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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活在別人看法中的人,注定是可憐的,可悲的。
人啊,最害怕的就是因為別人而活,這大千世界,人類的數量占據了幾十億,你能在意得了這個人,能在意得了那個人嗎?
俗話說的好,十個人,就有十個不同的見解,十個人,自然就有十中不同的看法。
難道,你要把所有人的看法都滿足了,那豈不是要累死了?
看看我,我從來就不會在意別人怎么看我,怎么評價我,你愛怎么評價怎么評價,愛怎么看怎么看,我只要活的高興活的舒心就行。
可能是因為經歷過比生死更可怕的東西,讓我看淡了很多事情,我只想活的隨性一點,活的自我一點,活的讓自己舒服一點。
至于其他的,去他娘的,愛咋咋滴。
這一次,我是發自內心的搖頭嘆息,“可悲啊,真是可悲啊,一個人活成那個樣子,實在是可悲。最可悲的是,他還一點意識也沒有,因為別人的看法而洋洋得意,也因為別人的看法而心慌意亂,可悲啊,可悲啊…”
苗根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大概是不理解我為什么一直在重復“可悲”那句話。
因為他沒有那樣的心境,沒有那樣的感受,所以他理解不了。
人和人所在意的東西不同,經歷不同,感受自然也就不同。
眼看著我們就要走出船艙了,突然,頭頂上傳來一聲異響。
苗根露出欣喜的表情,想要逃離我的控制范圍,我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能精準地將他的衣領抓住,“你干什么去啊?”
“神龍,快救我。”苗根不死心,沖著黑衣人喊道。
只見甲板破了個大洞,一道黑色的影子從上面落了下來。
在黑影將手藏匿下去的前一秒,我看到一根鋒利的,如同鋼刀一樣的東西,散發著寒冷的光。
這家伙原來還是鷹爪溝啊!
而且,他那東西很厲害哦,竟然能在眨眼間將甲板破碎,而且切面還是那么的整齊。
這人的能力絕對不容小覷,雖說他很在意別人的看法,活的很沒有自我,但他的能力,的確是很恐怖的。
他被我刺激的憤怒無比,卻還能十分冷靜地切出那么平整的面,落下來之后,也沒有急著向我發起攻擊,而是謹慎地打量著我。
他有武器,我什么武器也沒有,如果換成一個心高氣傲心比天礦的人,早就動手了,但他沒有。他很近身,這說明他的心思很細膩。
一個心思如此細膩的人,為什么在設計那些暗器機關的時候,有那么多漏洞?
這不科學啊。
我將苗根拉到我跟前,將那人快速地打量了一番,身高看上去和我差不多,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還帶了口罩,看不清他的樣子。
他的眼睛幽暗深邃,有一種讓人如墜深淵的感覺。
我沖他“嘿嘿”一笑,“幸會幸會,咱們終于正面見上一次了。”
那家伙用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最后,將目光定個在苗根身上,“放了他。”
這聲音,好古怪,像是被人捏著嗓子發出來的。
我淡定自若地看著他,“放了,這可是我的獵物,你讓獵人把獵物放了,給我個理由啊。”
那家伙沒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看的我特么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說,“喂,大家都是男人,你別那么看著我行不,特么的老子還以為你暗戀我呢。告訴你,放了這小子,不可能,有本事你就來搶。”
說著,我抓著苗根,轉身就走。
身后,一道強勁的風突然向我逼近。
“力量8分,方位9分,后勁9分。”這一拳,綜合得分,8.5分。
不夠,就這種力道,怎么能稱之為高手呢。
我用一招“柔情綿綿”的章法,輕松化解了對方那一拳,而且,我在后勁上用了比他高的10墳,將他比出去老遠。
我頭也沒回地說,“力量太弱,方位不夠準確,后勁不足,回去好好練練吧。”
“那這樣呢。”那人提起拳頭,再一次朝我撲了過來。
“力量9分,方位8分,后勁10分。哎,什么人啊,顧了這個顧不了那個。”后勁足有什么用,方位不對,還是被我一招輕松化解。
只聽得身后傳來一陣嘆息,“怎么可能?”
這個家伙的本事不弱,錯就錯在他偏科太嚴重,這就好比一個學生,語文每次都能拿一百分,但是英語每次都不及格。當他把心思花在學習英語上的時候,語文又不及格了。
一個沒法做到全面顧及的學生,注定了不能成為狀元。
我對他還是頗為關注的,好心提醒道,“你的問題在于你還不夠努力,回去好好練習練習吧,等你什么時候能打出10分的拳法,再來找我吧。”
我是發自內心地在教導他,但他卻覺得我在裝逼,“黃毛小子,我還用不著你來指導我,當年我殺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看招。”
這一拳,我只能用搖頭嘆息來形容。
“力量10分,方位10分,后勁…6分。”這偏科偏的,直接是個跛子吧。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苗根,“你說著一拳我能不能化解掉?”
苗根頗為得意地昂著頭,“不能,絕對不能。”
帶著勁風的拳頭如同千斤重石,猛然向我逼近,而我,只伸出一根手指,輕輕一撥,就將那拳頭連帶著主人,掀翻了。
我勾勾手指,笑嘻嘻道,“知道這叫什么嗎,四兩撥千斤。”
苗根驚愕的瞪著眼睛,嘴巴張的大大的,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我將他的嘴巴合上,拽著她的衣領,就那么大大咧咧地離開了。
身后,黑衣人半跪在地上,良久都沒有從不可思議中回過神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如果說之前苗根在我面前還在演戲,想著司機逃走的話,那么現在,他已經徹底放棄那個念頭了。
他的表情告訴我,他已經被我深深地震撼住了。
我帶著他來到船沿邊,看向下面,十幾條鯊魚將那些人團團圍住,他們在水中努力地漂浮,這么久了,體力已然達到極限了。
就算鯊魚不吃掉他們,再這么下去的話,他們也會因為體力不支而沉入水中的,到時候還是死路一條。
我笑嘻嘻地沖他們揮手大招呼,“怎么樣,游泳好玩嗎?”
一個大胡子,應該是他們的老大,沖著我喊道,“讓我們上去,你讓我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了,我們不想死。”
“我要你們干嘛。”一群臭男人,又不是女人。
我抬頭看向我們的游輪,對著石更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可以安排人下水,將那些人擒住了。
就這樣,這些惡名遠揚的家伙,被我們抓住了,一個不剩。
當石更的手下進入這艘船的時候,黑衣人還保持著半跪著的姿勢。
看來,我的一指彈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石更要將他的口罩扯下來,被我伸手制止了,“算了,這是他的隱私,也是他最后一絲尊嚴,給他留著吧。帶著這些人回去交差,你們黑魔道這次的功勞,可著實不小啊。”
“趙兄,這都要多虧你啊。”石更激動地抓著我的肩膀,似乎由于太過激動,竟然不知道說什么了,“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太虛了,趙兄,我請你喝酒,喝華夏國最好的酒。”
在喝酒之前,我要先確定一件事情,“小晴呢,醒了嗎?”
“還沒有。”
我不禁疑惑,“還沒有?怎么可能,我下手的力道不重,按理說這么久了,她早該醒來了才是。”
我不禁有些擔心,連忙返回我們的船只,進去探望紀沐晴。
見到她的時候,果然,紀沐晴還處于昏迷中。
苗小容不無擔憂地看著我,“找哥哥,晴姐姐好像陷入重度昏迷了誒,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看看。”我走過去,將紀沐晴抱起來,給她把了脈,紀沐晴的脈象很紊亂,心跳也不規律,這分明是中毒的征兆。
我心慌極了,連忙在她身上查看,只見,在紀沐晴的身下,有一個很小很小的紅疙瘩。
紀沐晴是吸收過我過度給她的靈氣的,靈氣能將她體內的毒素吸收掉,不至于張疙瘩痘痘之類的,所以,這紅疙瘩立馬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試著用手按了一下,紅疙瘩里流出一點黑色的液體。
是血,黑色的血。
看來,問題就在這里了。
這紅疙瘩看上去還很新鮮,應該是在紀沐晴昏迷的時候,有什么毒物爬到她的身下,將她咬了一口。
可是,苗小容就是控制毒物的高手,如果有毒物出現的話,她不可能沒發現。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紀沐晴是在暈倒之前就被毒蟲咬了的,只不過這種毒性發作的很慢,所以一直沒有引起我們的注意。
現在不是追究那些的時候,必須得盡快給她把身體里的毒素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