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微笑:“他們坐監獄還是繼續逍遙,那是執法部門的事。隨夢小說щwwsuimеn他們死后上天堂還是下地獄,那是上帝的事。”
我只需要把人送到上帝面前就好!他看著前面的漫漫長路,心中默默道。
“想聽歌嗎,給你唱一首怎么樣?”他突然開口道。
賽琳娜嗯了一聲,放低了靠背,準備聽著兒歌入眠。
某人的唱歌水平,最多保證不跑掉。
非要形容的話,那就是干干巴巴的,一點都不圓潤。
某人也很有自知之明,平時也就哼哼幾聲,半首歌都很少唱完。
賽琳娜完全不抱任何期待。
“frothedtysa,herloogshadogros…”低沉柔和的歌聲在車中響起。
她漸漸聽入了神,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突然間,她醒了過來,看著窗外的天色:“我睡了多久?”
路克:“一小時不到。”
賽琳娜:“我好像聽見了警笛聲?”
路克撇撇嘴:“是的,你最好整理下儀容,順便把手放在他們能看見的地方。”
賽琳娜瞅了瞅后視鏡:“州警?”
路克一邊減速,一邊答道:“他們在剛過那個路口蹲點,十之七八想找茬開罰單。”
賽琳娜翻了個白眼。
以往他們給人開罰單還差不多,可惜這次真的輪到別人給他們開罰單了。
兩個穿著警服的州警從警車上下來,一個白人,一個拉美裔。
他們一手按住槍柄,從兩邊靠了過來,口中已經不緊不慢地喊道:“孩子們,請將手放在我們能看見的地方。”
走到了車窗附近,兩個州警要求兩人出示駕照。
路克面帶微笑,緩緩掏出胸前的駕照遞了過去:“警官,有什么問題嗎?”
白人州警接過他的駕照,對比著他和駕照上的照片,口中道:“你們超速了?”
路克笑了起來:“警官,我剛才的時速也就七十公里吧?”
白人州警瞥了一眼:“你車速多少,我們會告訴你的。”
路克哦了一聲,耳中也聽到了另一名拉美裔州警在索要賽琳娜的身份證明。
賽琳娜和回過頭的他視線一碰,也慢慢從胸前掏出了駕照,遞了過去。
他們的駕照和身份證明都是真的,當然人肯定是假的。
只不過兩人化妝后,和這些證件上的本人容貌接近而已。
“好了,下車吧。”路克車門外的白人州警開口道。
路克這次沒吭聲,和賽琳娜下了車。
然后白人州警退后兩步,右手已經解開了槍套的卡扣,口中道:“現在我們懷疑你們攜帶有違禁藥品,請雙手放在車頂,配合我們檢查。”
路克笑了起來,依言照做:“這樣嗎?”
白人州警愣了愣,但還是對拉美裔州警示意了下。
拉美裔州警上來,雙手就從路克上身開始摸索,然后轉到他的身后。
借著車輛的遮掩,拉美裔州警的手在自己的褲兜里飛快一掏。
然后他面色一變,手又動了幾下,扭頭看向同伴。
邊上的白人州警皺眉:“有什么發現?”
拉美裔州警面色糾結,但只能搖頭:“沒有。”
白人州警明顯一愣:“hat?”
拉美裔州警微微用力地搖頭:“真沒有。”
白人州警面色變幻,突然從身上掏出個酒壺,扔給拉美裔州警,同時開口道:“我懷疑你們酒駕,現在必須帶你們回去做血液檢測。”
拉美裔州警接過酒壺,打開壺嘴就把里面的酒向路克的車內灑去。
濃濃的酒氣在夕陽下灼熱的空氣中彌散。
車那邊的賽琳娜嘴角微翹,浮現出一抹冷笑。
路克雙手放下,不緊不慢地轉身:“不用那么麻煩了,兩位警官的表演可以結束了。”
白人州警皺起眉頭,右手已經微微抬起,手指已經放在了扳機圈上。
“你!”路克抬手點點他,再點點拉美裔州警:“還有你,不過是某些人的走狗。”
白人州警面色陰沉:“你最好別亂說話,否則…”
路克的手略微收回,手指豎起搖晃:“不不不,等下你們一定要多和我說一些話。”
白人州警心中隱隱覺得不對勁,可他的任務并不殺人,他也沒那么大的膽子,直接擊斃兩個年輕人。
事實上,他和同伴都心知肚明,這兩個年輕人沒有任何違規之處,更沒有喝酒與服用違禁藥品。
酒駕、毒駕,出檢測報告用不了半天,想把人一直扣住會很難。
就在他猶豫的瞬間,路克自然無比踏上兩步,動作流暢,神色自若。
兩名州警一下都沒反應過來,白人州警就感覺右手被壓住,然后腳下一股大力傳來,頓時腿下一空,轉了半圈,已經被反剪右手壓得面朝黃土地。
拉美裔州警大驚失色,立刻摸向自己腰間。
可手才放到槍上,膝蓋就挨了一腳,屁股再跟著挨了一腳,整個人撲在地上一個狗吃屎。
一只膝蓋緊隨而至,壓在了他的背上,兩只手輕松地將他雙手反剪到背后,再用手銬銬了起來。
膝蓋松開了他的后背,拉美裔州警努力側頭:這抓人上手銬的流程,怎么干的比自己還熟練?
就看見那個馬尾女孩用不屑地眼神看著他,口中冷冷地蹦出了一句話:“dirtyp?干壞事比掏槍專業啊。”
兩個州警額頭的汗一下的冒了出來。
襲警可是大問題。
如果是人員密集的地方,那對方或許會立刻跑路。
但這里是加州下午的荒郊野外,這條公路半小時都不會路過一輛車。
今天…不會把小命玩脫了吧!兩個州警心中絕望。
路克看著兩人的表情,笑了起來:“現在你們誰先說?如果都不說,那就算了。兩州警高速路上分贓不均,相互槍擊對方身亡,似乎也算個不大不小的新聞。”
半小時后,路克兩人再次開車上路。
車內的酒氣在水沖洗后,已經很稀薄。
這車是租的,路克才不關心怎么洗它,出清洗費就好。
賽琳娜:“艾斯沃斯太警覺了。我們這邊沒人知道我們倆的調查行動,只可能是他們在監視那些受害者家庭。”
路克嗯了一聲,腦中飛快轉動著。
賽琳娜默然片刻:“你在想什么?”
路克:“這案子是州警要我們協查,現在又是州警來查我們的身份,十年前也是州警結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