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路克和菲爾再次出動,進入東歐索科維亞境內。
站在一處酒吧二樓房間內,看著兩輛車上下來了四個黑西裝人,兩人立刻開始行動。
然后就到了…洗手間。
路克:“為什么又是洗手間,難道就不能換一個地方?我特么可不想把“捕蛇行動”變成“洗手間系列襲擊案”。”
菲爾有點想撓頭:“他們的目標選擇了那里碰面,這個沒法改啊。”
路克無奈地嘆了口氣:“進去吧,這次他們的目標只有兩個人,不能給他們出手的機會。”
說話間,兩人就走進洗手間。
看著這燈光明亮,設施整潔,大片雪白的洗手間,除了地上的一大片碎玻璃以外,一切都還行。
路克滿意地點點頭:“還算干凈,這真是太好了。”
里面三個激烈戰斗的男人的視線同時移了過來。
其中目標一號勒住對手一號的脖子,而目標一號的搭檔——也就是目標二號正準備上前幫忙搞定對手。
看到進來的兩個人,目標一二號都隱約覺得不對勁。
但沒等他們想清楚這種不對勁的來源,路克和菲爾就加快腳步走了上來。
“你們…”目標二號警惕地轉身,做出防御姿態,菲爾卻逼近到他身前。
目標二號下意識地一拳揮去,就感覺拳頭巨疼,似乎打在了什么硬物上。
花Q!這丫胸口藏鋼板?他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菲爾的手已經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順勢一帶一扭,關節傳來的疼痛,讓他不得不趴在了地上。
然后微弱的噼啪聲中,他渾身顫抖起來。
菲爾關閉手套上的電擊功能,將身體抽抽的目標二號扔進了單獨的隔間。
另一邊,路克上前就是一拳,打得被卡住的對手一號彎下腰。
原本將其當作擋箭牌的目標一號愕然,然后肚子也跟對手一號一樣,挨了重重一拳。
然后路克的雙手捏住了兩人的脖子,同時發動電擊。
兩人身體抽抽著,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菲爾這時已經扔好了目標二號,又過來將目標一號也扔進隔間。
路克拎著被電暈的對手一號,將其弄到了洗手臺邊,對另一邊的菲爾比了個手勢。
菲爾頷首,扔來剛從目標一號身上扒下來的風衣,自己也穿上了目標二號的風衣。
他再將自己的口罩和墨鏡取下,塞進衣兜里,露出和目標二號一模一樣的臉。
路克接住風衣后,也是同樣的動作,不過他的臉卻是目標一號的。
兩人身上的西裝和目標一二號顏色一致,此刻又換上他們的風衣,看上去和這兩人再無區別。
菲爾這時躲到了門側,用光學迷彩遮蔽掉身影。
十多秒鐘后,四個黑西裝走進了衛生間,與拎起對手一號的路克來了個面對面。
然后,四個黑西裝同時開始舉槍。
路克直接將手里的對手一號頂在面前,人就向遠離門口的一邊退去。
噗噗噗的麻醉手槍射擊聲里,他面前的這人渾身插滿了小針頭,如同一只豪豬。
路克則縮進了回形洗手間的另一頭。
四個黑西裝立刻兵分兩路,左右包抄過去。
左邊兩人一人在前,視線對準回形房間的底部。
一人在后掩護,順便檢查側面的幾處墻體后沒人。
才移動了幾米,剛被后一人掃過一眼的墻角里,菲爾的身影就露了出來。
捏住了后面一人的脖子,電擊啟動。
旋即,他順勢抬起對方的右手,扣動了扳機。
噗噗兩聲,前面躬身前進的黑西裝豚部就多出了兩根針管。
這人驚愕地扭頭,就看見菲爾扭轉麻醉槍槍口,對準被他抓住的那人肚子上來了兩槍。
“what’stheF…”罵到一半,他就這樣撅著腚趴在了地上。
另一邊,路克也在同時頂著手里豪豬般的肉盾前沖。
兩個黑西裝心中法科了一聲,連忙拉開間距,讓肉盾無法再擋住兩個方向的射擊。
結果肉盾突然飛了起來,砸向了右邊的黑西裝,而路克團身前進,與左邊的黑西裝撞在一起。
右邊黑西裝躲開了肉盾,任由他嘭地一聲摔在地上,舉起槍就發現路克與隊友糾纏在了一起。
他腦子只是猶豫了不到百分之一秒,就扣動了扳機,反正麻醉彈打不死人。
結果他扣下扳機的同時,視線內糾纏的路克與同伴剛好轉動了半圈。
噗噗噗!
三發麻醉彈全釘在了同伴身上。
“bulls…”這名久經戰斗的老特工不由得罵出聲。
噗噗!
才罵了半句,他就愣住,扭頭看向自己的側面。
那里的菲爾剛好垂下了手里的麻醉槍。
路克沒吭聲,直接將手里的黑西裝往隔間里扔。
菲爾也加入行動,將另一個黑西裝也放進了隔間里。
其余兩名黑西裝是這次需要抓捕的嫌疑者。
和第一次一樣,他將一名黑西裝蓋上光學迷彩,扛著就走。
路克則是給剩下一名黑西裝蓋上光學迷彩,再將兩團浸滿了冷水的衛生紙扔到昏迷的目標一二號頭頂。
然后,他順手將那個豪豬肉盾收進二號空間,這才扛著第二名黑西裝離開。
五分鐘后,隔間里傳來響動,然后門砰地被打開。
目標一二號兩人踉蹌著走了出來,看著空蕩蕩的洗手間,滿臉問號。
一號:“怎么回事?”
二號:“我怎么知道。”
他一點都不想說話。
剛才醒來,他發現自己緊緊地抱著一號,兩人面對面嘴對嘴。
干這事的人,真是太沒有公德心了!他寧愿被扔地上,也不想趴在一號身上。
一號看了看手里浸了冷水的衛生紙團,下意識地拿起來擦了擦嘴,然后觀察了片刻,突然比劃了幾個手勢,示意二號小心。
兩人站到了隔壁隔間的門前,一號比出倒數的三的手勢,倒數結束時一腳踹開了隔間門。
看著兩個同樣一上一下趴在那里的黑西裝,一二號愕然。
將黑西裝轉過身體,兩人看清了他們的臉,再次對視搖頭。
這兩人他們完全沒有印象。
一號腦中電轉,果斷決定:“走,這里不能待了。”
他們是來抓一個武器走私販子的。
結果正在抓捕時被人打暈,現在那人已經不見,隔間里莫名其妙多出兩個昏迷的黑西裝。
這事怎么看都有一種詭異感。
那兩個黑西裝弄不好就是想嫁禍給他們的“道具”。
經驗告訴兩人,這種不正常的事摻和得越深,死得越快。
立刻離開,裝作一切都沒發生,才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