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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鎖,紀總呢?”進來的人是馬經理,看到是我,他那張臉立馬就綠了。
這小子找紀沐晴肯定沒什么好事,看他這副牙尖嘴利的樣子就知道了。
我翹著二郎腿,愛答不理的樣子,最主要的是,這小子剛才打擾了我,害我輸了比賽,真真是十萬個不想理會他。
“紀總出去了,有事情的話,你等她回來再說吧。”
“你這什么態度啊?之前口口聲聲說為公司著想的人是你,現在工作懈怠的人還是你,你要不是仗著有紀總在背后撐腰,你算個什么啊。”
馬經理沖著我開懟。
這老小子平日里唯恐避之不及,今兒個這是找上門來跟我開戰啊,我很有理由懷疑,他這么大的膽子,和黃天富有著某種聯系。
你說別人干個壞事都是偷偷摸摸的,怎么到了他們這兒,就這么理直氣壯的?
是不知道壞人怎么當嗎?
還是覺得自己很牛逼,都不把我們當回事?
我死死瞪著他,倒是要看看,他還能耍出什么花樣來。
“你、你那么看著我干什么?”
我不禁笑了,剛才還牛逼哄哄的,怎么這會子又慫了?
既然沒這個本事,還敢來挑這個事,這人是腦子讓驢踢了嗎?
“姓馬的,你知道我的脾氣的,剛才你怒氣沖沖指責我的不是,全都被我記住了。我這個人啊,小肚雞腸,報復心中,你可要小心點了。”
“你…哼!”馬經理一甩袖子,轉身離去,到底也沒說他找紀沐晴要做什么?
我覺得,有必要加快速度了,現在公司正是壯大擴展的時候,留著這些個隱患,總歸是讓人不舒服的。
這兩天我一直派人暗中盯著馬經理他們,許是黃天富剛來的緣故,還不敢大動手腳,我倒是需要幫他們一把了。
我來到馬經理的辦公室,“嘿嘿”笑著,“馬經理,還生氣呢?”
“哪敢啊。”那小子嘴上說著不敢,臉上的表情可是滿滿的不屑。
我主動求和,讓他放松警惕,“馬經理,我這張嘴你也知道的,從來都是嘴欠,你就別跟我一般計較了。”
馬經理正喝著水,差點沒一口噴出來,整個人都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了。
要知道,我對他的態度向來是針鋒相對的,突然之間這么好,肯定沒好事。
“你,你還是不要這樣對我了,我承受不起。”馬經理扶著椅子爬起來,一臉難看。
我說,你這說的哪里的話,大家都是同事,我老那么針對你,影響不好。咱們是當領導的,自然要起帶頭作用,這不,我來跟你求和了嘛。
馬經理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什么求和不求和的,咱們之間本來就沒什么,何來的求和一說啊。我還要忙,你自便吧。”
趕我走?哪有那么容易。
我走過去,雙手“啪嗒”一下落在馬經理面前的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嚇的馬經理臉色煞白,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你、你又想干嘛啊?”這老小子都快被我嚇出神經病了。
瞧著他這副又害怕又畏懼的模樣,我真是打從心底開心。
我咧嘴一笑,做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老馬,大家都是同事,你別搞的我跟魔鬼一樣好不好,笑一下,來來來,笑一個。”我捏著他的臉,強行將他的嘴角楊上去。
丑,真特么的丑啊,我都快被丑哭了。
但我還得違心地夸贊他,“帥,真是太帥了,帥爆了簡直。”
“哎呀,你到底要干嘛?”馬經理別開我的手,揉著被我捏的快要變形的臉,一臉哀怨。
我屁股一抬,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給了他一大大的屁股,馬經理立馬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我說,這是辦公室,是我的辦公桌,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就咱兩這關系,用尊重多生分啊。”我用手指敲擊著桌面,說道,“老馬,你別看我平日里總是懟你,其實那是我對你的考核。我跟紀總暗地里商量著,準備從你們幾位經理中間,挑選一位能力出眾的,做紀總的助理。你也知道的,我還有個武館,時常還要過去照看,沒那么多時間留在這邊幫紀總。”
“公司現在越來越壯大,事情越來越多,紀總一個人哪能忙的過來,總需要一個能力出眾,能幫得上忙的助理才是。而且,這以后公司要是擴大規模了,總裁特別助理,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我們當然要好好考核一番了。”
我暗地里調查過,這個馬經理最大的愛好就是貪財,黃天富正是利用了他這一點,才跟他合作。
這些年來,他們從公司里吃掉的黑錢,少說也有上百萬了,這還是李夢查到的明面上的賬,還有許多暗賬沒查出來呢。
黃天富能用他的軟肋收買他,我又為何不能?
至高的權利,也就代表了更多的金錢和欲望,黃天富再牛逼,也不可能給到他這些。
這老家伙幾句話就被我說動心了,果然是太好利用了。
換成一般人,我這般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至少會懷疑二三,他也懷疑,但在金錢權利的誘惑面前,他的懷疑簡直不值一提。
一個被金錢和權利迷惑了雙眼的人,又哪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
“真的?”他能這么問,說明他已經動心了。
我點頭,“當然是真的,不過,還有一項考核,通過了,你才算合格。咱們公司有一批陳年積壓貨,將倉庫的小庫房堆的滿滿當當的,你若是能把那批貨處理掉,考核就算徹底通過了。”
在我說出這件事之后,老家伙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應對,而是反問我那批貨有多少數量?
我搖頭,“具體數量不太清楚,都是零散的貨,也沒人去核對,你就看著處理吧。”
老家伙的眼睛里立馬露出精光,“行,這件事交給我去辦了,你放心好了。”
我當然放心了,坑都挖好了,就等著你挑下來了。
“那行,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我微笑著,轉身離開。
這些年,馬經理和黃天富勾結,沒少對積壓的陳年舊貨打主意,他們將那些舊衣服包裝一番,再以高價賣出去,從中獲得暴利。
服裝行業嗎,少不了每年都會有積壓貨,能處理掉的就打著甩賣處理掉了,處理不掉的,只能積壓起來。
加上新銳每年的產出實在太大,有時候積壓貨會被忽略掉,一年年堆積下來,是越堆越多。
這些東西,就成了馬經理和黃天富謀取暴力的手段。
而這一次,我讓馬經理處理掉的那批貨,是去年積壓下來的,衣服都是九成新,轉手的話,肯定要比以前那些衣服賣家更高。
而且我特地強調了,我不知道那批貨的數量有多少,馬經理肯定會想著從中抽取一部分自己賣,然后再留一部分給我交叉。
一個被金錢懵逼了雙眼的人,你放一堆金子在他面前,叫他不要拿,那不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不光這樣,我還故意讓人把這件事偷偷透露給黃天富。
馬經理若是和黃天富勾結,那我就可以來個一箭雙雕,若是不和黃天富勾結,黃天富知道他想私吞那筆錢,肯定跟他沒完。
他甚至還會想到,這么多年,馬經理是不是背著他干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
等著他們狗咬狗的時候,就是我左手富翁之力的時候。
反正不管怎么說,這個計劃,對我和紀沐晴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晚上,我把這個計劃跟紀沐晴說了,“等著瞧吧,很快,那兩只老狐貍都要被送進去吃勞煩了。”
“你直接去找的馬經理?他難道不會起疑心嗎,畢竟,你和他平日里的關系很不好。”紀沐晴不無擔憂地說。
我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兩下,“這個你放心好了,馬經理這個人,膽大包天,什么事情都敢做。如今我在他面前放了那么大一塊金子,你讓他別碰,那不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肯定會動手的,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為了讓馬經理放松警惕,我這兩天特地沒去新銳,而是去了武館。
我給了馬經理足夠的機會讓他動手腳,一個小偷,若是進了一個沒人的家,看見好東西,還不想著都給拿走?
做壞事的人都有一個心里,既然是壞事,何不多占一點便宜?
三天后,紀沐晴給我打來電話,說馬經理已經吧那批貨處理掉了,今天準備給他提交匯報的資料。
我問,“你有沒有問大概賣了多少?”
“11萬。”
“三千多件貨,少說也要三十多萬,他居然把三分之一都占為己有了。這老小子果然膽大包天啊!我馬上就回來。”
很快,我便回到新銳。
彼時,馬經理正吧這次的處理積壓品的方案匯總資料交給紀沐晴。
我走過去,將那份資料奪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