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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我便想起來和那個女人有關的事情了。
一個喜歡養毒蛇的女人,這在我的印象里還真是挺少見的。
說實話,和我打過交道的女人實在太多太多了,但能留下深刻印象的,卻是沒幾個。寒煙雪、黑色素算是印象比較深刻的,之后的就是熊小云、白靜宜、趙曉茹、李夢,最最深刻的,那自然是紀沐晴了。
有些女人的美沒有特色,她們留給我最深刻的,可能是她們的脾氣、特殊癖好、亦或者是她們的特殊能力等等。
那個讓我從男孩變成男人的女人的確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但當時我們做那事的時候,月黑風高的,我連她長啥樣都沒看清楚。
辦完事,我們各自收到領導的命令,便都急匆匆地趕回去,此后再無聯系。
所以,我對她的印象,實在是很有限。
我只知道,她是個身材很好的華夏國女人,而且,喜歡養蛇。
因為,當時和我羞羞的時候,她也不忘把她的寶貝愛蛇放在一邊觀戰。
我當時還覺得那女人挺有意思的,所以,對那條蛇的印象,比對她還要深刻。
既然是她威脅安博帶她來蓉城的,那就說明,這次她是刻意來找我的。
莫非,她是來找我負責的?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坑爹了,那種事情不都是默認的玩玩的嘛,怎么就生下孩子了。
而且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我和紀沐晴馬上要結婚了,他突然出現了。
這是老天派來懲罰我的嗎?
我當初不過就是一時好奇而已,比起其他人,可算正人君子多了。
哎,怎么我就這么倒霉,攤上這么茬子事。
那女人既然是有備而來,肯定是不好對付,而我這么莽撞地找過來,不是往陷阱里跳嗎?
而且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好像周圍存在著危險。
那種危險的感覺越來越近,越來越強烈,讓我越來越不安。
“不好!”我連忙松開手,轉身想跑。
“爸比。”該死,還是晚了一步,前方拐彎處突然跳出來一個小女孩,扎著兩個沖天辮,穿著可愛的公主裝,留著齊劉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盯著我看。
小姑娘可比照片上漂亮多了,眼睛里充滿靈活的氣息。
最主要的是,那眉宇間的確是和我有幾分相似的。
我轉身想跑,而這一轉身,就看到走廊不遠處站著一位妙齡女子,一身紅黑相間的連衣裙將婀娜的身姿展露無遺。
女人擺了個很妖嬈的姿勢,一頭烏黑的長發傾斜而下,那雙媚眼盯著我,烈焰般的紅唇朝我飛來一個香吻。
我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這是那個當初溫柔的像水一樣的女人嗎,一點也不像啊。
這妖嬈的身姿,這嫵媚的姿勢,這魅惑的雙眼,無一不顯示著她是個多么性感的女人。
可我明明記得,當初和我那啥的時候,女人是很溫柔的呀。
“趙青玄,怎么,四年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趙青玄,這的確是我當時所用的名字。
但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你,就是當初和我那啥的女人?”
“怎么?吃干抹凈不想認賬了?還是說,你想再體驗一次,感受一下當時的感覺?”
我靠,這么開放嗎?
當初明明很溫柔的呀,說話的聲音都是嗲嗲的。
等等,我的注意力好像放錯了,我來找她,不該是告訴她,別再打什么歪主意的嗎?
“你別跟我瞎扯,我不管你是誰,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心里有了別人了,你別妄想拿孩子來往威脅我娶你,那是不可能的。”我直截了當地說。
女人斜靠在墻上,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你以為是我要糾纏你?呵呵,你看我用得著糾纏你嗎?追我的男人,從這里能排到火車站了。”
我暗暗松了口氣,她不糾纏我,那最好啊,我巴不得呢。
可這女人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感覺自己被戲弄了,“可是咱們的女兒非要找爸爸啊,這個我也沒辦法嘛。你說小孩子本來就是要在父母健全的家庭里才能健康快樂成長的,單親家庭,對孩子的身心健康總歸是沒好處的。我也想過給她找一個后爸,但每次都被這丫頭一眼識破。我也很無奈啊,我也很無辜啊,我也不想帶她來見你,破壞你現在的幸福生活,但為了孩子,我也沒辦法啊。”
這女人真是賊精賊精的,把責任全都推到孩子身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的,就算我要怪罪,也只能去怪罪小女孩。
可那個小女孩那么可愛,那么萌,還有可能是我的女兒,我又怎么能忍心做出讓她傷心的事情呢?
我算是明白了,黑玫瑰分明就是在給我挖坑,等著我往里面跳呢。
而那個小女孩的確聰明的不要不要的,黑玫瑰話音一落,她便沖過來抱著我的腿,“爸比爸比”地叫著。你說那么個肉呼呼的小丫頭,總不可能粗魯地把她推開吧,于心不忍啊。
可如果不推開,她就一直爸比爸比地叫,左右房間的住戶們聽到吵鬧聲紛紛出來圍觀,陸陸續續的,大家都知道這小女孩是我的女兒了。
我是又氣又無奈,還不能反抗,心里別提多憋屈了。
一怒之下,我將小女孩直接抱起來,讓安博跟我們進房間。
沒過多久,黑玫瑰也跟了進來。
她依舊是那副妖嬈的姿勢,進來之后就往我跟前靠,我下意識想往后退,奈何小女孩抱著我的腿,我怕傷到她,不敢亂動。
“菠蘿乖,不用那么抱著爸比的,爸比又不會跑,是不是?”
這話分明是說給我聽的。
誰說我不會跑,我現在恨不能趕緊離開這里。
小菠蘿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爸比真的不會跑的,是不是?”
面對小女孩的問題,我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了?
孩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他們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不該被大人們涂上烏七八糟的顏色。
況且,這小姑娘如果真的是我的女兒,我又怎么舍得她被污染呢?
于是,我回答道,“不會的。”
“哇,爸比真的是太好了,媽咪真是一點也沒說錯,爸比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爸比了,小菠蘿好愛爸比啊。爸比,你抱抱小菠蘿好不好,小菠蘿好想被爸比抱起來。”
我不想傷害她,只是鑒于她還是個孩子,我不想在她這張白紙上涂上污點,但并不代表,我現在已經認可了她。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她是我的女兒,畢竟這么多年沒見,要我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接受她并且和她親近,我是真的做不到。
況且,我現在還沒想好怎么來處理我們幾個之間的關系。
“你叫菠蘿是不是?你很可愛,也很漂亮,叔叔很喜歡你。”我將身子蹲下來,試圖說服她,“可是,你怎么就認定了我是你的爸比呢?”
小女孩指向黑玫瑰,“媽咪說的。”
果然是她在背后搗鬼。
還說什么小菠蘿一眼就能識破別的男人不是她的爸比,什么跟我很親切,這就是血緣關系什么什么的,全都是騙人的。
我抬頭看向黑玫瑰,卻見她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事實嘛。”
我深吸一口氣,對小菠蘿說,“菠蘿,你很想念你的爸比是不是?”
小菠蘿點頭。
我說,“小菠蘿很可愛,叔叔也很喜歡你,但現在叔叔還不能確定你是不是我的寶貝女兒,所以,小菠蘿先不要高興,等明天叔叔帶你去醫院做一個檢查,等結果出來之后,就能知道菠蘿是不是叔叔的女兒了。”
“你就是我爸比,就是我爸比。”小菠蘿抱著我的胳膊搖搖晃晃,十分開心。
我抬頭看向黑玫瑰,有些生氣,這肯定是她教小菠蘿這樣做的,不管我怎么說,都要一口咬定我就是她的爸比。
這可是她的女兒啊,她怎么舍得利用?
眼見著小菠蘿這邊是說不通了,我索性放棄了勸說。
這治病還是要植根,想要解決問題,還是得從黑玫瑰身上下手。
我現在不想追問她那些沒有意義的問題,只想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不是我想怎么樣,是小菠蘿想怎么樣。”大家都是聰明人,她這樣說,無非是撇清自己的關系,拿小菠蘿來當擋箭牌而已。
你明明知道原有,卻還不能發火,總不可能當著小孩子的面做不好的表率吧。
這女人真是狡猾。
對,就是狡猾,現在我對她的感覺,就是如此。
真想不明白,當初那么溫柔似水的一個人,現在怎么變成了這樣?
我看向安博,對他說,“把孩子抱到里面的房間去。”
安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玫瑰,似乎不知道該怎么拿主意。
我怒道,“再不去,信不信我馬上把你另外一條胳膊也打斷?”
安博惶恐不安,連忙抱著小菠蘿跑向里間。
小菠蘿掙扎著不肯進去,安博硬是將她抱了進去,“小祖宗,你就安靜點吧,別折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