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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證件丟了

  我連忙說您不用操心,人家是修法者,欲望方面比較淡泊,沒看到她身上既沒穿金也沒戴銀。

  洗老板卻說:“怎么可能?她又不是觀音菩薩,又不是尼姑,總有喜歡的東西!那我就給她買幾身漂亮衣服怎么樣?”

  “別別,”我回答,“你不知道南雅師傅喜歡什么風格,不用費心,施法成功之后您及時把錢付足就行了,讓人家自己去買。”冼老板似乎有些不甘心,還想說什么,被我打斷,說最好盡快施降,采出來的血液就算在真空中密封,恐怕也保持不了幾天,到時候要是徹底干涸,就白費勁了。

  洗老板卻滿不在乎:“沒關系,就算干了,到時候讓她的助理再把她給灌醉,不就行了嗎?”我笑著連連點頭。下午,我透過客房的門,聽到外面似乎又有冼老板的聲音,從門鏡往外看,果然是他,正站在阿贊南雅門前跟她交談著什么,似乎又在約她。從冼老板第一次在大官廳酒樓看到阿贊南雅的表情,和之后的行為,我早就猜出他好像對阿贊南雅很有興趣,心想不會是這家伙對南雅動心了吧,故意拖著女演員的事不辦,就為了能多接觸。

  于是,我打開房門出來,假裝巧遇。冼老板回頭看到我,表情由笑迅速變成普通,還有幾分不爽,看來我又攬了他的好事。但我心里卻在暗笑,冼老板說:“哦,我、我想問南雅師傅一些問題,田老板你去忙吧!”

  “我沒什么事,正想在走廊透透氣。”我活動著胳膊。冼老板對南雅說那我們進房間談談怎么樣,阿贊南雅表情很勉強,說可以到酒店一樓的大廳坐坐。沒等冼老板回答,我連忙說可以可以,正好我們三人喝喝茶。阿贊南雅已經走出來,關上房門,冼老板沒辦法,只好跟著我們下到一樓。這是公共區域,我諒他也不敢做出太討人厭的事,就沒故意當電燈泡,而且到酒店外面溜達。轉了十幾分鐘回來,看到冼老板坐在阿贊南雅對面,上身前傾,不知道在說著什么,而南雅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我卻能看出她身體有些拘謹,應該是有些不耐煩。

  我走過去問:“冼老板這兩天很閑啊,公司沒業務?”

  冼老板說:“有副總和部門經理,沒我也行!”我問阿贊南雅是不是到了該打坐的時候,她連連點頭,冼老板哦了聲,非常不情愿地把南雅送上客房,我看到他似乎還想跟進去,就叫住冼老板,說有個事想問問你,請到我房間里來。他愣神的功夫,南雅已經把房門關上。

  在我的客房里,冼老板問有什么事找他,我直截了當地問:“您這邊是不是有什么意外情況?得跟我說實話,要不然總這么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就算我最近沒生意,南雅師傅那邊也是要修法的,在香港酒店的客房里可沒辦法靜下心來。”冼老板咂了咂嘴,嘿嘿笑起來,說其實也沒什么,只是在考慮要不要給那名女演員落這個情降。

  “怎么,您后悔了?”我問,“之前不是還要跟她白頭到老、生一大串孩子的嗎?”

  冼老板連連擺手:“那時候年輕不懂事,太沖動!現在回想起來,這種女人哪里合適做老婆?情人還差不多!找個戲子回家當老婆,還不綠帽子滿天飛?”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那你打算怎么辦。冼老板嘬著牙花,說要不然就先把這事放一放,以后再說。

  我不高興了:“那我和阿贊南雅師傅豈不是白折騰這么多天?”冼老板大度地擺了擺手,說那一萬港幣的定金可以不要,就當你們倆來香港旅游。我心想,分給南雅六千,我得四千,就當施法沒成功,也行,就說那我明天就跟阿贊南雅回泰國去。

  沒想到冼老板連連擺手:“不行不行,她還沒逛夠,我問過啦,阿贊南雅是第一次來香港,得好好玩玩才行!”聽到我這話我很反感,總覺得他是在說要好好玩玩南雅似的,就面無表情地說這要問她的意見,而不是別人的,說完我就走出客房,要去敲阿贊南雅的房門。冼老板極力阻攔,讓我先不要敲,我當然不能聽他的。

  門打開,我對她說了冼老板的意圖,阿贊南雅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冼老板,說:“冼老板,如果真的不打算再施這個情降,就請幫我訂好今天的機票,好嗎?”

  冼老板張了張嘴,我很擔心這家伙會耍無賴,沒想到他說:“行行,我這就給阿徐打電話讓他安排。”聽他這么說,我反倒有些意外。在客房里看了會兒電視,午飯后又睡了半個多小時,忽然有人敲門,打開看卻是冼老板和阿贊南雅。

  看到阿贊南雅表情很不高興,我連忙問怎么回事,冼老板雙手一攤:“這個阿徐真是敗事有余,居然把南雅師傅的入境證件給弄丟了,真是沒用!”我很意外,說這東西怎么能丟,冼老板說他也不清楚,不過阿徐記性不好,平時總丟東西,這也不奇怪。我仔細盯著冼老板的臉,從他表情上居然看不出半點作假,心想這家伙跟黃誠信應該是不相上下,都是撒謊不打腹稿的人,好端端的怎么偏在這個時候把證件弄丟,肯定有鬼,但又沒辦法。

  “我已經讓阿徐立刻去想辦法補辦,你們不用著急,不用急!”冼老板邊安慰著,邊后退離開酒店。

  看到他走進電梯間,我示意讓阿贊南雅進房間,說了冼老板有可能相中她的事。阿贊南雅很無奈,問我怎么辦。我想了想,在徐先生幫南雅補好證件之前,這段時間冼老板肯定會天天來騷擾她,必須不能讓其如愿,否則他就會得寸進尺。于是,我給阿贊南雅出了個主意,幫她安排到別的住處,就說必須要修法,不能讓外人打擾,冼老板見不到人,也就沒有意義再拖下去,也能避免跟他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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