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著紀沐晴拔腿就跑,以我的速度,那些人根本追不上。[隨_夢]小說w.SuiMеng.lā我估摸著那胖老板跟下面打招呼了,沒跑幾步,迎面就沖過來十幾個人,個個手里拿著家伙。
我直接把旁邊的包廂門給踹開了,里面沒人,我背著紀沐晴,一腳踩在凳子上,縱身躍起,落在餐桌上。我回頭看了一下,胖子帶著那些人正好追到門口,我踢中凳子,那凳子像子彈一樣沖出去,卡在門口。
“拜拜了,各位。”說完,我背著紀沐晴,踹開玻璃,從窗戶鉆了出來。
紀沐晴嚇的“啊”的一聲驚叫,雙手下意識摟緊我的脖子。
從這里跳下去,也就三米左右的高度,對我來說一點困難也沒有。
可是紀沐晴害怕啊,她死死摟著我的脖子,命令道,“趙鎖,你給我站住。”
我收回已經邁出去的腳步,微微側頭,看著紀沐晴說,“紀總,你爬在我背上,就算從這里掉下去,出事的也是我,你怕什么?”
“你放我下來。”紀沐晴無視我的問題,掙扎著就要下來。
我抓緊她的腿,往上一墊,將紀沐晴又給墊了回去。
而這時,那些家伙翻過凳子,陸續進入包廂,眼看著就要追上來了。
“你確定還要下去嗎?”我半開著玩笑說。
紀沐晴回頭一看,那些人都逼近跟前了,她下的胡亂扭動身子,兩座山峰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我真希望那些家伙能慢點進來,讓我多享受幾分鐘這樣的時刻。可紀沐晴嚇的花容失色,抓著我的頭發大喊,“快跳,快跳啊,他們追上來了…”
我靠,我頭發都快被揪光了。
我邁開腿,縱身一跳,兩個人紛紛做自由落體運動。
“啊——”紀沐晴真是被嚇的不輕,都破音了。
我穩穩當當落在地上,本來想用手在她腿上拍一下,沒想到拍到她屁股上去了,彈性十足,真是好屁股。
還好紀沐晴還沒從恐慌中回過神來,不然我可就遲不了兜著走了。
那胖老板爬在二樓窗戶,沖著我們大喊大叫,“追,給我追…”
真是陰魂不散!
我暗罵一句,背著紀沐晴,拔腿就跑。
眼看著就快要到停車場了,我的頭突然像要炸了一樣的疼,視線也突然變得模糊起來,看東西都不是很清楚。
我趕緊停下腳步,晃了晃腦袋,想盡快恢復過來。
終于,視線變得清晰了,可是,頭痛依然還在。
紀沐晴擔憂地問我,“趙鎖,你怎么了?”
“沒…沒事。”我咬著牙,其實,腦袋里面好像被人撬開了一樣,疼的我都快懵逼了。
我背著紀沐晴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她的車子前,將她放在地上。
頭疼再次加劇,我痛苦地捂著腦袋,恨不能一頭把車子給撞飛。
紀沐晴手忙腳亂,趕緊將車門打開,扶著我坐上去。然后,她坐上駕駛座,啟動車子,呼啦一下,在那些人追來的前一秒,車子沖了出去。
車子開出好長一段路,我的頭痛癥狀才減輕,我將頭靠在椅背上,讓自己緩和一下。
紀沐晴將車子靠邊停下,擔憂地問我,“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不用。”我這頭痛的毛病跟著我很久了,以前不知道原因,現在知道了,我總以為時間還多,可現在看來,頭痛的頻率越來越頻繁,是不是說明,我的頭疼已經達到極限了?
我將手伸進口袋,將阿斌給我的那張紙條拿了出來。
去,還是不去?
“這是什么?”紀沐晴不由分說,將我手中的紙條拿了過去,“咦,你認識魏先生?”
“魏先生?”這紙條上面就寫了一個地址,并沒有人名,紀沐晴怎么知道是誰?
我坐起身子,迎上紀沐晴的眼神,“我不認識什么魏先生,這紙條是一位朋友給的。我有頭痛的毛病,他說我按照這個地址找過去,有人能幫我。”
紀沐晴將紙條還給我,“魏先生是我師傅,他就住在這個地址。”
阿斌給我的這個地址,是他師傅的地址,現在紀沐晴又說魏先生是她的師傅,莫非,紀沐晴和阿斌認識?
難道,紀沐晴也是練家子?
不對啊,如果她是練家子,在剛才逃跑我背著她的過程中,怎么我一點也沒感覺到她的體內有真氣流竄呢?
似乎知道了我心中的疑問,紀沐晴不等我提出問題,就率先說,“魏先生是家父的好友,我自小體弱多病,家父便請魏先生教我一套拳法,說是可以強身健體。”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紀沐晴見到壞人,表現的臨危不懼,魏先生是大家,他帶出來的徒弟,自然也不是等閑之輩。
紀沐晴說完,擔憂地看著我,“趙鎖,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一窮打工的。”
紀沐晴冷笑著看著我,“窮打工的?窮打工的會有那么好的身手?會幾國語言?甚至,會和外國人認識?”
看來,她現在是相信我認識雷姆的事情了。
這個女人就是聰明,很多東西一點就通。
我將頭靠在椅背上,唏噓著說,“紀總,咱能不說這個話題嗎?”
“你不是要找魏先生治你的頭痛病嗎,我不把你了解清楚,怎么敢帶你去見師父?”紀沐晴如此說。
我淡淡地回應,“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如果我想去的話,我自己會去的,就不牢紀總操心了。”
紀沐晴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我會拒絕她。
她把頭轉了過去,啟動車子,冷冷地說,“你隨便。”
長久的沉默,我在調整了呼吸之后,頭痛的癥狀終于緩解了不少。
其實,我不是不想跟紀沐晴一起去拜見魏先生,而是,我在這里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解決,不能離開。
我怕我一走,就沒機會了。
半個小時后,車子抵達紀沐晴的住所,我們兩并肩往回走,我能清楚地感覺到紀沐晴的冷漠。
她肯定還因為她好心幫我但卻被我拒絕的事情而生氣。
我快步追上去,笑嘻嘻地說,“紀總,咱們今晚就開始設計吧。”
“嗯。”
“紀總有沒有什么好的主意?”
“沒有。”
“紀總小心。”一只黑貓突然從樹上躥下來,險險從紀沐晴面前滑落。要是我不攔著,她再往前走半步的話,黑貓的爪子可就要把她的臉給抓花了。
紀沐晴心有余悸地拍著胸口,看我的眼神,終于和善了許多。
我趁機忙說,“紀總,你的好意我在心里記著呢,只不過,我暫時還不能離開蓉城。我還有一些事情沒處理好,等我處理好了,我再麻煩紀總帶我去,可以嗎?”
紀沐晴狐疑地看著我,片刻后,她點點頭,算是答應了我的要求。
我從她手里接過鑰匙,打開門,胖胖一下子沖出來,撲進紀沐晴懷里。
紀沐晴抱著胖胖玩了一會,拍拍胖胖的腦袋,“你自己玩去吧,我去工作了。”
胖胖乖巧地走開了,兀自找了個玩具自己玩耍。
這人美了,養的寵物都顯得聰明乖巧了。
同樣是養寵物,紀沐晴的胖胖就懂事多了,而牛萌萌的黑豆豆就調皮搗蛋多了,和它的主人一毛一樣。
我換好鞋子,先去臥室里把身上的名貴西裝給換了。
這衣服比我一年的工資還高,要是刮了磨了,那我得多心疼。
我換上平時穿的衣服出來,感覺渾身都自在多了。
紀沐晴已經展開草稿紙,在準備畫圖了。
“紀總,別那么拼命,先去洗個澡放松一下。”我好心提醒。
設計這東西,有時候是靠靈感的,光靠努力和辛苦是沒用的。
紀沐晴搖頭,“不行,我先設計幾個款式,一會再去洗澡,反正我每天晚上都睡的很晚。”
“紀總,我能問一下,你為什么失眠嗎?壓力大?我看你也不像啊,是因為…感情的事情?”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了。
紀沐晴放下手中的筆,神色凝重,“算是,也不是。”
這回答,模棱兩可的,什么叫算是,又不是?
本來我準備去洗澡的,現在我更好奇紀沐晴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說說唄。”我可做不到她那樣,把什么好奇心都憋在肚子里。
紀沐晴看著我,說,“你不是一直覺得你們的黃主管是我的未婚夫嗎?你覺得,我和黃天富是一路人嗎?”
我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是,堅決不是。可那話是黃天富說的,而且那天的酒會,他給你敬酒的時候,你們有說有笑的,我就以為你們真的是那啥。”
“我看你也不像個沒腦子的人啊,怎么這么簡單的事情你看不出來?”紀沐晴嘲諷著說。
我尷尬地撓撓頭,誰特么說我沒腦子,我事后不是反應過來了嘛。主要是,黃天富一說她的名字,我特么一激動,就沒往別處想。
可這會我能怎么辦,總不可能說我早就想上。。你了,所以沒想那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