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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大偉抬頭看著我,一臉不解,“那你說,她不呆在騰達,還能去哪?她在騰達干了五年了,可是騰達的元老了,騰達不能這樣對她啊。因為一個黃天富,就把她貶職,這也太沒人性了。”
我說,“是啊,騰達這么沒人性,你們還呆著干嘛,干脆一起走吧。老毛,白靜儀的事情你別操心了,我會說服她離開騰達,一起去新銳,大干一場。”
“你說的是真的?”毛大偉終于露出興奮的表情。
我拍拍他的肩膀,“當然,相信我。”
我們一行人吃吃喝喝,聊聊天,從下午三點一直吃到七點多,早已過了騰達下班的時間。
我給白靜儀打電話,說騰達和新銳的單子已經交接完了,其他的同事都回家了,就不去公司報道了。
我還跟她說,“你在公司里等著我,我有事情找你。”
“我要下班了,沒空。”白靜儀顯然是不想給我這個機會。
我忙說,“你都快失業了,你哪來那么多工作要忙?”
白靜儀的聲音徒然提高了八度,“誰跟你說的?”
“就公司里那點破事,你覺得能瞞得住誰?你這女人,背地里沒少為我說好話,我趙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你對我好,我自然也會對你好。你在公司等著,我馬上就過來。”
說完,不給白靜儀反駁的機會,我就把電話掛段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騰達,員工們都下班了,唯獨白靜儀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這女人嘴上說著不要我管,其實心里是想著讓我幫忙的,要不然她也不會等著我了。
我推門進去,只見她正雙手扶著腦袋,似乎在想什么,心情不太好。
我徑直走到她面前的椅子里坐下,白靜儀嗅了嗅,一臉嫌棄地看著我,“你喝酒了?”
“好不容易跟大家聚在一起,那能不喝兩杯慶祝一下啊。”我打了個酒嗝,飄出一股酒味。
白靜儀嫌棄地用手在鼻子跟前扇著,我雙手搭在桌子上,身子前傾,“喂,你真的快失業了?”
白靜儀將椅子往后一滑,和我保持距離,“跟你有關系嗎?”
“以前是沒關系,但現在有關系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沒少替我說好話,我這個人很知恩圖報的,你對我好,我自然也要對你好。離開騰達吧,這鳥地方,沒什么值得留戀的。”
白靜儀的臉上掛著失落的表情,她抬起頭,環顧四周,眼神里滿滿的都是不舍,“我來這里五年,從一無所知到現在,這里是我成長的地方,要我離開,我舍不得。”
“每個人都有讓自己成長的地方,難道都要舍不得?我跟你說,你這種舍不得,只會讓你固步自封,成為井底之蛙,永遠看不到更廣闊的藍天。”
白靜儀嫌我說她是井底之蛙了,拿起文件夾就朝我咋了過來,不過沒用力,紙張輕輕在我肩膀上劃過。
我很認真地說,“去新銳吧,以你的能力,在新銳一定能干出一番更大的事業來,總比呆在這里受氣的好。”
白靜儀雙手環抱胸前,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去新銳?你現在可是新銳的大紅人,我去了,是給你當陪襯嗎?”
“你怎么會有這種思想,我在新銳做的是設計,你是負責營銷的,咱們互不干涉啊。再說,我都說了,你幫了我,是我的恩人,我又不是小人,何必給你難看?”
“實話跟你說吧,那些同事剛才都跟我說了,想集體跳槽。就算你不走,手下也沒可用的人了吧?他們要是真走了,那黃天富上位的時間就不遠了,到時候被迫離開,你面子上更難看吧。”
白靜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十分不甘心地說,“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為騰達付出了那么多,竟然敗給了黃天富那個蠢豬,越想心里越窩火。”
“你要是因為不甘心,那太簡單了,把那家伙打一頓,出出氣不就行了?”
白靜儀撲哧一下樂了,“你這出的什么餿主意啊,打人,那可是犯法的。”
“看來你心里卻是有這個想法啊,只要你想,我有辦法讓它不犯法。你就說,你想還是不想吧。”
白靜儀神色凝重,冷哼一聲,“騰達對我不仁,那我也沒必要對它留戀什么。我之所以還要流下來,只是想在我在為期間,做好我該做的事情。”
我一拍雙手,“好,有你這話就好辦了。你告訴我,黃天富住哪里,我現在就帶你去揍他一頓。”
“別開玩笑了,我也就嘴上說說,真要我那么干,我沒那個膽子。”
我借著酒勁,一把拉住白靜儀的手腕,“我趙鎖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什么時候開過玩笑。走。”
白靜儀白皙的臉上現出一抹紅暈,突然將頭壓的很低,“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拍著胸脯,“那當然了。”
“那…那你那天晚上再我家說的話,還算數嗎?”白靜儀突然這樣問。
我一時想不起來,我到底在她家說什么話了,總歸不過是好好工作之類的話吧,于是也沒多想,就說,“當然算數了。”
白靜儀突然笑了,還親切地拉著我的胳膊,“我就知道你不會騙我的。趙鎖,我果然沒看錯人。”
我也沒多想,以為她是感謝我,才對我表現的這么親昵的,就任由她拉著我的胳膊。
我們上了車子,白靜儀開車,我迷迷糊糊坐在后座。
很快,車子在一處小區前停下,我一看,不對勁啊,這小區也太高檔了,不像是黃天富那種人住得起的。
我爬在窗口問,“這里是哪?”
“這是我家。”白靜儀說著,拉開后座車門,拉著我的胳膊,讓我下車。
我迷迷糊糊跟著她下了車,邊走邊問,“你帶我來你家甘什么?咱們不是要去收拾黃天富嗎?走,揍他丫的,把他揍成豬頭。”
“你喝多了,怕是沒把他揍著,倒讓人家把你給揍了。先進去休息一下吧。”
我是真的有點酒精上頭了,都怪那幫小子,不停地給我敬酒。
我被白靜儀攙扶著,進入一個很寬敞的房子。
這房子裝修的很豪華,屋子里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很像紀沐晴洗完澡時散發出來的香味。
我拉過一塊抱枕,抱在懷里,把它當做紀沐晴,緊緊抱著。
白靜儀給我倒了水過來,“來,喝點水,胃里就能好受一點了。”
我迷迷糊糊地把她當成了白靜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小晴,小晴…”地叫著。
酒精的后勁越來越猛了,后面的事情,我記不太清楚,迷迷糊糊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我看著這陌生的一切,一骨碌坐起來。
身上的衣服沒了,我光著膀子。
我連忙掀開被子,只見下面吃穿了一條花褲衩。
再看這四周的裝飾,這分明是個女孩子的房間啊。
我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我發現床頭柜上放著一張照片,是白靜儀的。
也就是說,這是白靜儀的房間。
我怎么會躺在白靜儀的床上,那我們昨晚…
天哪,千萬別讓我做傻事啊,不然我怎么跟紀沐晴交代?
趁著白靜儀沒在,我趕緊穿好衣服,準備偷偷溜走,正在我提褲子時,一道嬌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可不就是白靜儀嗎?
白靜儀穿著一件性感的睡衣,彰顯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最主要的是,我發現她脖子上有一個吻痕。
我。。。日!
那吻痕,該不會是我吻的吧?
我慌忙低下頭,提好褲子。
白靜儀笑瞇瞇地看著我,“醒來了?昨晚感覺如何?”
感覺如何?
是在問我們之間做那種事的感覺嗎?
我特么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我們真的做了?
“白經理,我…”
白靜儀走進來,搖晃著兩條小細胳膊,呢喃著問,“你昨晚不是說我穿這件衣服很好看嗎,怎么現在又不敢看了?”
我掃著腦袋,心里跟堵著什么似的,難受極了。
我暗暗深吸幾口氣,鼓起勇氣說道,“白經理,我昨晚要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啊。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那你還記得昨晚說過的話嗎?”
我使勁搖頭,“一點都不記得。”
白靜儀狠狠白我一眼,“你是故意裝的吧?”
我發誓,“我沒有。如果我跟你說了什么,那我也一定是把你當成別人了。白經理,我實話跟你說吧,我有心上人了。”
白靜儀神色古怪,看著我好長時間都不說話,看的我心里毛躁躁的。
我正想著如何跟她解釋,她突然扔給我一個東西,我接過一看,是紀沐晴給我的那不手機。
好家伙,十幾個未接電話。
我感謝白靜儀,她要是接了,那這誤會就更大了。
我拿著電話躲到陽臺上給紀沐晴回了個電話,撒謊說昨晚跟同事們喝多了,就回我原來的地方住了一晚。
紀沐晴沉默了好幾秒,反問我,“你確定你在你原來的地方住了一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