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才不管他是不是開玩笑,沒想法的人只會一直不開口,開了口那就好說。
他點頭:“那我也說個玩笑的答復吧。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一次性支付你一噸黃金,或者每月給你一根一公斤的金條,算是…給你的小玩具吧。”
卡斯特雷:…當年墨菲斯托要是怎么慷慨,自己最后會不會猶豫那一下?
這是個無解的假設。
他只能搖頭:“只是開玩笑,我不需要這些,無論黃金還是美刀。”
路克點頭:“你說是玩笑那就是。不過我會放一百萬現金在你那里,一旦有需要,你可以自行取用。無論你用了多少,第二年我會將其補全。”
卡斯特雷:“…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因為這并不是給你的薪水,而是活動資金。”路克:“如果你一年都沒用過一美刀,那第二年我自然不用補充。所以這筆錢只是屬于你支配的活動開支,畢竟我們不是開公司,既不可能也沒必要讓你拿發票來報賬。”
卡斯特雷嘴角有點抽搐:我怎么覺得這真就像個公司,而我是一個跑業務耍嘴皮子的商人伙計。
無論這老頭感覺如何別扭,他最終沒有拒絕路克提出的交易。
或者說,路克根本沒有給他拒絕的權利。
在老頭用沉默拖延時,路克已經用注射槍給他來一管加量裝的生命一號。
二十毫升的生命一號效果驚人,不到一分鐘,卡斯特雷的頭發胡子就從花白變成了全黑,滿臉的皺紋也迅速消失。
他的外貌從七十歲直接返回了四十多五十歲的樣子。
這并不是終點。
一周以后,生命一號90的效果才會發揮出來。
剩余10的效果,會持續幾個月時間,緩慢消失。
半年后,卡斯特雷就會變成三十多歲的外貌。
這就是生命一號的作用,也是路克大多數時候不使用它,而使用坦迪的生命光匕的原因。
因為它的作用太逆天,是否有隱患也是個未知數。
倒是坦迪的光匕能力經過系統確認,只是純粹的生命力,不會對接受者有任何額外影響。
還有什么人,比一位衰老將死的惡靈騎士更適合當生命一號的試驗品呢?
反正卡斯特羅多活幾年都是賺的,路克問心無愧。
至于那個交易,純粹是有備無患。
惡靈騎士擁有的火焰和審判之眼,針對超凡生物的殺傷力都很驚人。
而且比起年輕且無法自制的強尼布雷澤,卡斯特羅這個沒太大火氣的老騎士更讓路克放心。
復仇邪靈對罪惡靈魂的渴望,被這老頭控制得很好。
監控這老頭這幾個月,他都沒有出去“審判”罪惡的靈魂。
投資“火力旺盛無法自控”的少壯派強尼,遠不如投資這個老頭,至少不會惹太多麻煩。
戰斗力弱一點無所謂,路克更多需要的是他的“魔傷”,而不是體力。
這位老年人也有足夠的耐心,安安靜靜地度過搬家的適應期,并順便學習一下路克的安全守則。
起碼隱身戰服和清理手尾要熟練,不能出去一次就被人盯上,畢竟惡靈騎士出場的陣勢壯觀。
不過老頭的地獄小黑馬沒強尼的地獄烈焰戰車那么暴力,損壞的公物會少很多。
搞定半推半就的卡斯特雷,分身終于返回了紐約。
對卡斯特雷的安置,最好由分身來完成。
不然,未來鬧出NYPD小警探豢養邪惡地獄生物這種大新聞就不好了。
紐約又經歷了一場爆炸案,但這里的人們精神很大條,沒幾天就只有那些超級英雄粉絲還把這事掛嘴邊。
但也僅僅是他們的談資之一,沒有前些天的熱情。
人,就是如此善變的動物。
善變讓他們很容易忘記恩情,也讓他們更容易走出悲痛。
所以路克對此并沒什么感觸,反正…以后的大事件還多著呢,大家提前習慣最好。
至于發出警告,讓所有人都離開這個是非地就不要想了。
這可是紐約的金融經濟商業中心,也是全美人口最多的一個大城市。
想把這種城市搬走,國會的老爺們寧愿死掉這城里一半的人。
那時剩下的人想走的自然會走,不用他們掏一分錢。
警局里的情況也恢復如初,明爭暗斗的高層諸位大佬和下面的小警探沒什么關系。
路克本尊每天都過得很悠閑,每天必然下午兩點就按時下班,絕不搶風頭。
如果他這爆炸案里的大功臣還那么勤奮,還要警探局的同事干嘛?
有多余時間,培訓一下自己的未來隊友,研究一下剛得到的新能力,晚上再去把那些藥品販子倉庫里的存貨扔進海里喂魚,日子過得平靜又充實。
這期間只有一個不知算好還是壞的事情發生,那就是愛麗絲和嘉麗母女突然變成了他的一星隊友。
對此,路克也覺得詫異。
要是費洛蒙操控能洗腦出系統承認的隊友,他早就該多好幾個這種隊友了。
但實際上,只有這對母女通過系統判定。
而一直被他關押在二號空間,每天定時多次,足量的費洛蒙基礎催眠洗腦的黑空艾麗卡,和沙塵天使安吉爾兩女依然是敵對關系。
愛麗絲和嘉麗,艾麗卡和安吉爾之間有什么不同之處?那就是母女倆對路克本就心存感激。
他使用費洛蒙基礎催眠也只是為了穩定兩人病情,并沒有讓她們感激的意思。
這個行為讓她們放下了戒心,或者說更容易感激他信任他,因此通過隊友的判定。
為了試驗,順便讓她們放松心情,避免完全脫離社會,他還帶著愛麗絲和嘉麗去收拾過幾次搶劫強來的小混混。
母女倆主攻,他撿漏。
幾次之后,系統的隊友提醒才出現。
這也讓他對系統的隊友判定機制有了一定推測:共同戰斗足夠信任系統隊友。
比如艾麗卡和安吉爾也被他放出來,做過對比試驗。
還是她們當打手,他撿漏收尾。
這兩個女人對打人甚至殺人都沒有任何抗拒,當義警時的分工也和愛麗絲母女幾乎一致,卻無法通過系統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