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年三十那天,田秀蕓在星域空間里有了意外收獲后,就一直潛心待在空間里修煉。
每天除了會固定挑一個時間出去露露面,其他時間幾乎都耗在空間里修煉。也幸好她知道欲速則不達,雖然修煉的時間增多,但是很多時候并不是一味的苦修,也會適當的學習一些其他的法術和煉丹等技能。
如此日復一日的過著,直到時間進入了1977年3月份,距離國家宣布恢復高考也就還有半年的時間,還夠田秀蕓參加高中最后一個學期的課程。
早在過完年田秀蕓就給三個老爺子去了信,請他們幫忙問問在陽城有沒有認識的熟人,好幫她辦理入學手續。畢竟她除了一個陽城的戶口,沒有之前的學籍,在沒有熟人的情況下是無法直接參加高中的。
收到信之后,三個老爺子私下交流了一番,最后由李老爺子出面,給田秀蕓寫了一份介紹信給陽城第一高中的校長。陽城第一高中的校長名叫張全義,是李老爺子的學生,所以在田秀蕓拿著李老爺子的介紹信,帶著禮品找到張校長的時候,很輕松地就辦理了入學手續。
對張全義來說,反正田秀蕓只待一個學期,而且還有自己恩師的介紹,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的給開了后門。
如此一來,田秀蕓便順利地成為了陽城第一高中的畢業班一班的一名學生,學校正式開學以后,田秀蕓每天就開始了兩點一線的生活作息。
參加學習后的生活雖然變的忙碌,但是每天修煉的時間田秀蕓依舊沒有減少,如今她的目標更多了,脫離了靠山村之后,她對未來的一切都抱有極大的期待。
只可惜田秀蕓以為的平靜的校園生活,其實不能算是平靜,主要還歸功于田秀蕓如今的氣質樣貌。
經過兩年多的黑市交易,現在也不是缺錢的主,憑著前世的手藝和眼界。田秀蕓每天的穿著打扮,都是在不超過這個時代的背景下,按照自己的眼光手工制作的。
好看時尚的穿著打扮和美麗的容貌,在陽城第一高中逐漸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這對于陽城第一高中的男同學來說,是不可描述的福音,時常會有男生專門等在田秀蕓的班級,就為了達到偶遇的目的。當然這些只是針對這些情竇初開的少年。
至于陽城第一高中的女生,不是一個班級或者一個年級的倒也還好,羨慕肯定是有的,但是沒達到嫉妒的層面。
可是對于跟田秀蕓同為一班的女生,那簡直就是雙重打擊,如果田秀蕓只是好看也就罷了,然而接受了兩年左右的教授級別的教導,成績在第一次參加年級考試的時候就名列前茅。
這種情況下,田秀蕓的同班女同學們,每天都沉浸在學習比不過人,長相打扮依舊比不上的打擊中。
這其中感受最深的就是原先一班的班花李可兒,聽名字就知道一直是在家里千嬌萬寵長大的,父親在陽城大小也算個官,母親也是政府職員,家庭條件在陽城第一高中里面也算是排名靠前的。
在田秀蕓沒插班進來之前,李可兒無論身份還是成績樣貌統統都是所有女生所羨慕的,男同學的目光也幾乎都是追隨著她轉。
可是田秀蕓來了之后,除了家世還能占優勢,其他都被狠狠的比了下去。男同學再也不會圍繞著她轉,女同學們也不再羨慕嫉妒她,這讓一直以來被眾人捧著的李可兒一點也不能接受。
于是抱著不甘和嫉恨的心里,李可兒便開始時不時的使些小心機,目的就是想讓田秀蕓出丑,或者能夠把田秀蕓趕出學校。
這不再次從桌肚里發現一個不屬于自己的錢包時,田秀蕓無奈了將錢包隨手收進空間,探出靈識把教室里的同學都觀察了一邊,在看到李可兒的異常之后,也就知道這件事多半和她脫不了關系。
以往李可兒的手段都不傷大雅,但是這次直接開始上陷阱開始準備誣陷了,這年頭偷竊可不是什么好名聲,更何況再有三個多月就宣布高考了,要是這個時候出點問題,一不小心把名額弄沒了,豈不是冤死了。
田秀蕓這下徹底怒了,若只是小打小鬧的整些事情,她就當被癩蛤蟆跳腳上惡心一下,但是這明晃晃的誣陷偷竊,就有些過分了。
果然還沒等田秀蕓打算發威,李可兒那邊就開始演戲了,先是故作無意的翻書包找錢包,等到翻了一會沒看到,原先小幅度的動作也變大了。
等到上課鈴響起班主任進來,就發現教室里亂哄哄的,李可兒哭啼啼地坐在座位上,班長和幾個班干部都是一臉的焦急之色。
“上課鈴沒聽到嗎,怎么回事?”班主任見教室里這么亂,忍不住發火道。
“老師,李可兒同學的錢包不見了。”班長硬著頭皮回答道。
“錢包不見了?”班主任驚訝的重復道。
“嗯,上節課是體育課,我們都不在教室,所以等回來的時候,李可兒就找不到錢包了。”班長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述說了一遍。
“李可兒,你確定錢包帶了?”班主任皺著眉頭問道。
“老師,可兒帶的,我們都看見的。”有關系和李可兒走的近的立馬答道。
“那你們誰知道是誰拿了李可兒同學的錢包,我希望大家知道的能夠老實的說出來,不要讓老師失望。”班主任看著教室里面一張張洋溢著青春的臉孔,心里不愿意這會是一件惡意事件。
“老師,田秀蕓同學上節課上自由活動的時候就回教室了,她應該知道。”一個圓臉女生站起來弱弱的說道。
“田秀蕓,你回來的時候有發現什么異常嗎?”班主任還是很看好田秀蕓這個好學生的,雖然是中途插板進來的,但是相處的這兩個月里,班主任對她的好學態度很滿意。
“老師,我也是這節課上課前沒多久才回來的,上節課自由活動的時候我自己在操場待著的,所以也不知道教室里的情況。”田秀蕓面上乖巧的回到班主任的問話。
“你撒謊,我們在操場根本就沒看到你,你就是回教室了。”一個小眼睛女生尖聲說道。
“吳麗麗,注意你的態度。我說沒說謊不是你說了算,再說了現在是說李可兒錢包的事情,我確實不知道,無論在不在教室。”田秀蕓不緊不慢的反駁道。
“哼,我看李可兒的錢包該不會是你拿了吧?”吳麗麗惡意的猜測到。
李可兒一聽心里一喜,沒想到看田秀蕓不順眼的不止自己,于是接著吳麗麗的話,一臉委屈的看向田秀蕓說道,“田秀蕓同學,雖然我知道你們家就剩下你自己,日子不太好過,可是這個錢包是我生日的時候爸爸送的,如果你很喜歡的話,大可以跟我說,怎么可以不問自取。”
“呵—你親眼看到我拿你錢包了?”田秀蕓不屑的一笑。
“吳麗麗說這期間只有你回教室的。”李可兒訥訥的說道。
“我也說了,我在這節課快上課的時候才回來。”田秀蕓不耐煩的說道,心里倒是好奇李可兒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老師?”李可兒一臉可憐兮兮的看向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