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上一世過來的路克,早早插手進了智能手機和無線網絡的建設,讓這個世界比上一世的網絡進程快了五年不止。
此刻參與進這場饕餮盛宴中的相關利益方,根本無人能觸動。
從幾大手機公司,到電子元器件供應商,再到網絡運營商,手機軟件開發商,早就盯住這塊上萬億產值的大蛋糕。
誰敢開信息網絡的倒車,這些已經嘗到金錢味道的行業大鱷就敢給對方來個物理快進,直接升天。
而身為智能手機領導者,社交軟件開拓者的路克,毫無聲息間就掌握了至關重要的網絡話語權。
只要稍微改動一下算法規則,他就能讓任何需要被看見的內容,出現在網民和手機黨面前。
這就是水軍無論如何都壓不下蝙蝠俠支持者的另一個原因。
事實上,目前也沒有任何一個視頻能證明,蝙蝠俠誤傷了民眾。
對此結果,坐擁靈敏嗅覺初級聲波戰甲探測三重手段的路克,笑而不語。
其實蝙蝠俠在實驗體襲擊那一晚,記者們拍下了很多現場視頻。
畢竟為了吸引一部分記者注意力,不要給隊友制造太大壓力,路克從頭到尾都沒遮掩身形。
但這些視頻直播后,很多都沒被第二次播放。
因為只要多放出一個,所有人就能看到蝙蝠俠又救了X個民眾。
對手只是身體素質出眾,但毫無理智的實驗體,拿什么跟體術大師的蝙蝠俠戰斗?
只要他愿意,實驗體的所有攻擊都會被他預判,甚至是設計。
誤傷?不存在的。
體術大師足以擦著民眾的頭皮,一拳打飛其身后的實驗體,而不讓一滴鮮血灑在民眾身上。
所以路克老神在在。
現在這些人反蝙蝠俠越狠,事后心里冤枉過蝙蝠俠的民眾就會越愧疚。
補償心理,就是那么奇妙。
而此刻堅定站在自己一方的粉絲,也會揚眉吐氣,變成真正的鐵粉。
雖然路克對粉絲無感,但這種鐵粉會讓輿論無法產生壓倒性優勢,給他充足的謀劃時間,就像如今的這種情況。
恐怕美國官方現在已經在頭疼網絡輿論的問題了吧!路某人心中偷著樂。
事實上,美國官方已經有不少人打了招呼,讓包括五大電視網和幾大門戶網站壓一壓蝙蝠俠的勢頭。
但這種事也就剛開始做了一些,就被一大堆人在F2F和飛訊朋友圈里大肆披露。
要是沒這點用處,那不白瞎路克利用智能手機和軟件,搞出來的自媒體圈子了么!
他只要想讓網民看到事情原本的樣子,那他們就會看到事情確實就是這個樣子的。
陰謀論者更是迫不及待地跑出來,宣稱這是美國官方要對蝙蝠俠動手了。
當時看到這種消息,路克只是默默地給最幾個分析最精彩的大佬點了個贊,順便送他們上圈子熱點。
做出這一切,并不需要通過鈦金手機公司。
路某人直接黑進了自己公司的后臺,調整了一番數據,并且留下了雖不明顯,但絕對清晰的證據,意思等于“xx到此一游”。
因此,在這件事上很聽美國官方招呼的鈦金公司毫無過錯,只怪某位黑客太狡猾,輕易就突破了他自己設計初就留下的漏洞。
不光如此,在網絡上幫蝙蝠俠發出聲音的黑客層出不窮。
就路克追蹤到在網上幫忙爆美國官方黑料的黑客,就有過百名,但只有一個讓他摸不準。
這個人肯定不是托尼,大少沒這么閑,手法也不對。
但路克居然一直鎖定不了這個人的位置,就很有意思了。
這讓他有了一種熟悉感——上次紐約爆炸案里,似乎那個黑客就是這種風格?
可,上次這個黑客顯然是在引誘蝙蝠俠對上女巫,現在為什么又要幫蝙蝠俠說話?如果是敵人,現在落井下石才是正理。
試探性地接觸兩次后,這家伙毫無回應,甚至警惕地徹底消失。
這讓路克有點遺憾。
能頂住托尼技術智能程序的追蹤,這種級別的黑客絕對是大殺器。
不過,他對這位的需求沒有那么高。
智能程序很大程度緩解了他人力不足的毛病,也沒有太多信任問題。
活人,永遠比程序難捉摸。
等待并不是無所事事。
趁著這段時間,分身先帶著愛麗絲母女去了一趟洛杉磯迪士尼樂園,玩了三天時間。
洛杉磯沒有再次出現蝙蝠俠的身影,幽靈屠夫的傳說卻再次復活,三個最猖獗的暴力犯罪團伙骨干,三個違禁藥品團伙大佬連同貨物倉庫都神秘失蹤。
沒有響動,沒有血跡、沒有彈孔、沒有尸體,他們就這樣消失,如同自己跑路了一般,再也不見。
此刻系統內,宿主經驗445000/900000。
積分:602000。
不知不覺間,升20級的經驗已經完成了一半,也不枉費他兢兢業業,來洛杉磯度假都還順便刷一撥團伙份子。
然后愛麗絲母女重新坐飛機返回紐約,路克則獨自一人,在美國的多個城市游蕩起來。
這一次的事,大部分還是只能由他自己完成,對手都不蠢,勢力還特別龐大。
如果找普通的調查公司幫忙,事后稍有風聲泄露,這些人都會成為對方的突破口。
他肯定不怕找到自己,反正都是用馬甲ID在活動,使用后這個ID就會被廢棄,但對方會察覺到異常之處。
因此,他將沒有明確指向性的前置工作交給某些收錢辦事的人。
這些人除了在合適的時機提供一些便利,其余一切都不知曉,他們即便拿到酬勞,也不知道自己出賣過什么。
七月剩余的時間,都在這種分身出差奔波,本尊照常上班的日程里過去,然后一直延續到了八月中。
電視上的傾向新聞已經顯露出疲態。
網絡上水軍和鐵粉的罵戰依然難分難解,不過鐵粉們手里出現了越來越多的“證據”。
終究有各種戰場視頻從記者群體中流了出來。
他們又不是軍人,沒那么令行禁止。
只要為了錢,很多人還是愿意拷貝一份視頻出來發財的。
因此很多在第一天直播后,就悄悄消失在廣大群眾眼前的片段,又再次出現了,不過依然只是在網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