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個護士看到槍,發出一聲尖叫。
其實槍里面根本沒有子彈,可醫生和護士怎么可能知道。
醫生舉著雙手,用英語顫巍巍的說道,“這位先生,你這是做什么,我還要搶救這位女士呢。”
江浩用英語冷冷道,“雖然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但我知道你們要做什么,你是不是想讓這位護士去報警,我告訴你,如果你們選擇報警,我會立刻殺了你。”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醫生嚇得連連搖頭,用英語回道:“好的先生,我知道了,一定不會報警。”
然后轉身又用泰語吩咐了護士幾句。
護士出去拿了手術用品進來,江浩就站在旁邊,看著醫生給阿咪做手術。
一顆黃銅子彈從傷口里取出來,丟在托盤里,發出當的一聲,醫生又對槍傷處理了一番,最后傷口縫合,整個手術進行了大概1個小時,江浩一語不發。
總算做完了 阿咪打了麻藥,還在昏迷不醒,江浩逼著護士拿來一兜消炎藥和輸液器等,走的時候放下一句話,“感謝你救了她,如果她沒事,我會報答你,還有,不要報警,我記得你們兩個的名字。”
江浩說完,抱上昏迷的阿咪,提著藥品離開了醫院。
泰國的警察系統非常黑暗,和當地黑幫基本上就是勾連在一起的,如果醫生報警,警察第一時間會把江浩抓起來,而接下來,恐怕會有更多的麻煩,阿咪也會生死未卜。
現在江浩的解決方法,才是最簡單最直接,在泰國最實用的方法。
抱著阿咪出來,江浩在街上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曼谷,江浩選擇了一家最高檔的五星級酒店,開的也是貴賓套房,把阿咪放到床上時,阿咪依舊沒有醒來。
江浩自己動手弄輸液器,給阿咪掛上水,終于安穩下來,他就坐在一旁開始慢慢恢復靈力。
“阿浩”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
江浩忽的睜開眼睛,看向床上的女人,女人臉色蒼白,可卻沒有什么死氣。
江浩起身上前,抓住阿咪的手,“我在這里。”
阿咪有些茫然的看看四周,“我們這是在哪里”
“我們回曼谷了,我帶你去醫院做了手術,我怕當地黑幫繼續截殺我們,不敢在醫院停留,就直接帶著你回了曼谷,這里是萬豪酒店,黑幫分子不敢輕易亂來。”
阿咪看著江浩,露出一個笑容,“我還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呢,小男人還真是本事大,這樣都能把姐姐救回來。”
江浩摸著女人的臉,說道:“記住,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以后你是我的了。”
“嗯,以后姐姐是你的了,全都是你的。”
阿咪失血太多,感覺很累,只和江浩說了幾句話,就又睡了過去,江浩繼續坐在旁邊打坐。
報仇的事情他不急,他相信,不管是誰都逃不脫。
江浩已經給他們判了死刑。
曼谷郊外一處莊園內,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家伙,正坐在院中的椅子上,抽著雪茄,看旁邊一個下人馴養大象。
他叫卡拉宋,曼谷一個黑幫的老大,勢力不小。
就在這時,一個手下快步跑過來,在男人耳邊低語了幾句,男人神情一凝,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你說什么,維卡他們都死了怎么可能,我可是讓他多帶些人的,難道對方有準備。”
手下搖搖頭,“沒有,維卡手下還剩下兩個人活著回來了,他們說,那個中國男人非常強,先是用刀子砍傷了他們好幾個人,后來維卡才掏出槍,可是在打那個男人時,他的女人替他擋了一槍,那個男人一刀殺了維卡,搶了槍,殺了好多人。”
“廢物,一群廢物,準備那么多人去殺一個人,竟然還被別人反殺了,現在那個中國男人呢”卡拉宋問道。
“我們反應慢了些,后來追查到醫院,醫生已經給那個女人做了手術,那個男人帶著女人離開了,我們找到他們坐的出租車,那個男人很機警,中途換了好幾次車,最后我們的追查中斷了,不過應該還在曼谷。”
“在曼谷,曼谷這么大怎么找,媽的,告訴下面的人,留意那對男女,他們不可能不出現的。”卡拉宋說道。
卡拉宋以為江浩會帶著女人急急忙忙跑,這樣他們就能追查出他的下落,再次動手,可江浩卻沒有那樣做,而是待在酒店哪里也不去,連房間也不出,吃飯都是打電話訂餐讓服務員送到房間里來。
阿咪靠在床頭,江浩用勺子給她喂飯,女人一臉幸福的樣子,“其實受傷也挺好的,沒想到小暴龍殺人那么狠,照顧人也這么在行,姐姐如果知道這樣,早受傷了。”
“傷口還疼嗎”江浩又給女人喂了一勺飯,問道。
“不疼了,剛剛你的手在我傷口上放著,就不疼了,對了,你是怎么做到的,還有那些黃紙,我看著像是符吧,你不會是個道士吧。”阿咪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我怎么感覺你受傷了,反而話多了,這可不像平日的咪姐。”江浩道。
“對你好奇嗎,這次發生的事情,讓我對你非常好奇。”
江浩看看女人,說道:“我告訴你,不過你要保密。”
“放心,姐姐絕對保密,不會告訴第二個人。”阿咪立刻說道。
江浩想了一下措辭,說道:“你剛剛說我是個道士,你說對了一半,我還真練過道家內功,你受傷時我給你用的那些符,就是道家符篆。”
阿咪有些驚訝的張大嘴,“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內功嗎,那不是上寫的嗎,我以為是假的呢,難怪你打架那么厲害。”
兩個人在房間內閑聊,時間過得很快。
已經3天過去了,泰國黑幫始終沒有找到江浩他們,黑幫畢竟是黑幫,不是警察,他們不可能查那些高級酒店的資料。
阿咪的傷勢已經穩定,剩下的就是靜養,晚上,江浩用靈力給阿咪柔了一會兒傷口,阿咪安穩的睡覺了,江浩卻沒有睡覺,而是拿起一件外套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