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沐晴走在前面,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我面前搖曳生姿,看的我心都蕩漾了。◢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先去辦公室等我,我一會再過來。”紀沐晴突然說。
我“哦”了聲,目送著她離開。
一個人在這里,簡直不要太爽了,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我很好奇,紀沐晴的抽屜里有沒有什么秘密之類的。
可惜,她都上鎖了。
我的手不小心碰到鼠標,她的電腦竟然亮了。原來紀沐晴被設置密碼,我很好奇,她的電腦上會不會藏著什么寶貝?
聽說很多女高管都有特殊癖好的。
然而,紀沐晴的電腦桌面干凈整潔,都是關于工作上的事情。
我覺得無趣,便回到沙發上,拿出手機玩游戲。
沒過多久,紀沐晴回來了。
她坐回辦公椅里,雙手搭在辦公桌上,“好了,你可以說了。”
“等等,我先把這局玩完再說。”我頭也沒抬地說。
紀沐晴也沒說什么,應該是在等我。
“絕殺…絕殺…歐耶。”游戲結束,我把手機裝進口袋,迎上紀沐晴的目光。
紀沐晴果真一直在等我,只是她的臉色明顯很不好看。
我“嘿嘿”一笑,話鋒一轉,“紀總,我昨天從你這離開,去了趟倉庫,看了那些貨,也了解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在我說那個方案之前,我想先和紀總再確定一下,你不肯把那批貨甩賣處理,是不是因為公司明年要上市,你不想因為那些貨影響公司的名譽?”
紀沐晴點頭,“對。”
“紀總,我們可以不以公司的名義處理啊,把那些貨上的商標去掉,然后轉手給其他小的服裝廠,讓他們去處理。這樣既不會對公司的名譽造成影響,也不用把那十萬件貨都壓著,多浪費啊。”
紀沐晴并沒有太多的興奮之情,“你說的這種辦法,我想過了。雖然能幫我們挽回一些損失,可我們新銳的設計款式是獨一無二的,把那些貨轉手給小的服裝廠,客戶們肯定覺得那些衣服都是仿品。同樣的質量、同樣的款式,要是讓那批貨拉低了新銳的品牌力量,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為搖頭嘆息,“紀總,你這未免有點擔心過度了。新銳的品牌在全國都是響當當的,不可能因為十萬件貨就拉低你們品牌的檔次。再說,現在市面上有那么多的仿制品、高仿的,難道那些品牌都要擔心仿制品會拉低品牌力量嗎?新銳針對的是中高端消費人群,而甩賣的產品一般都是針對低端消費者,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必然聯系。低端消費者買東西圖的是經濟、實惠、便宜,他才不管你什么品牌不品牌的。”
紀沐晴定定地看著我,似乎在斟酌我的話。
片刻后,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真罕見,這個女人竟然贊同我的說法了。我忙問,“那紀總,你是同意我的方案了?”
“同意。”
我一拍手,“紀總就是紀總,雷厲風行,不愧是女強人。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紀總既然以前想過這個辦法,怎么沒有實施呢?難道就因為擔心影響品牌嗎?”
紀沐晴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我說是的,你相信嗎?”
我搖搖頭,“那我寧愿相信紀總是為了成全我,給我個臺階下,好收買我的心,為以后請我回來鋪好后路。”
紀沐晴笑了。
第一次見她露出這種笑容,我知道自己猜測的不離十。
紀沐晴這次很爽快,當天,就讓劉瑞英和我簽了15臺車的合約,還讓財務直接把上次2再加這次的提成一次給到我。
總共12萬,其中有1萬是要分給劉瑞英的。
我知道紀沐晴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也就沒拒絕。
和劉瑞英簽完合約之后,我朝她眨眨眼,劉瑞英心領神會,“小歐,小鴻,你兩先出去吧。”
她的助理和財務的小歐離開后,我走到劉瑞英身邊坐下。
“劉姐,把你的銀行賬號給我,我給你轉賬,總共一萬。”
劉瑞英眼里冒光,嘴上卻在洋裝客氣,“哎呀趙鎖,這怎么好意思啊,這一萬塊錢我拿的心虛啊。”
我說,“劉姐你這說的什么話,要是沒你那個電話,我可一分錢都拿不到,騰達的單子也別想簽約。劉姐,你就是我的大恩人,這一萬塊應該是你的。”
劉瑞英是新銳的采購經理,我們兩家的合作都是她在負責,我必須得把她巴結好了才行。
劉瑞英推辭了兩下,就把手機掏出來,把她的賬號給我報了。
我轉了一萬五過去。
劉瑞英看著那一串數字,“哎呀,趙鎖,你轉錯了吧,怎么多了五千呢。”
我說,“劉姐,那五千是給你買化妝品的。”
劉瑞英高興的差點就親我了。
我拿上合約,和劉瑞英告別,準備回騰達。
米娜在樓下等我,自從我幫她緩解了危機之后,她對我的態度緩和了不少。
我坐在副駕駛座,這樣能順便頭盔一下米娜的大長腿。
“米娜,后來那副設計圖你發過去沒有。”
米娜點頭,“發過去了,至于后面會怎么樣,只能等結果了。誒,你老實交代,你以前是不是做服裝的?”
我掏出手機,笑嘻嘻地說,“我現在就給組委會打電話,讓他們選后面那副。”
米娜深吸一口氣,“你能別吹牛了嗎?你看這天都讓你吹的陰沉沉的。”
我沒理會米娜的話,撥通一個手機號,用英語和對方交流,“喂,是雷姆嗎?哦,我很好。哈哈!你現在還在米蘭時裝設計大賽當評委嗎?哦,那真是太好了。我有一個朋友,她參加了你們的比賽,可是比賽作品提交錯了。哦,要郵件名字是吧?”
我轉頭問米娜,“你們公司的郵件名是什么?”
米娜吃驚地看著我,“你英語怎么那么流利啊?你過幾級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趕快說你們公司的郵件名是什么?”
米娜也不知是被我流利的英語震呆了,還是被我的“病”給感染了,機械地說,“。”
我把米娜的話重復了一遍。
“哦,好的,雷姆,我真是太愛你了。要是你能讓那副作品得到獎項的話,那我會更愛你的…哈哈哈,好的好的,那拜拜了。”
掛了電話,米娜還是用那副眼神看著我。
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發什么呆呢?”
“趙鎖,我發現你就是個人才啊,又會設計服裝又會英語的,你干脆來我們公司上班得了。”
我笑了笑,背靠著椅子,“你們紀總邀請我了,我沒答應。”
米娜白我一眼,“你傻啊,我們新銳的待遇可比騰達好多了,你不來我們這,那是你的損失。”
我聳聳肩,“無所謂。”
米娜又問,“那你剛才給那個什么雷姆打電話,是不是真的?”
我很認真地點頭。
米娜卻不相信,“你肯定是在騙我,哄我開心。不過,你的這份心意我領了。”
我“嘿嘿”一笑,側著頭看著米娜,“那你說,我這次幫了你這么大的忙,你準備怎么感謝我?”
說著,我的眼睛在米娜身上來回瞟。
米娜一只手推我腦袋上,一股香氣飄來。
“正經不過三秒,我告訴你,再這樣,我就把你趕下去了。”
我吐吐舌頭,靠著椅背,不再說話。
經過半個小時,車子終于抵達騰達。
我下了車,往公司走,背后突然想起米娜的聲音,“趙鎖,謝了。”
不等我說話,那妞一踩油門,車子“嘩啦”一下就開了出去。
我望著漸漸遠去的車屁股,心里美滋滋的。
趙小杰和幾個同事鬧哄哄地沖出來,七嘴八舌地問剛才那個美女是誰?
我“咳咳”兩聲,“新銳的紀總的秘書。”
“我靠,紀總的秘書送你回來的,趙鎖,你這面子也太大了吧?”
我笑了笑,沒說話。
他們都很好奇,我是不是把合約拿到手了。
我在眾人的蜂擁下進入公司,我們部門的人都出來了,怎么沒見到毛大偉呢?
我拉著趙小杰問,“毛大偉呢?”
“被黃天富叫到辦公室去了。”趙小杰爬在我耳邊說。
黃天富那個王八蛋,肯定又在為難毛大偉了。
我直接朝著他的辦公室走去。
門沒關,我推開們就走了進去。
果然,黃天富正在批評毛大偉,而毛大偉低著頭,一言不發。
看到我進來,黃天富的臉比吃了大便還難看,“趙鎖,你還敢回來?”
我指著黃天富的鼻子,“你給我等著。”
說完,我走過去,拉著毛大偉的手就往外走。
毛大偉還是很膽怯,“趙鎖,別為了我把你的飯碗也丟了。”
我說你傻啊,“他明顯就是針對我來的,拿你出氣而已。走,咱不受他這份窩囊氣。”
毛大偉問,“去哪啊?”
“去找白經理。”我嗓門很大,聲音很高。
圍觀的人群聽我這么一說,頓時熱情高漲,一個個都嚷著讓我快點走。
我走在最前面,后面跟著一幫長期受壓迫的人,氣勢洶洶往白靜儀辦公室走去。
那場面,別提多拉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