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奧這時才發現了軟塌那邊的身影,頓時就覺得自己好似被拋棄了一般,自家主子都傷成這樣了,結果卻是不需要他伺候了,可見比起那位田姑娘,他這個從小跟隨主子的侍衛長,在主子心里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了。
“嗯?”一道清冷的嗯聲驚醒了陷入個人情緒中的龍奧,抬眼看到自家主子的表情有些不悅,趕忙施了禮就退出了營帳。
從龍奧進來到出去,整個過程幾乎是一點動響都沒有發生,軒轅文宸緊張的看了眼正在修煉中的田秀蕓,好在對方沒有被打擾到,不由得淺舒了一口氣,便又繼續閉目休息了。
只是,軒轅文宸并不知道的是,當他閉上眼睛繼續休息后,他以為的還在修煉中的田秀蕓卻又恰時睜開了眼睛,只不過田秀蕓睜開眼睛復雜的看了眼軒轅文宸后,就又立刻閉上了。
試問田秀蕓又不是那種心大的人,怎么可能會一點警惕性都沒有,直接在一個不是很熟的地方放心修煉,所以在龍奧走進營帳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了,只不過當時想著人家是軒轅文宸的侍衛長,所以也就沒有表現出來什么。
不過,讓田秀蕓沒想到的是,她以為龍奧是來回報什么,又或者兩主仆應該會交流說話,只是過了好久兩人都沒有發出動靜,直到她又聽到有人走了出去,便明白兩人可能是用了神識傳音了。
照顧軒轅文宸的日子并不難熬,大概也因為軒轅文宸這條四爪金龍的自愈能力非常的強,而且那位藥師的本事也是相當了得,只一天的時間,軒轅文宸就可以從容下地了,只不過身上的那些傷口還是要定時換藥。
等田秀蕓在軒轅文宸的營帳待到第八天時,軒轅文宸就連換藥的頻率也從每日三次變成了兩日一次,而外面的兇獸大戰也在這幾天的時間里臨近了尾聲。
雖然器宗那邊自上次傳出找到修復空間裂縫的辦法后,就一直沒再傳出來什么好消息,但是經過這次兇獸實力的整體提升,各大勢力又加派了一批強勁的修士趕來支援。
在軒轅文宸徹底摘除換藥用的紗布后,也就意味著軒轅文宸的外傷已經好了,至于內傷是不是也痊愈了,這個田秀蕓就不知道了。
“田姑娘,我家九公主有請。”田秀蕓剛從軒轅文宸的營帳出來,還沒到自己的營帳外時,就被一個神情倨傲的侍女給攔了下來。
“有事?”田秀蕓也不傻,她如今實力不行,不可能別人一請她就去,尤其請她的還是敵對的人。
“我家九公主請姑娘過去肯定是有事詳談,還請田姑娘隨我過去。”那侍女態度倨傲不說,話里話外都透出一股看不起田秀蕓的語氣。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本姑娘忙著呢,你家九公主要真有事找我,不如讓她過來。”田秀蕓心道你怕不是個傻的吧,合著你們態度這么惡劣,還指望自己跟個傻子一般送上門去,有可能么?
“你,田姑娘,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家九公主有請,你也敢拒絕?”侍女沒想到田秀蕓如此不配合,當即就想要發怒,好在她還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即使非常不滿也還是忍住了。
“如果想見我,就來這里找我。”田秀蕓也不想跟這個侍女繼續糾纏下去,直接丟下這句話就繞開對方繼續往自己的營帳走去。
那侍女沒能如愿把人帶回去,直在原地氣的咬牙切齒,可是這里又不是鳳族地盤,她一個小侍女,還是鳳族公主身邊的侍女,自然也不可能真跑到龍族地盤撒野,最后也只好憋了一肚子的怒氣回去了。
無功而返的小侍女,一回到姬靈秀那邊,少不得是要被訓斥一番的,好在姬靈秀也清楚這件事也怪不了侍女,最后也只得作罷,不過田秀蕓如此不給她面子,倒也叫她記住了,只等找著機會了就好好給自己出一口惡氣。
已經回到營帳的田秀蕓,不用想也能知道自己這么不給面子,肯定會更加惹怒那個鳳族公主,只可惜兩人早在當初三界盛會的時候就已經結下梁子了。
若是最后田秀蕓查證軒轅文宸不是華文濤,這倒也罷,頂多會在以后找準機會報了那一掌之仇,若是確定了軒轅文宸和華文濤就是同一個人,對于這個妄想撬她墻角的,就不單單只是報那一掌之仇了。
只可惜田秀蕓想到自己如今的修為和實力,比起那個鳳族公主還差了很遠,不過這不影響她已經決定了有早一日要報仇了決心,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她很有可能需要比十年還久的時間去提升實力,不過身為修士最多的就是時間了。
“錦文真人,有人找您。”龍利一看到田秀蕓回來就迎了上去。
“誰?”剛剛才被九公主的手下攔路,田秀蕓不禁猜測這個來找她的人會是誰。
“額,屬下也不認識。”龍利有些難堪的說道,畢竟在不認識對方的情況下,卻還是讓人進了真人的營帳,說實話,這真的很丟人。
“...”你這樣子真的好嗎?田秀蕓無語的看了眼陷入自責中的龍利,要不是知道這里還是龍族營地,她都該龍利這個家伙著急了,身為護衛,這業務能力也太糟了。
“秀蕓!”讓田秀蕓意外的是,來找她的竟然是墨亦霖。
“亦霖,你怎么來了?”田秀蕓驚喜的問道。
“有了殷崢的消息,我想應該親自過來和你說。”墨亦霖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查到了?”田秀蕓原本帶著笑的表情,在聽到墨亦霖的話后,立馬就淡了下來,而且很容易就能看出她此刻的緊張。
“因為擔心消息的準確性,我特意去查了一下一下,確定殷崢已經死亡,他的靈魂印牌也碎了。”墨亦霖毫不隱瞞的回道。
“死了,那文濤他?”田秀蕓突然捂住了心口,有些刺痛,不過并不是那么難承受的痛。
“按照我的推斷,他多半也是死了,不過現在咱們不是猜測華文濤和軒轅文宸是一個人嗎?”墨亦霖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嗯,我,我這就去看看。”田秀蕓想到這會兒軒轅文宸應該還沒休息。
“我陪你一起。”墨亦霖不放心田秀蕓一個人過去,說到底,提出轉世這個說法的是他,不管結果如何,他都該負責到底。
田秀蕓根本來不及回答墨亦霖,因為她此時已經有些魔怔了,雖然她在軒轅文宸身邊照顧她十多天了,但是一直以來她都沒找到機會查看對方身上是不是有游龍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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