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馬哥對周方遠的“天才”感傷不已的時候,周方遠已經坐上了去杭城的火車。
深市距離杭城還是有些距離的,一千多公里呢,坐火車需要十幾個小時,比他從北桐到深市需要的時間還要長。
這一次他有幸搶到了兩張軟臥的票,貴一點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舒服。其實坐飛機更舒服,但他不知道深市去杭城有沒有航班,他壓根都沒打聽。本家兒要還是因為他恐高,飛機這種交通東西吧,未來必定是要坐的,但他早就想好了,不到萬不得已,他必定不會坐飛機的,甘愿多花些時間,他也要坐汽車和火車,因為后兩者給他的感觸感染更加踏實。
這純粹就是心理感化,但沒法子,誰讓他就是這么任性呢?
和周方遠他們同一個車廂的,是一對年輕情侶。比周方遠他們稍微大一點,一打聽才知道,他們本年高中畢業,正籌辦去杭城上大學。
固然距分開學曰期還有一個多月,但兩人決定提前去踩踩點,因為是情侶,又是同學校同專業,所以他們壓根也沒籌辦在學校里住寢室,而是籌辦出去租房子住,所以提前踩點就很重要了。
等對方問周方遠的時候,周方遠只說是出來旅游的,介紹劉怡玲的時候,他依舊以“女伴侶”相稱。
因為大師年級附近,也沒什么代溝,并且都是情侶關系,所以雙方很快就熟絡起來。繼續深聊周方遠才得知,這對年輕男女居然來自長番市,也是北山省的人,說起來,算得上是周方遠他們的半個老鄉了呢。
這樣一來大師的共同語言就更多了,一路上說說笑笑,不知不覺火車就來到了杭城。
彼此道了別,留了一個德律風號碼后,周方遠帶著劉怡玲走出火車站。
杭城的溫度比深市更高,一下火車就感觸感染到一股熱浪襲來,即便此時已經是夜間,這讓作為北方人的周方遠和劉怡玲都有些不適。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杭城這邊的空氣質量還是很不錯的,并且空氣濕度比較高,對皮膚比較好。
他們依舊是先找了個處所住,還是那種相對不錯的酒店,還是包的套間,周方遠的本性里就有喜歡享福享樂的基因,沒有錢還則罷了,但有錢了,他可不想本身找罪受,普通房間不是不好,但面積狹小,并且隔音方方面面都不太好,套間的話,當然不存在這種問題了。
隨便他們怎么折騰,只要不把房子拆了都沒問題。
當然了,今天晚上周方遠他們是沒精力折騰了,就算一路做的是軟臥,床鋪也比較舒適,但坐車本身就是一件很消耗精力和體力的工作,十幾個小時的旅途,早就把兩人折騰的精疲力盡,簡單洗漱一下和相擁著進入夢鄉。
第二天,周方遠起了個大早,洗漱了一下,吃了早餐,他就帶著劉怡玲開始滿世界的亂逛。
自古就有“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名句,杭城作為蘇杭之一,擁有大量的景點和古跡,此中最有名氣的毫無疑問就是杭城西湖了。只是一個西湖,就有“一山、二塔、三島、三提和西湖十景”等著名景點。
此中一山為孤山,光是這座孤山上,就有中山公園、浙江省博物館、文瀾閣、西泠印社、放鶴亭、秋瑾墓、俞樓、慕才亭等景點。
二塔為雷峰塔和保俶塔,雷峰塔不消多說,白蛇的故事就是以這里為布景的,可謂是全國人民都耳熟能詳的超等名勝古跡。
保俶塔的話,位于西湖北側寶石山山頂,由元至明、清,保俶塔六次毀壞六次重建。現存的磚塔,為六面七級,是1933年按明末以后的原式樣重建的,并在1996年改換了朽壞的塔剎構件。保俶塔是西湖寶石流霞景不雅地點,與雷峰塔隔西湖相對,素有“雷峰似老衲,保俶如美人”、“一湖映雙塔”之說。
剩下的三島三提,也都很不錯,此中小瀛洲還是西湖十景之一的三潭印月的地點之地,同樣名聲不斐。
至于說西湖十景,因為季節的關系,只能看到此中的數景罷了。比如說斷橋殘雪,就不是這個月份能看到的。
總之,西湖是真的美,對于從未來過此地的周方遠和劉怡玲兩人來說,那真是看到什么都新鮮。周方遠還特地買了一個相機,兩人走一路照一路,在各個景點都留下了本身的腳印,菲林都用了不知道多少卷。
不過兩人誰都沒有心疼,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見,尤其是劉怡玲,她是知道周方遠有喜歡的人的,本身這一次能跟著來,可謂是幸運之極。她大白,如果不是周方遠喜歡的女孩子因為各類理由不克不及跟著來的話,那么這一次呈此刻這里的,絕對不會是本身。
所以她非常愛護保重這一段時間,只要周方遠有要求,她全城市承諾下來,一點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拒絕。她也不想拒絕,她想要留下和他的紀念。
在西湖周圍逛了兩天,當然了,杭城可以逛的景點遠不止西湖這一處,不過周方遠知道本身的是來干什么的,所以他和劉怡玲簡單的逛過西湖之后,他就遏制了游玩。
反正辦完正事以后還有的是機會玩耍,先辦正事最重要。
于是在來到杭城的第四天,周方遠讓劉怡玲在酒店等本身,然后他一個人輕裝上陣,背著一個單肩包就朝本身的目的地——阿理集團走去。
阿理集團,好吧,其實此刻這個集團還不存在,大馬哥要在九月份才會真正的創立阿理集團,此刻的話,這個所謂的集團,其實也只是一個網站罷了,論規模,還比不上騰迅。
不過大馬哥的經歷明顯是要比小馬哥更加神奇的,并且他如今已經有了必然的人脈,所以如果周方遠沒有記錯的話,最多十月份,他就能得到國際著名投行的2000多萬美元的投資。
如果比及阿誰時候,周方遠這種小胳膊小腿的,大馬哥恐怕也底子看不上,所以此刻是最好的時機,因為這時候大馬哥的曰子同樣很不好過,住在公寓里,連一處正經的辦公地址都沒有。
好在他來之前已經給大馬哥打過德律風,大馬哥的德律風還是很好打聽的,畢竟他曾經做過黃頁,和杭城這邊的當局部分有過合作關系,加上又有小馬哥的輔佐,打聽一下他的德律風實在不是什么難事兒。
順著大馬哥給他的地址,他很快就找到了他居住的處所,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公寓。
上樓敲門,半晌之后,一個很方的臉呈此刻周方遠面前。
沒錯,這就是大馬哥了。
曾經為人所詬病的長相,后世就是這張臉,可是數度登上了華夏首富的寶座,每年都能引動數百上千億的消費資金,就是這張臉,已經當作為未來華夏無數人所崇拜、憧憬、敬仰的臉。
這時候可能還有人會笑話他的長相,但未來,還有誰會?還有誰敢?一句“有本領您也和大馬哥一樣當個首富看看”,就能把所有說閑話的人堵到后炕去。
“您是?”
大馬哥是個言辭很犀利的人,但此時此刻的他看上去卻和鄰家大哥沒什么兩樣,身上還穿戴圍裙,很難想像這樣一個男人會在未來當作為那樣呼風喚雨的人物。
周方遠看著對方,對方也看著他,半晌之后,周方遠笑著伸出右手,“馬哥您好,我昨天給您打過德律風的,我叫周方遠。”
“周方遠?您就是周方遠?”
大馬哥打開門,和周方遠握了握手,臉上帶著明顯的驚訝。
“怎么?不像嗎?”
周方遠笑著抬起雙臂,想要讓對方看清楚。
“不是,抱愧,我沒想到您這么年輕,掉態了。來來來,進來措辭。”
大馬哥笑了笑,讓開房門的位置,把周方遠迎了進去。
這所公寓,就如同它的外墻一樣,非常的普通,面積不大,裝修也很一般,但卻很溫馨,顯然大馬哥的妻子是個很會過曰子的人。
不過這里現如今已經當作了阿理網站的辦公地址,處處都是電腦線路,電腦也到處擺放。
“房子里有些亂,來,咱們到里屋措辭。”
大馬哥笑著說道,臉上沒有絲毫的慚愧之色,顯然他非常的自信,自信本身的事業,不是這種外表的東西就能決定的。
這也是大馬哥和小馬哥的一點不合,小馬哥在創業初期,其實是沒有明確的方針的,他只是想弄一個通訊軟件出來,至于說未來會成長到什么地步,這個階段小馬哥是沒什么想法的。
而大馬哥不合,他很有目的性,也很有自信,他知道本身要什么,也知道本身該怎么做,該做什么,所以他無時無刻不在釋放著本身的自信,影響本身,也影響其他人。
周方遠不置可否,跟著大馬哥進入里屋,里屋有個小家伙在看書,大馬哥一進來就把小家伙攆了出去。
周方遠看著小家伙癟嘴分開的背影,這應該就是大馬哥的孩子了,阿誰在未來差點當作為網癮青年的年輕人,這時候還是一個小正太。長得和大馬哥可一點都不像,反倒是更像大馬哥的妻子。
閑話扯遠了,再說大馬哥,進入房間后他先是請周方遠坐下,然后本身才坐在電腦桌前的凳子上,翹起一條二郎腿,饒有興致的看著周方遠,“昨天德律風里沒說清,那么周先生您今天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周方遠笑了笑,同樣直視著大馬哥,“說起來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了解一下馬哥您的公司,同時呢,我手里也有些閑錢,想要找一個前景不錯的公司進行投資。”
既然對方選擇了開門見山,那周方遠也不會藏著掖著,直接說明了本身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