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文宸想的就是出其不意的攻擊,至少不給這只妖獸太多的反應,所以一出手完全沒有保留。
而田秀蕓在一旁看到軒轅文宸已經開始攻擊后,也沒有閑著,雖說她的修為不高,但是手段不少,那只妖獸的等級不低,實力更是不弱,為了能夠順利通過,她也是想了好幾個干擾對方攻擊的方案。
有了田秀蕓的從旁協助,軒轅文宸這邊攻擊的更加順手,那只妖獸也被兩人合力搞得有些混亂,最終在軒轅文宸又一次全力一擊下徹底失去了戰斗力。
眼看著妖獸已經失去了攻擊力,軒轅文宸也沒有打算將其徹底弄死,反倒是用來束縛術把妖獸捆好放到了一邊去。
這不是軒轅文宸大發善心,而是在不確定這只妖獸背后主人的情況下,最好是不要做些無法挽回的事情,有道是打狗還須看主人,他們已經讓妖獸喪失了攻擊能力,就沒必要再干凈殺絕,至少現在還不行。
田秀蕓也明白軒轅文宸的顧慮,他們都不是那種狂妄自大的人,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所以眼下他們需要做的不是和這只妖獸較勁,而是繼續往里進發。
之前被妖獸擋住了去路,兩人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現在妖獸被解決了,兩人倒是有時間好好欣賞一番,比起谷口的風景,越往深處去,就越加的自然。
循著七拐八繞的小路一直往前走,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一片清澈見底的小湖旁,在小湖的旁邊還有著一座竹子做的小院,通往小院的大門是一條石板路。
繞著湖邊走到石板路上,兩人都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清澈異常的湖底,不過很快又將目光放到了小院上。
“扣扣”不確定這里面有沒有人,反正軒轅文宸兩人先禮貌性的敲敲門。
在院外等了一會兒后,發現院子里毫無動靜,軒轅文宸和田秀蕓兩人對視了一眼,便徑直推開了院門,好在大門只是虛掩著,倒是沒有上鎖。
兩人推門進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葡萄架下的圓形石桌,上面擺著一套茶具,看著上面的浮灰,顯然已經好久沒人用過了,再往竹屋看去,每道門都是緊閉著,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來。
“照舊一人一間檢查,有什么情況立馬大聲呼喚。”軒轅文宸說道。
“好。”田秀蕓點點頭,率先挑了一個房間走去。
別看這些竹屋都是大門緊閉,但是門內其實沒有上鎖,竹門輕輕一推就推來了,些許浮灰因為推門的動靜落下,早在進門前,田秀蕓就關閉了五感,就是防止吸入這些浮灰。
田秀蕓進入的房間是一間臥室,進門便是客廳,擺著一張長腳桌,桌前擺著一個蒲團,右側有一道門洞鏈接室內,走進去一看,果然里面才是休息的地方。
和竹屋一個風格的竹床竹椅竹桌,可以看出主人許久沒有回來,被子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一旁,可見主人離開前一定是收拾了好才走的,再往靠窗的竹桌走去,上面放著的一沓紙,上面寫滿了東西。
離近一看,田秀蕓差點尖叫出聲,好家伙,這紙上寫的滿滿當當不說,更重要的是,這些字并非是寰界的通用文字,反倒是有些像是田秀蕓所在空間的古代繁體字。
字體的辨認并不麻煩,雖然繁體字居多,不過也不至于完全看不懂,一些生僻的文字聯合上下文,倒也讓田秀蕓將這一沓紙的內容都看了個明白。
話說這位留下書信的人正是裕豐,就是畫像被先知猩璆掛在了主殿大廳的人,據裕豐留下的書信上交代,他原先是一個武者大陸的武者,因為一次意外成了魔族的圣者轉世。
因為種族完全發生了變化,又遠離了家鄉,裕豐醒來后一度沒有緩過來,后來還是年少的先知猩璆時不時的過來找他,漸漸的他也算是接受了自己的新的身份。
只是隨著魔族各大部落的張揚行事,作為曾經的人族,裕豐很清楚魔族再這么發展下去,未來必然會惹上大麻煩,于是出于對族人的關心,裕豐聯合猩璆開始勸說當時的魔族族長。
然而,裕豐和猩璆的勸說不僅沒有起到作用,裕豐更是被關在了這里成為了禁地守護,猩璆因為是先知的后代,倒是沒有受到懲罰,畢竟所謂圣者轉世,若是沒有支持者,和先知后代那是沒法比的。
在被限制自由的日子了,只有猩璆會時不時的前來探望他,還給他帶來了一只從外面尋來的小獸,裕豐有著小獸的陪伴日子倒也過的安穩,直到有一天,猩璆滿臉哀戚的找了過來,沒有和他說什么,就這么和他在院子里喝了小半天的茶,然后便離開了。
猩璆的離開讓裕豐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寫了下來,希望如果有一天有人能夠看到,可以知道他的一生。
裕豐的留言也沒有說希望后人可以為他做什么,畢竟在離開這里前,他甚至都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只留下了當初的小獸在這里看護,而他自己則是要去外面尋找猩璆。
看完了這些留言內容,田秀蕓暗嘆這個裕豐和猩璆只怕是兇多吉少了,估計信上提到了猩璆突然一言不發的找來,恐怕就是上古大戰開啟的時候,也許那時候猩璆作為先知已經算到了眾人的未來。
又在書房里查找了一番,除了那封留信,還有一塊記憶石,剩下的就只是裕豐的生活用具,沒有什么利用價值。
出了臥室后,田秀蕓又抬腳走向另一間沒打開的房間,這里一共有四個房間,除了她剛剛進去的是臥室外,還有就是軒轅文宸進去的房間,另外兩間都是緊閉著房門。
這次田秀蕓進去的是一間客房,看著布置倒是有幾分之前在先知殿看到的風格,可見這間客房應該是長期為猩璆準備的了。
原以為沒什么重要的東西,卻不想在竹床的內側倒是撿到了一份信件,沒錯,就是一封信件,出于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好奇心,田秀蕓鬼使神差的打開了信件。
“嘖”信件的開頭就讓田秀蕓情不自禁的挑起了眉毛,難怪她總覺得這猩璆和裕豐的關系那么親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