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長聽起來不是很可怕,畢竟他的職權范圍也僅在教育界,和網吧沒有太大的關聯。
但教育局長這個職務的意義就非常不簡單了,他辦理著整個北桐市的教育界,可以說,整個北桐市上上下下,只要是和教育相關的,各個中學小學全都歸他管,他就是北桐教育界的一把手。
全市所有的中小學生都在他的辦理之下,說句不好聽的,一中難考吧,普通學生想要在中考之中考上一中,那可是要話鼎力氣的,甚至花了鼎力氣都不見得能考上。而如果能走通教育局長的路子的話,對方只要一句話,任何學生都能妥妥的進一中。
所以任何不克不及把孩子送到外地或者國外學習的家長,根基上都要奉迎此人。普通老蒼生當然想要湊趣都湊趣不上,那其他官員呢?其他當局的工作人員呢?可以說,對方概況上沒什么太厲害的權利,但實際上對方一句話,足以讓網吧萬劫不復。
公安,消防,衛生,工商…對方可以用的手段太多了,底子不是一個網吧能夠抗衡的。
說得再嚴重一些,如果真正是和教育局長正面對肛的話,就算是周家傾巢而動都未必能壓制對方,并且更嚴重的是,周方遠的二叔就是一個教員,直接就在對方的管轄之下,別說周方遠幫不上忙,就算他能輔佐,他也得好好思量思量。
好在此刻出面的只是教育局長的兒子,許友龍此人周方遠還是知曉的,北桐市有名的二世祖。經常打著他老爸的燈號出來招搖撞騙,惹下事兒以后也經常是他老子出面給他平息,所以想要把網吧強搶過去的行為絕對是他的個人行為,他父親必定是不知曉的。
想想也是,教育局長大小也是個正處級的官員,他就是眼皮子再薄,也不至于看上一個網吧。只要不是教育局長親自出手的話,那一切就還有挽回的可能。
不過固然話是這么說的,但周方遠心里已經做好了新的決定。
他頓了頓,然后扭頭看標的目的三哥。
“三哥,除了白要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他還說了什么?”
“沒有了,”三哥搖搖頭,但下一秒他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對了,他本身說他不白要我的網吧,他在東王莊那里有塊地,愿意用那塊地和我換,還有文廟那有個小飯店,可以和我交叉持股…但是胖兒,他這不是欺負人么?東王莊那是什么處所?都快到北桐縣了,我要那塊地有什么用?還有文廟那的阿誰飯店,我今天上午去看了一眼,就是一個破破爛爛的小平房,平時租給了一個賣早點的,您說說,阿誰小店,別說交叉持股了,就是直接給我又能值幾個錢?他這,他這不就是欺負人嘛?”
“就是欺負您您也沒法子…”
周方遠嘴上這么說著,但心里面已經動了起來。
東王莊未來會直接撤村并縣,如今還不顯山不露水的,但十多年以后,那里會當作為首都去海市的高鐵顛末的處所,而整個東王莊全境,城市在十幾年后被征用。并且地價和他們之前被征用的地盤的地價完全是兩個概念,說是天壤之別也不為過。
所以十幾年后,東王莊的村民全城市當作為千萬甚至是億萬財本家兒,那是真正意義上的財本家兒。
而文廟呢這邊呢?
文廟全名是孔文廟,全國各地都有分布,是祭奠和幾年孔子的處所。但北桐這里的文廟還有不合,據說北桐的文廟曾經是孔子游歷講學過的處所,意義更加不凡。
而文廟也是六中的地點,周方遠初中的時候在那里待過三年,他很清楚,先在的文廟看上去破破爛爛的,周圍也只有一個不起眼的中病院,然后就是大片大片的老舊平方和院子,周邊的徒弟確實長短常的不值錢。但同樣是在未來,大約是五六年之后,北桐市會展開老城翻新打算,并且開始成立河東新區,也就是甘河東面的大片地盤。
屆時,老城范圍內的百萬人囗全部會遷往新區和老城周邊新建的多量安設房中。而老城范圍內,除了城墻會從頭修補以外,所有的平方和老房子全部城市拆除,修當作標致的新式四合院,一水兒的仿古建筑。文廟也會從頭修葺,并且當作為北桐市重要的旅游景點之一。
那附近的房子,到后面據說一平米就要好十多萬,并且一直處于供不該求的狀態。不過幾年的時間,這一小片地盤的價值就會提升百倍,可謂是最優質的投資項目了。
當然了,前提是必需要有先知能力才行,不然就此刻老城區里的狀況,傻子才會那樣投資呢。
想到此,周方遠心里有了底,他看著三哥,“三哥,您信不信我?”
“啊?啥,啥意思…”
三哥被問的有些懵逼。
“您別管啥意思,我就問您,您信不信我?”
“額,我,我當然信您了,不過胖兒,您說這話的意思是…”
“如果您信我,就承諾他的條件。”
周方遠面帶微笑的說道。
“什么?”
下一秒三哥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您說什么,您讓我承諾他的條件?胖兒!這網吧可是咱們好不容易弄出來的,說是咱們的孩子也不為過,我為了網吧辛辛苦苦忙活了這么久,您一句話就讓我送給他?不當作,我不克不及同意,我要,我要…”
嘴里喊了好幾句“我要”,然而三哥臉上的表情卻垂垂的頹喪起來,最后他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是啊,不承諾又能如何呢,人家的父親是教育局局長啊,我只是普通的小老蒼生,人家要我的網吧是給我臉呢,我還怎么拒絕。”
三哥其實心里比誰都清楚,論勢力,他不如對方,論實力,他也不如對方。人家此刻好言好語和他說,他如果接受,還能挽回一些損掉。如果他拒不接受,最后受罪的還是他,人家只要想法子折騰他三倆月的,讓他網吧這段時間關門大吉,三個月以后便是從頭開門,北桐第一的地位怕是也保不住了。并且最重要的是,人家能折騰他一回,就能折騰他第二回第三回,和這樣的人物對著干,最后怎么想都是他會掉敗,他完全沒有獲勝的可能。
“三哥,我知道您很難過,但您先聽我把話說完。”
然而周方遠的臉上卻帶著淡淡的微笑,他喝了囗水,潤了潤本身的喉嚨。
“我不是讓您把網吧白送給他,他說沒錢?可以,用東西換。一塊地和一個破房子還不敷,讓他拿更多東西出來。
阿誰許友龍再囂張,畢竟也還是要顧忌影響的。您好好想想,如果對方真的毫無顧忌,恐怕就不是過來和您籌議,而是直接動手了。既然愿意談,那就說明還有的談,您要做的,就和他好好談,慢慢談,盡可能的提升條件…您要相信,咱們北桐永遠都不會這么破破爛爛的,開發是遲早的工作,此刻用網吧多換幾塊完全不值錢的地,等咱們北桐市的大開發到來的時候,三哥您想想,到時候您會賺多少錢?
更重要的是,這地是用網吧換的,此刻不消您出一分錢。您手里的錢還能做此外投資,事實上我已經替您想好了其他的投資方標的目的,所以我問您您信不信我,不過看其來,您仿佛不太信我。”
周方遠笑瞇瞇的說道。
“額,我不是不信您…”
三哥被周方遠說的有些赫然,但他緊接著就轉移注意力。
“您說的新的投資方標的目的是…”
“那您就先別問了,我必定不會坑您就是了。三哥,既然咱們說到這里了,我就不得不多說一句了。和氣生財,這句話的含義絕不是字面意義上那么簡單。我們不是對什么人都毫無脾氣,該抵擋的時候我們還要抵擋,但該服軟的時候就必然要服軟,尤其是當我們自身還不敷強大的時候,面對強大的仇敵,逃跑不丟人,死了才丟人。
許友龍的父親如今正是最意氣風發的時候,您此刻和對方頂著干,等于是本家兒動打人家的臉。即便許友龍本身錯誤更嚴重,但他父親最首先的還要是收拾您,您扛不住的。所以不是不克不及抵擋,而是要看時機。
更何況您也發現了吧,網吧此刻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此刻北桐市遍地網吧,競爭這么激烈,為了包管地位和人氣,您已經將上網的費用不竭降低了,但成果如何呢?收入還是鄙人降,比您降價的幅度還要猛烈。
所以網吧這個行當,不是不克不及干,但油水真的不是太足。以前咱們都沒錢,做一做也就罷了,當時的市場也像是白紙一張。但此刻呢?這張紙已經花了。并且您手里此刻也有個幾百萬把,您好好想想,區區一個網吧對您來說還是那么重要嗎?我們要把目光放得長遠,許友龍只是第一個,他絕對不當作能是最后一個,以后不克不及每一次有這樣的事您都尋求我的幫忙,很多時候其實我也幫不到您的,您要本身想法子解決,衡量利弊,做出最合適的決定。
當然了,您如果只想做個大族翁,那此刻的錢也足夠您揮霍很久了。但如果您想要更進一步呢?當作為真正的當作功認識呢?三哥,您,還有我,咱們要走的路還有很多啊。”
周方遠已經很久沒這樣長篇大論的指點過三哥了,但這一次情況特殊,他感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一個讓三哥能本身當作長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