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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恩終于鼓足勇氣,緩步走了進去。
里面并沒有傳來米娜十分抗拒的聲音,這說明,米娜是從心理上慢慢接受他了。
這是好的開始。
人家兩個人在這培養感情,我留下來實在不妥,雙手插著口袋,搖搖晃晃從樓上下來。
可能是受到米娜和戴恩的刺激吧,我這會子特別特別想念紀沐晴,看看時間,不到八點,華夏國應該是晚上的十點左右,紀沐晴,應該還沒睡吧?
我拿出電話,猶豫良久,終于撥通紀沐晴的手機號。電話通了,但是一直沒人接,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這個電話始終沒被接起來,我以為紀沐晴還在為那件事情和我慪氣,便給她發了一條短信:小晴,我好想你。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就像你說的,我是怕在同事們面前丟了面子,才一心想讓你答應,是我欠考慮了。這兩天再國外,分外想念你,想念你的笑容,想念你的一切,你,想我嗎?
短信發出去之后,我握著手機,緊張不安地在原地來回踱著步子。
幾分鐘過去了,我以為今晚是不可能有消息了,卻在這時,手機“叮”的一聲,屏幕亮了,是紀沐晴的短信。
我忙點開,心都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一樣。
紀沐晴的短信很簡單,但足以像冬天里的一把暖爐,融化我的心:盼歸。
盼歸,她盼著我趕緊回去,這不就說明,她也在想我嗎?
只是,女孩子都是嬌羞的,很多話不好意思說出口。
我忙編輯短信:明天就回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紀沐晴回我:可以多玩兩天,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好好放松一下。
我回:可我很想你,一秒鐘都不想呆在這里。
紀沐晴回:討厭。
我回:想你想你想你…
我自己都沒想到,我肉麻起來這么可怕。
紀沐晴回我:一個心形符號。
我兩就這么一來二去的,不知不覺時針就走向了十一點。米國十一點,那華夏國,就是凌晨兩點了。
紀沐晴白天要上班,晚上還陪我聊天聊這么久,我心疼的很,給她發了最后一條短信:早點休息,晚安,勿回。
紀沐晴還是給我回復了:晚安。
那一刻,我感覺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被在意的人關心,是那么的幸福。
似乎心情好了,胃口也會跟著好起來。
我要了點吃的,大快朵頤地吃起來。
直到肚子撐的飽飽的,我才起身離開。
我怕貿然回去打擾米娜和戴恩的事情,回去之前,先給米娜發了條短信,問戴恩走了沒有?
米娜把電話給我回了過來:“早走了,你還不趕緊回來,明天還要趕飛機。”
“你以為我不想早點回去,這不是怕打擾你們的好事嘛。”
我假裝抱怨著說。
米娜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晃晃悠悠來到酒店,已經十二點多了,洗漱完躺在床上,已經凌晨多。
那雙鞋子就放在床頭柜上,我把鞋子抱進懷里,感覺心里分外踏實。
這一覺睡的格外香甜,有一句話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夢見我回到蓉城了,紀沐晴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知道這是夢,但夢的很真實。
翌日一早,我和米娜早早起床,米娜訂的機票是中午十一點半的,我們收拾收拾吃點東西,趕到機場時間差不多剛好。
就在我兩吃早點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那被我三番五次教訓的家伙竟然找到我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龍哥,就是這小子,三番五次整我,你可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原來是找來了幫手啊。
我瞟了那龍哥一眼,胳膊上紋著青龍白虎的紋身,弄的跟電影里的古惑仔一樣,殊不知這樣不但不能嚇唬到人,還讓我感覺很可笑。
這都什么年代了,以為憑著長相和氣勢就能嚇到別人?
現在靠的是力量,力量!
米娜不安地看著我,“趙鎖,怎么辦啊?”
我示意她別管,“吃你的,我會解決的。”
“口氣比腳氣還大,小子,你知道龍哥是誰的人不?”先前被我整的那小子指著紋身男十分囂張地說。
我白了他們一眼,“我管你們是誰,敢當我的路,我一律不客氣。”
紋身男一拳砸在桌子上,氣勢洶洶,“小子,我是華人街彪哥的人,在華人街,誰不認識彪哥?這小子,是我的手下,識相的話,你馬上跪下向他道歉,再把這小妞送給我們玩玩,我就讓你們走,否則…”
不等紋身男把話說完,我就不耐煩地掐住他的脖子,“聒噪!”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傻眼了。
紋身男是彪哥的手下,彪哥是華人街一霸,而我居然不把彪哥放在眼里,還敢一把掐住紋身男的脖子。
“這…這小子簡直不要命了。”
“關鍵是,他怎么出的手啊,你看清了嗎?”
“沒…沒看清啊,我就看到龍哥正在說話,脖子上突然就多了一只手。”
“你看龍哥的表情,好像很難受啊。”
“是啊是啊,龍哥塊頭那么大,怎么感覺竟然不是那個弱雞的對手。”
圍觀者只能看到表面現象,只有龍哥自己知道,我這手上到底有多大的力道。他要是敢隨便亂來,我能一下子擰段他的脖子。
“說,還給我找事嗎?”我不耐煩地問。
紋身男惶恐不安地看著我,連連討饒,“不,不敢了。”
那家伙一臉疑惑,“龍哥,你怎么跟這小子道歉啊…”
“閉嘴,王八蛋,你要害死我了。趕緊給我跪下,跟這位小哥道歉,快點。”紋身男命令那小子。
那小子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龍哥,你沒搞錯吧?”
話還沒說完,就被紋身男一巴掌拍掉了帽子,“讓你跪下就跪下,哪來的那么多廢話。還有你們,全部都給我跪下。”
見紋身男是進退,那我也就不為難他了。
我將手縮了回來,那紋身男似乎腳下一軟,普通醫生掉在地上。
然后,他就對著我連連磕頭,“大哥,我們錯了,我們不該給你找麻煩,我這就走,這就走。”
“別啊,我可不是大哥,我就一無名小卒。”
紋身男連連磕頭,“您這么說,這不是折煞我嘛。”
我瞟了那小子一眼,用筷子瞧著他的腦袋,“你說你,我放你一次,你纏我一次,你到底想干嘛啊?到底怎么樣才不會糾纏我?”
紋身男連忙接話,“大哥,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替您收拾他。”
“來人,把他給我帶回去。”
紋身男命令道。
話音落,過來兩個男的,住著那家伙的胳膊就把他拖走了。
那家伙連連討饒,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龍哥…你搞錯了吧,我是來讓你給我幫忙的,你怎么反倒要教訓我啊…”
我做了個“等等”的手勢,“看來你哪位兄弟不服氣啊。”
“交給我。”紋身男走過去,“啪啪啪”給了那家伙幾個耳光,“現在服氣了嗎?”
那家伙被打成了豬頭,話都說不利索。
他不蠢,自然看出來了,龍哥很是怕我,這會子要是再跟龍哥對著干,下場只能是更慘。
那小子忙改了口風,“服氣,服氣了…”
“大哥,嫂子,您二位慢慢吃,我先走了。”
米娜正在喝粥,一口粥差點全噴了出來,“我不是嫂子。”
“嫂子您不用謙虛,您二位郎才女貌…”這家伙為了巴結我,凈說些沒用的。
我揮揮手,“滾滾滾。”
那幫煩人的家伙總算是走了,我耳根子也總算是清靜了。
米娜小口吃著粥,好像有心事。
我還以為她是舍不得戴恩,就說,“你要是舍不得,就給人家打個電話。”
“啊?”
“戴恩啊,難道你不是在想他嗎?”
“我哪有想他啊。”米娜低著頭,繼續喝粥。
我暗暗嘀咕,“女人怎么都這樣,嘴上一套實際行動又是一套,昨晚還跟人家聊的熱火朝天的,今天就不認賬了。”
算了,這是人家的事情,我也不好插嘴說什么。
吃完早飯,我們打車去往機場。
被紋身男他們一攪合,再加上路上堵車,時間很緊促。
下了車,我和米娜一路跑向里面。
還好,在最后的十分鐘,我們趕上了檢票的時間。
坐上飛機,我的心就越發急切了,恨不能飛機立馬起飛,趕快回到蓉城。
我把那雙鞋子一直抱在懷里,這是我給紀沐晴的第一份禮物,相信她一定會喜歡的。
腦海里浮現出紀沐晴優雅美麗的樣子,我的心里暖洋洋的。
飛機終于起飛了,我閉上眼睛,昨晚沒休息好,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不然見到紀沐晴一點精神都沒有,太不像話了。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總算,在天麻麻黑的時候,我們到達了蓉城國際機場。
我和米娜拉著行李箱往外走,紀沐晴來接我們,我一路四處張望,尋找那道讓我期盼了已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