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撤離開始，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中。
蝠頭巨怪的消息，也終于引發了美國官方的反應，最近的圣迭戈海軍基地已經有艦艇向這邊駛來。
對此，路克只是又給托尼發去了一個黑人？？？的表情。
托尼也只是會了一個攤手苦笑的表情。
這都是從明蒂發在小熊座群里的表情包，現在已經逐漸在群里流行起來了。
路克也沒啥好說的。
應該是美國官方覺得兩架F4測試的不夠全面，現在要用艦艇來測試一下，而且似乎陸軍那邊也有空勤團要到了。
海陸空齊備，就差一個總統直屬的海軍陸戰隊。
這是沒辦法的事。
無論美國如何危險，國會是絕不允許總統擁有太強直屬武力的。
好資源投豬投狗都不投給海軍陸戰隊，這是原則問題。
路克也懶得去操心海軍有啥損失，人家說不定就指望這次壞點艦艇，然后重新建造幾艘新的呢。
沒有建造，就沒有利潤。
沒有利潤，就沒有回扣。
這是至理名言。
美國海陸空的將軍司令們連定制水杯費用、軍用醫院建設運營費用都貪，沒道理不吃武器采購這塊更肥的肉。
托尼這家伙終究是閑不住的，更沒興趣跟官方那邊一直扯皮。
什么讓他退出，交給官方部隊接管這種屁話直接就扔腦后去了。
部隊是否進入是官方的事，用不著托尼允許，這明擺著就是為事后分擔責任在下套。
再說美國官方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這些部隊進舊金山，最可能起作用的地方，就是擊斃暴民。
協助撤退？自由的美國人民才不會接受。
站在金門大橋上，托尼甚至都懶得管背后時不時疾馳而過的車輛。
從這邊撤離，雖然危險性很大，但確實更容易在短時間里離開舊金山，進入人員較少的索薩利托，或者干脆去金門國家公園野營。
至于舊金山奧克蘭大橋、圣馬特奧海沃德大橋、鄧巴頓大橋全都車流涌涌，根本跑不起來。
路過車輛見到站立在橋南端附近的維羅妮卡，大多都加快了速度。
能讓鋼鐵俠出動這個龐然大物的，都不會是小事。
但世上永遠不缺作死吃瓜黨，不少人還是停車跑來拍攝，發上F2F，表示自己已經和鋼鐵俠“在一起”了。
好在這里不存在堵車，托尼懶得管這些家伙。
跟路克混久了，他也受到影響。
對于堅持作死的人，完全可以滿足他們的需要。
超級英雄又不是這些人的親爹，沒必要慣著他們。
況且他正在忙著改進精神接入的算法，爭取能穩定傳輸圖像與信號。
路克和深海馬克戰甲那邊以及開始圍觀“巨怪片”，具有相當高的研究價值。
維羅妮卡本身就不是為水下戰斗開發，托尼當然不想下海去蹲點，當然只能改變“直播”質量了。
如同作弊的靈感再次爆發，程序不斷調整下，直播質量很快像是從180P變成了720P。
雖然托尼還是很不滿意，但勉強也夠用了。
想再提升，花的時間會很多，反而會耽擱研究的時間。
他重新選擇器材設計的新無人機也被路克在二號空間趕工了兩架，放了出來。
蝙蝠小隊最擅長的地圖全開局終于恢復，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剛才只能通過隊內語言文字交流，實在太不方便，感覺有很大力氣沒用出來似的。
但就在這時，路克卻皺了皺眉頭：“西邊二百公里外有異常。”
托尼：“讓我看看。”
路克共享過去數據，這是不久前一級分身放出的運輸機撒下的海洋監測器。
這些原本是為監測大章魚制造的，現在順手被他用上。
蝠頭巨怪的電磁干擾會破壞它們，但也會暴露它們的存在。
今天已經出現一頭變兩頭的烏龍，他不想再鬧出兩頭變四頭的事。
但剛剛監測器發現的異常數據，卻并沒有被電磁干擾，很完整地傳了回來。
托尼那邊很快回話：“我很想問你，是不是數據有問題，但這可能性不大，你自己看吧，我想靜靜。”
路克看著發回來的數據，默然片刻還是回話：“我也很想問你是不是算錯了，但這可能性同樣不大。”
托尼：“你怎么看？需要提前攔截嗎？”
路克皺眉思索著，一時間竟然拿不定主意。
他不確定現在動手，會不會引起這邊兩頭蝠頭巨怪的過激反應。
舊金山的撤離行動沒那么快。
畢竟熱愛自由，其實就是不想被人管的美國人民撤離效率真的不高。
“等。”他最終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
沒誰能保證自己不犯錯。
托尼在奧創事件后，遇見這種重大決定也有點躊躇，才會把決定權交給路克。
路克卻沒那么復雜的想法，判斷等待的性價比更高，他不介意慫一撥。
片刻后，托尼再次發來詢問：“真的不動手？新來的這個大家伙好像更猛啊。”
路克面色漠然：“它的體態與這兩只蝠頭巨怪區別明顯，也沒有最麻煩的電磁干擾，未必是一伙的。”
托尼：“萬一呢？它出現的太巧了，還在快速朝這里前進。要不，我先去試試？”
路克皺眉想了片刻，終于說到：“讓北斗去，他比你合適。”
托尼：“what？他哪兒比我合適了！”
路克：“他有精神能力，你沒有。”
托尼：“…”
最討厭你們這些有超能力的還跑來玩技術了！某大少心中暗罵，只能偃旗息鼓。
北斗用心靈抗拒給他們驅除旺達精神干擾，托尼還真得領一份情。
他要面子，所以更不能不要臉。
兩人對話間，北斗戰甲也快速升上水面，向西破空而去。
兩分鐘后，托尼看著路克共享回來的畫面：“…我們是在看幼兒動畫片嗎？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出現？”
路克不理會大少的嘴炮，仔細打量著二百多米外那個搖頭晃腦的龐然大物，突然開口到：“為什么我會覺得它有點…可愛？”
托尼：…
實際上，路克想說的是“丑萌”，但這個概念對托尼解釋起來很麻煩。
在大少看來，丑的東西根本就是垃圾，絕對與可愛之類的沒關系。
但路克的審美觀在上輩子就被眾多吃瓜黨帶跑偏了。
他是真覺得眼前這個大怪物丑得有點可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