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基里安的手先是火紅,然后變成明亮的橙黃色光芒,高溫從手與戰甲小腹接觸的部位快速傳遞進去。
戰甲內,莫得感情的吐槽機器羅德上校頓感小腹火熱,一種無法抑制的想法出現在心頭。
“不行,不能動不能動。”他咬牙喃喃,可臉色漸漸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心中充滿了無奈。
戰甲是被設置了自我保護功能的。
一旦某些系統遭遇強烈破壞,它會自動打開,避免發生穿戴者活活憋死在內的慘劇。
這個設置早就被基里安知曉,因為這套戰甲之前就是AIM公司在維護。
羅德上校很想法科國防部某些人的老母:特么的,能不能別每次都讓這些大反派碰自己的寶貝戰甲!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但忍耐終究是無效的。
一分鐘不到,只覺鐵褲襠熱得一比的羅德上校就被戰甲“吐”了出來。
羅德上校垂死掙扎,順勢跳起飛出一腳,踹開面前的一個匪徒。
邊上早有預料的基里安嘴巴一張,來了個印度神技“噴火術”,噗地一口火,把羅德面前的一張桌子燒成了灰。
莫得感情的羅德上校果斷舉起一只手,另一只手瘋狂扯動褲子,讓快熟的小鳥盡快散熱。
同時,他臉上堆起尬笑:“哇喔,你還能噴火,真膩害。”
基里安不屑地笑了笑,對手下示意:“先把他關地牢去。”
鳥都差點被烤熟的羅德上校毫無辦法,乖乖被帶走。
基里安才拍拍手:“OK,大師已經抵達,該讓他表演完這最后一場戲了。”說著邁步走向大廳。
十多個人跟著他進入大廳,還拖進去了一個中年男人扔在地上,一個小老頭才走進來坐在椅子上,正是路克查到的那位話劇愛好者特雷弗斯萊特。
這家伙用飄忽的眼神瞥基里安一眼,又繼續坐在椅子上發呆。
基里安皺了皺眉頭:“他嗨草了?”
一個手下略微上前低聲:“沒有,大師只是昨晚跟兩個妹紙打了通宵的槍戰游戲,又多喝了幾罐啤酒。”
基里安無語片刻,一揮手:“開始吧。”
特雷弗被人提醒,才神態一變。
此刻他眼神深邃,面容肅穆,嘴角輕抿,在椅子上坐得筆直,順便伸出一只腳,踩住被拉進來的那個中年男人。
這造型一擺好,兩人對面的攝像機就開始拍攝了。
特雷弗口中吐出低沉而磁性的話語聲:“…你們知道幸運餅干么?幸運餅干不是中國食物,它是美國按照霓虹食譜做的,它很難吃。這就是一個徹底的謊言,現在我要說的是另一個美國謊言…”
與此同時,白房子的新租戶,美國一哥艾利斯也正在看著這個畫面。
“看著這位了嗎?托馬斯李察,羅克森公司的會計師。”特雷弗手中的槍口指著腳下的中年男人:“總統先生,30秒內接通我手里的這個電話,那他可以活下去。”
沒多久槍聲響起,特雷弗繼續說到:“你做出了選擇,總統先生。接下來是最后一課,你會失去很多東西,美國會失去很多東西,你們的走狗鋼鐵俠也挽回不了這一切,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畫面消失,空軍一號上的美國一哥艾利斯面色沉重地放下手機。
當然,這也就是做做樣子。
美國從不與空布份子談判,這點上世界各大國都一樣,因為這只會引發更多的挾持事件。
即便這次被挾持的人是羅克森公司的會計師,已經邁入上流階層,大小也算有點頭臉,卻依然于事無補。
事實上,除開那幾百個掌握美國社會命脈的超級大佬,把這人換成個軍方將軍或州議員,下場也是一樣。
國家只要有派人救援這個行動存在,被挾持的人質死活不重要。
被牽扯進類似事件的人,最好祈禱自己遇見以救人為樂的超級英雄,否則想活只能靠狗shi運了。
這個電視直播路克和托尼也看了,所以路克才慫恿托尼去給漢森博士打針,反正大少又不是沒給她打過。
可惜大少節操過硬,沒幫某人代打。
于此同時,遠在紐約的佩珀在確認托尼“毫發無傷”后,立刻幫他應付起各方問詢來。
無論托尼重傷還是死掉,對于斯塔克集團都是一場大地震。
她必須安撫住集團的合作者,避免這些家伙來個墻倒眾人推。
一時間,佩珀也不得不在紐約城內奔波起來。
剛好索德伯格家今晚搞了一個私人慈善聚會,一大批名流大佬都聚集在那里,佩珀順便就跑了一趟。
捐款也就讓助理喊一句的事,她需要的只是在聚會開場前,跟一批人當面溝通一下就好。
因此佩珀到得比較早。
而在她與提前到來的各方合作者交談時,聚會地點側門處一小隊人悄悄潛入二樓,再從二樓一處房間融穿地板,進入了一樓某個空房間內。
換上侍者的裝扮,這一隊八人魚貫而出,很快端著酒水和食物托盤進入了聚會大廳。
過了幾分鐘,其中一個短發女人聽著耳麥里剛逼問出來的情報,快步上前,對剛談完一撥的佩珀小聲說到:“卡森德拉集團的邁克爾董事已在二號會客間等你,波茲女士。”
佩珀嗯了一聲,看向二號會客廳門口,那個邁克爾董事正站在門口等她,臉上的笑容還是那么假。
不過,資本家的笑容真的本來也不多,她也沒在意,帶著兩個安保就走了過去。
等到她與兩名保安走進二號會客廳,房門在身后關閉時,異變突生。
兩個安保被兩名從門外跟來的兩個侍者掐住后頸一扭,瞬間脖子變形,當場死亡。
佩珀:“你們…唔。”
她的嘴被一個侍者捂住,另一個侍者掏出束縛帶,將她手腳都捆了起來。
旁邊的邁克爾董事也被捆了起來,佩珀頓時明白:難怪這位剛才在門口等待時的笑容那么假,原來是被挾持著來騙她的。
然后,這一小隊人飛快扛起佩珀,打開會客廳旁邊的房間,幾人聯手,快速燒穿擋路的墻壁,從側面溜了出去。
佩珀只能在兩個人的挾持下,無助地嗚嗚抗議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偷運出了慈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