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互助會的嗶格傳說,路克很是不屑。
無非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的小伎倆,還好意思號稱掌握天命?
人家劉備也就說自己是中山靖王劉勝之后,往上追溯三百多年而已。
互助會居然一家伙把自己的歷史加了起碼八百年,這牛皮吹得真真大發了。
也是這個原因,路克相當瞧不起互助會。
因為這群殺手連吹噓“我祖上也闊過”這種小事,都做不好。
再加上他們把珍貴無比的藥浴原材料,用來治療殺手這種蠢事,互助會在他這里的評價,那只有一個——沒文化,真可怕。
看看人家托尼斯塔克,活得多瀟灑愜意。
事實上,死于斯塔克集團那些軍火的人,肯定比互助會二百年的任務目標總數多無數倍。
但斯塔克集團是美國舉足輕重的門閥,互助會卻是暗面世界里的黑暗團體。
關鍵是,互助會從二百多年前就延續了下來,在殺手這行當里干了兩個世紀,卻依然是個不能見光的殺手團伙,這就腦缺了。
單說那神奇的藥浴,就能讓互助會變成一個舉足輕重的大勢力。
古代輕易能成為國王座上賓,現代也能成為舉足輕重的醫藥公司,它卻就這樣混了兩百年。
別說什么人各有志。
讓正常人來選,有幾個人不想成為托尼斯塔克,而想成為斯隆的?
只能說,腦缺者無藥可醫。
現在,路克來了。
他覺得這種腦缺存在還是不要留著惡心人,早點送去陪他們的“天命”最好。
而首先,他要真正看清楚那所謂的“天命”是什么玩意兒。
如此想著,他已走到織布機前,心念一動“給我進去”。
咔咔咔天命織布機依然在原地,勤勤懇懇地工作著。
系統:請宿主用身體接觸該物品,才可完成收取。
路克心中一跳:臥槽,有戲!
系統爸爸難得主動給了提示,那這織布機就不是普通貨色。
如此想著,他的手就按在了織布機上。
咔咔的織布聲突然消失,房間里驟然一片安靜。
路克卻瞪大雙眼,連在心中臥槽都來不及了。
系統:發現因果類魔法道具,可轉換為500000積分,或用于改造系統面板,轉換積分/改造?
某人這次是真被震住了。
50萬積分?那個惡念集合體才2萬積分,奧丁的毀滅者殘骸也才5萬…
好吧,那個畢竟只是一大堆殘骸里的一小塊,完整的毀滅者應該也不少于50萬積分。
但完整的毀滅者雖沒有生命,卻有奧丁留下的如尼符文保護,儲物空間無法強行收取。
眼前的天命織布機卻輕易被他收入囊中。
更醒目的是那個提示里的“因果類魔法道具”,這世界居然有這種玩意兒?
在某個順手牽羊的家伙震驚時,地獄維度中一聲憤怒的咆哮:“是誰?是誰毀滅了我的祭壇?”
要是路克能看到咆哮者,或者聽到這個聲音,肯定會小心肝撲通撲通狂跳。
墨菲斯托身上炸裂出無邊的黑霧,向四周瘋狂涌去。
無數惡靈哀嚎著,被這些黑霧卷入,消失無蹤。
換作平時,墨菲斯托肯定會很心疼。
這些可是他收集了很多年的小玩具,現在卻一下死了一大片,他未來的樂趣又少了很多。
但現在他卻顧不得這個。
用一句話來形容他此刻的狀態,那就是——無能狂怒。
墨菲斯托的心中所想要是化為彈幕,大概就是諸如“麻惹法科”、“CNMD”這類粗鄙之語刷屏。
在幾個月前,他分身被那個詭異的北斗擊敗,無奈之下逃回地獄。
但分身卻沒能真正逃脫,眼睜睜地在他面前被毀滅。
更可怕的是,那個北斗發出了一種詭異無比的攻擊,居然從分身反溯到了墨菲斯托本體的靈魂,給他狠狠來了一下。
哪怕現在,那些暗金色能量依然在他體內盤桓不去。
墨菲斯托的各種手段用盡,卻沒能解決這種詭異能量,反而成功讓傷勢加重了10以上,把他氣得發狂。
他不是個輸不起的惡魔領主,但這一次栽得太過莫名其妙。
而且,他還發現自己無法再讓分身前往地球。
分身只要試圖進入地球,那種詭異能量就會把他的分身瞬間超度。
墨菲斯托可是個有文化有學識的古老惡魔。
他很快就明白了這種詭異能量的特殊屬性——靈魂綁定。
它直接作用于他的靈魂。
他本體靈魂強大,又在自己專屬維度地獄里,足以承受這種針對靈魂本體的傷害。
分身的靈魂卻不夠強大,前往地球后更是會實力暴跌,當然會被詭異能量秒殺。
對于墨菲斯托來說,靈魂也不是奶油蛋糕,不可能隨意分割,每一個分身都很寶貴。
試探了兩次,成功加重了自己的傷勢后,他就絕了前去地球找那個北斗麻煩的念頭。
而這兩次實驗,卻讓詭異能量增強了10以上。
它居然能從毀滅分身中獲得某種補充,進一步增強自身,再增強對墨菲斯托本體的傷害。
這讓墨菲斯托狂罵了好些天的地獄版“花Q”。
不過,試探還是有收獲的。
他能感覺到,詭異能量終究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只要他不繼續作死送分身給它“吃”,它每天也會緩慢消散一點。
最多十幾年,它就會徹底消失。
墨菲斯托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啊。
現在,他只能老老實實地待在地獄里,坐等魔體康復。
反正對他這種古老惡魔而言,十幾年不算什么,不過是人類打個盹的時間而已。
但他沒想到,這個盹才開始打,似乎就是眼皮子剛閉上,就又出事了。
他放在地球,用于收集精品靈魂的特殊祭壇突然從感應中消失。
那種感覺,就像是突然有人把他的腎掏走了一個似的。
非但如此,這“腎”消失得還很古怪。
如果把特殊祭壇被毀,比做普通人的腰子被捅了一刀,那祭壇毀得越厲害徹底,就等于捅刀子的人攪動得越厲害,疼痛感就會越明顯。
可剛才那感覺是什么?
墨菲斯托只覺得是突然有人用什么方法,把自己的腰子直接移走了。
他都沒來得及感覺到什么疼痛感,就是感覺靈魂里屬于特殊祭壇的地方突然就空了,空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