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的手摸上去。
他要把勞拉的斷骨一根根扶正,期間觸碰到小白兔什么的,這絕對是正常操作。
白、大、軟...咳咳,
醫者...嗝。
“還好是單純性骨折,剛剛那么劇烈的活動,沒有形成張力性氣胸,也沒有形成胸腔內大出血,你很幸運,我現在給你把斷骨扶正,固定好,然后施展符咒,三天應該可以痊愈。”江浩平靜的說道。
勞拉驚訝的看向江浩,“我知道肋骨骨折最少也要修養二三個月時間,你說三天就能好?還有,符咒是什么?”
“我教授神秘學的,你應該知道。”江浩的手上不停。
“當然。”
“米蘭達應該給你講過我在課堂上做的那幾個實驗吧。”江浩的手上不停。
“是的,她說很神奇。”
“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是一個修行者,修煉的中國道法,你可以理解為一種異能力,我稱之為‘靈力’,你或者可以理解為西方的神力、魔法力這些,這種異能力有一些能力,其中就有治療作用。”江浩的手上不停。
勞拉點點頭,她現在已經見識到異能力的存在了,所以江浩如此說她并不覺得是撒謊。
“真的只需要三天嗎,我剛剛真怕自己要在這里躺上三個月呢。”勞拉驚喜的說道。
終于把勞拉的斷骨扶正,江浩從背包里掏出筆墨紙硯放在旁邊,之前時間太短,江浩準備了幾張符,因為知道這次探險可能遇到卑彌呼女王,所以他準備了祛煞符,祛瘟符,祛毒符,止血符,可卻沒有準備接骨符。
“你這是做什么?”勞拉好奇問道,淺藍色的眼睛看著江浩拿出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畫符。”
攤開符紙,在硯臺里放入朱砂,輕輕研磨成墨,起手敬拜四方神明,手拿伏筆飽沾朱砂,嘴里念出畫符請神咒,起手風雷動,很快一張接骨符就畫好了。
勞拉看著江浩的這套動作,感覺非常神奇。
拿起畫好的接骨符,江浩掐指成決,嘴里念起施法咒,只見手上的符紙轟然燃燒起來,江浩一把抓向火焰中間,抓住神符靈力,大手覆蓋在勞拉的胸口。
一陣十分舒服的感覺傳遍勞拉全身,讓她不自己的嗯了一聲,疼痛感消失了很多。
施展靈符有好幾種方法,普通人可以直接明火點燃,法師可以直接將符篆之中的靈力催動出來,符紙會化為齏粉,也可以靈力催動燃燒,化作一團火焰,不留一點灰燼。
這三種方法的效果是一樣的,目的都是催動出靈力。
江浩為什么要用第三種方法。
哦這樣子比較,
顏值即正義,帥就是真理,漂亮好看就是順眼,小姐姐們都愛死了。
你看,現在勞拉看向江浩的眼神就帶著一點點崇拜。
江浩的大手在患處停留了幾分鐘,收回手說道:“好了,道符靈力已經將斷骨接好,坐起來或者輕輕翻身都沒問題,不過最近兩天還不能劇烈運動。”
勞拉一臉震驚表情,“這就接好了嗎,真是太神奇了。”
“我父親總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秘力量,我之前還不相信,現在終于見到了。”
說道這里,勞拉停頓了一下,看著江浩的眼睛,鄭重的說道:“喬恩,謝謝你奮不顧身的救我,如果不是你,我相信我現在已經沉入海底了。”
“我們是隊友不是嗎。”江浩笑笑說道。
轉身在背包里又拿出一個毯子,攤開后給勞拉蓋在身上。
哦至于剛剛為什么沒拿出來,江浩忘記了,你信嗎。
勞拉頓時感覺暖和了許多。
現在外面還是狂風暴雨中,光溜溜的確實有些冷。
毯子蓋帶勞拉的脖子位置,遮住風光,江浩還貼心的給她壓了壓被角,這樣更保暖。
“你背包里裝的東西真多,可惜我的背包恐怕已經掉入大海了。”勞拉說道。
江浩笑笑,“沒事,有我在,咱們餓不死,你現在身體很弱,好好睡一覺,等睡醒就會感覺好多了。”
勞拉對著江浩笑了笑,一股溫馨感在洞中彌漫,她確實很疲累,慢慢閉上眼睛,很快睡了過去。
聽著均勻的呼吸聲,江浩又在她身上的睡穴按摩了一下,這樣可以讓她睡的更安穩,隨后自己坐在旁邊盤膝打坐起來。
剛剛和大海搏斗了一場,又使用靈力畫符,他也很累,關閉手電,洞中陷入黑暗中,可以避免被外人發現。
江浩很快進入修煉狀態。
外面風狂雨驟,也不知道瓊斯教授和桃谷理繪他們怎么樣了,希望他們吉人自有天相吧。
一夜過去,
勞拉睜開眼睛,外面已經天亮,暴風雨過去了,又是新的一天。
她微微側頭,就看到依舊在閉目打坐的江浩,勞拉目光在江浩臉上停留了很久,看的無比仔細。
這個男人很博學又很神秘,很強壯也很勇敢,還有一點壞壞的。
勞拉可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昨天江浩給他治療,她能感覺出這家伙有占便宜的嫌疑。
可是她竟然不氣憤也不惱怒,甚至還有一點點興奮。
就在這時,江浩也睜開了眼睛,兩人四目相對,勞拉對著江浩笑了笑。
“你醒了,感覺好點了嗎?”江浩伸開腿動了動,對勞拉問道。
“是的,我感覺好多了,呼吸沒有一點疼痛感,我剛剛試著側了一下身子,也沒有大礙。”勞拉說道。
“那就好,看來效果不錯,對了,你餓不餓。”江浩站起來問道。
其實勞拉早就餓了,昨天晚飯沒吃,就遇到了暴風雨,考察船傾覆后,又在大海里掙扎了那么久,再經過一晚上怎么可能不餓。
“是的,有些餓了。”勞拉直言說道,外國小姐姐就是這點好,不矯揉造作,餓就是餓,就是這么自然,。
“我出去找些吃的。”江浩說道。
他空間里有東西,可是不停從背包里往外拿東西,那就真的成小叮當了,江浩覺得,有些秘密還是保守比較好,而且他也想出去看看情況。
江浩蹲下身子,在背包里翻了幾下,然后拿出一把M9手槍,這種槍江浩的空間里最多,把槍遞到勞拉面前問道:“會不會用槍?”
看到江浩拿出一把槍,勞拉微微一驚,隨后點頭道,“在精修學校學習過打手槍和長槍,也跟我父親參與過打獵。”
“拿著它,這把槍給你防身。”江浩道。
勞拉接過槍,松開彈夾看了看,又推了上去,好奇問道:“你怎么還帶著手槍?”
“防身,以防萬一。”
“你是怎么帶過來的,手槍怎么可能過的了飛機安檢!”勞拉好奇問道。
“我用了符咒的力量,影響了對方的檢查系統,就放在背包里帶過來了。”江浩說道。
勞拉心里更加震撼了,“你的那種“符”還真是神奇。”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神奇的東西,比如這里,邪馬臺和卑彌呼女王。”江浩說道。
“我覺得你更應該帶著槍防身。”勞拉說道。
“我還有準備,這把槍你用來防身吧,我出去看看,希望能找到吃的,還有瓊斯教授他們,或許能碰到他們也說不定。”江浩說著抄起自己的背包。
走到洞口,江浩轉身說道:“自己注意安全,我最多2個小時就回來。”
勞拉用力點頭,看著江浩的背影消失。
其實江浩的空間里有食物,他出來尋找食物,一個是不想暴露空間,另一個就是查找一下瓊斯教授他們的下落,還有探查一下這座島的情況。
戶外運動鞋踩在滿是落葉的泥地里,這里沒有路,到處是原始氣息,雖然昨天經歷了一場暴風雨,可江浩聞到空氣中的氣味卻不是雨后的清新,而是一股帶著陰暗腐敗的氣息。
十幾分鐘后江浩來到海邊,入眼的全都是各種沉船,海島邊上的沙灘和礁石上,不是輪船的殘垣斷壁就是各種散碎的木板桅桿等物品。
江浩看了看,向著一個方向走去,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遇到瓊斯教授他們。
走在海灘邊搜索,江浩的手里還沒有閑著,從空間里拿出子彈,壓進一個個彈夾里,然后找出同種型號的槍,推上彈夾直接拉栓上膛,然后收回空間,這樣他想用隨時就可以拿出來。
江浩總是覺得,任何時候準備充足一點都是沒錯的。
手槍、自動步槍、狙擊槍,甚至輕機槍都壓上子彈鏈。
忽然,
江浩看到沙灘上一團東西有些眼熟,“咦,那不是勞拉的背包嗎。”
江浩快步跑過去,到了近前他發現確實是勞拉的背包,打開背包,發現里面的東西很多都已經被海水浸泡了,尤其是勞拉父親克勞馥教授的那個牛皮筆記本,此刻上面的文字已經被海水浸泡的不少地方已經模糊不清了。
不過江浩也是很高興,最起碼此行有了收獲,想收入空間,回去讓勞拉自己處理。
江浩繼續往前走,又走了大概七八公里的樣子,整個海邊最多的就是各種船只殘骸和船上掉落的垃圾,江浩甚至看到遠處的海里的礁石上,橫亙著一艘巨大的郵輪,上面的集裝箱有的還在上面。
沒有看到瓊斯教授他們,也沒有看到敵人。
不過江浩也探查出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座島非常大,自己在荒島余生待的那個小島和這里根本不可同日而語,而且在電影和游戲里,也可以知道這座島的龐大。
這么大一座島嶼,自己被海浪沖來,根本就不辯東西,所以瓊斯教授他們就算能夠生還,也不知道被沖到地方去了。
得了,回吧。
江浩剛剛出現在洞口,就感覺道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在指著自己。
勞拉看到是江浩,趕緊把槍收起來,江浩對勞拉笑了笑,“很機敏,就應該這樣,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江浩說著,從后面拿出一個包裹。
“啊,是我的背包,你找到了它喬恩。”勞拉看清背包后,立刻露出驚喜。
江浩把背包放到旁邊,說道:“我在海邊發現了它,不過它已經被海水泡了,里面的東西恐怕需要整理一番。”
江浩把自己的背包放在洞口,說道:“這一趟很幸運,不禁找到了你的背包,我還找到了一些好東西,應該夠咱們吃幾天的了。”說著從背包里往外掏東西。
“我找到了一個野外生存箱,里面有一個小爐子,一個旅行鍋,一些調味料,4盒牛肉罐頭,還有20包壓縮糧包。”
最后,江浩舉起一大塊魚肉,笑著說道:“我還在海灘上發現了一條被暴風雨拍死的大魚,還很新鮮,我切下來不少肉,足夠咱們吃兩天的,一會兒咱們可以煮一鍋營養粥。”
勞拉臉上露出驚喜:“喬恩,你的運氣真好,這下咱們不用餓肚子了。”
“上帝永遠眷顧勤奮的人!”
江浩在洞外點起爐子,放入干凈的淡水,打開壓縮糧包開始熬煮,時間不長香味就出來了,江浩又打開一罐罐頭倒進去,又切了一些魚肉,用棍子輕輕攪拌,這下香味更濃了,最后放入一些鹽,一鍋完美野外營養餐完成。
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食盒,裝了一碗粥端到勞拉旁邊,“我扶你起來。”
“好的,”勞拉也是真的餓了,香味更是勾動了她的食欲。
江浩伸手攬住勞拉的腰,把她慢慢扶起來,可不注意之下,蓋在勞拉身上的毯子滑落了下去,大白兔奶糖一不小心跳了出來。
“哦,不好意思。”江浩說道。
勞拉身上拉起毯子,將兔子遮住,臉上帶起一抹羞意。
“你的衣服亮了一晚上,應該已經干了。”江浩道。
“那我先把內衣穿上吧。”
江浩把勞拉的衣服遞給她,勞拉拿著衣服試了試,可是動作太大,難免牽扯傷勢,勞拉看向把他轉到一片的江浩說道:“喬恩,能幫我一下嗎。”
“沒問題。”
江浩接過勞拉的內衣,開始給她穿起來。
所謂有始有終,昨天是他給人家脫下去的,今天給人家穿上,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