉,并沒有達到這一傳說中的境界。
嚴葉清那日只是玩笑的和電臺主持說起她要看病可以幫著介紹神醫,可真沒有想到電臺的主持會找上她來。
“沒有想到是不是?”林菀一臉嬌俏的說道。
“我是沒有想到呀,你平常不是大忙人嗎?”嚴葉清看到林菀呵呵一笑,挽住了她。“我這里可沒有什么好吃的請你吃,不過碼頭那邊的海鮮還是不錯的,可以嘗一嘗。”嚴葉清提議,上次去城市之聲,林菀算是幫了她一個大忙,沒有城市之聲的推波助瀾,她的官司還不一定順利。
“吃飯不著急,我想問你一件事。”林菀的表情轉而變得嚴肅。
“什么事?這么凝重?”
“你說的神醫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