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廉妖月,你是承認紫金甲不是你打造出來的吧?”
“鬼服兵團是不是搶了一柱擎天打造的紫金甲以自己的自居?還污蔑一柱擎天,讓她遭到全服抵制?”
“今天,鬼服兵團必須給個說法!”
下面鬧得沸沸揚揚,群情洶涌,有人要趕飛廉妖月下臺。
一只雞蛋砸上舞臺,接著有人丟菜葉子,這些,都是他們購買的道具而已,此刻全都派上了用場。
飛廉妖月就那樣站在舞臺上,沒有退讓,沒有動彈。
楚涵輕蹙眉頭,這些人唱的什么戲?
“我小看飛廉妖月了!”主評臺上,謝南楓道。
一個人越是能隱忍,那說明她的心性越是堅定,這個謝詩瑤,有點看頭。
其他大神也議論紛紛,這分明是飛廉妖月在耍的苦肉計,他們甚至絲毫不懷疑那些丟雞蛋菜葉的是鬼服兵團買通的人。
看吧,其他人,即便是一柱擎天的忠實擁護者,臉上也露出了不贊許的做法。而這樣當眾用這種手段的人還都是頂著一柱擎天粉絲的名頭。
主神位上,戰皇星爵煩躁地交換了一下交疊的腿,他已經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趙明軒看著飛廉妖月,任由那些人那樣侮辱她。
他比誰都想知道飛廉妖月為什么不玩游戲,她是不是真的不是楚涵的對手,還是,她壓根只是頂著這個名字的人罷了。那個跟他并肩作戰的人,會不會根本不是她?
然而這種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他又看看無動于衷的楚涵,如果楚涵此刻阻止一下,飛廉妖月就不會遭受這種侮辱,然而,她只轉頭看著飛廉妖月,似要等她做出反應。這對她又能有什么好處?
趙明軒已經看不下去了,他剛要上臺,另一個人走過來,是高格。
“讓我去解釋一下。”
趙明軒遲疑地點了點頭。
月落長河,所有人都認識,他一出場,場面慢慢安靜下來。
他走到飛廉妖月身邊,淡漠地看了楚涵一眼,對著臺下的觀眾說:“飛廉妖月四年不曾出現在帝凰,大家不覺得奇怪么?”
這個問題,帝凰的官方論壇曾經討論過,很多人為此設想過各種可能性。比如,她像戰皇星爵一樣,不稀罕這些虛名,打完紫金甲功成身退,只留下一個傳說;又比如她因為某些不可抗力不能玩游戲。而近來網上一直流傳著一些流言,從來沒人證實過,此刻卻因為月落長河的提醒再次浮上心頭。
“四年前,她遭遇了一次車禍,傷了手筋,她,再也不能玩游戲了…”
趙明軒愣住了,下面的人怔住了,全場都靜默下來。
楚涵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她知道,她等的終于來了,月落長河想將她打入地獄…
月落長河的視線很自然地落到楚涵身上,徑直走到她面前,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道:“這場車禍,我想,沒人比一柱擎天更清楚,你,不想說點什么?”
主評臺上,所有人都感覺椅子很扎人,他們的手都下意識地扶住了椅子扶手,竟然無法按捺住這種緊張。
這什么意思?
說是楚涵制造了車禍傷了妖月讓她不能繼續玩游戲?
是啊,一山不可容二虎,何況還是兩只母老虎。
楚涵打紫金甲是跟月落長河學的,而月落長河顯然是站在妖月一邊的,看他們的關系,妖月也可能是頂尖高手,那她的存在的確會給楚涵帶了威脅。
要成為整個帝凰獨一無二,廢掉妖月似乎也是理所應當!
所有人都看著楚涵,趙明軒已經不自覺地走上臺,愛憐的看著謝詩瑤,“你是因為這個不能玩游戲?”
四年,她有很多機會告訴他她離開帝凰的緣由,但是她沒有。是啊,連車禍的事,他也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