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志看田野那邊酸酸的眼神就知道這當媽的給孩子穿小鞋呢:“咳咳,你是不是漲奶了,我幫你那什么.”
說完連耳朵根都紅了,明明這事平時做的也挺順手的,可這么正經的時候,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田野都被田嘉志給弄得不自在了,好像要怎么樣一樣,氣氛竟然還靜怡了那么片刻,田野:“咳咳,不是要幫我嗎。”
田嘉志:“咳咳,這就來,這就來,用不用把孩子哄睡著了呀。”
田野心說,難道要那什么一整套嗎。話說雖然自己有點病弱,不過也不是不勝體力,那什么也沒什么,哄就哄吧。孩子睡著了方便。
結果尷尬了,人家田嘉志真的是很正經的幫忙。一點邪念沒有。
田野臊的呦臉都沒地方放了。誤會大了。
田嘉志一本正經的勸田野:“大夫說了,這段時間你得養著。”
田野冷著臉:“不用你再說了。”
田嘉志:“咳咳,聽話,等病好了,怎么樣都行。”
田野想用饅頭把田嘉志的嘴巴堵上,可以閉嘴了嗎,不就是自己剛才那什么的時候呻吟了兩下嗎,我疼的行不行。說的她多那什么是的。
田嘉志還挺委屈的:“我也不好受呀。”
田野直接甩枕頭,這人終于出去了。田野就聽到外面嘩啦啦的水聲。降火去了。
揉揉胸口,這活除了自家男人,還真是就得生生的忍著呢。真是丟死人了。
田野拿起柜子上的涼水就灌下去了。飲食男女,何況是對著自家男人,田野安慰自己,也不是多丟人的事情。
田嘉志再進來的時候,給田野拿著兩個冰凍的柿子:“吃吧,敗火。”
確實需要敗火,不過這時候讓田嘉志用那種眼光盯著,在聽到這話她怎么就那么不對勁呢。
田野病了,田嘉志忙上忙下的伺候他們娘三,李嫂子來過兩次,可是見識到什么是新好男人了,田連長這可真是賢惠的不像話。
就沒見過這么疼媳婦的男人。連外面看電視的孩子,都讓田嘉志給唬的一個鬧騰的沒有,怕電視聲音大,這兩天田野家的電視都是無聲的。
可能是孩子們回家學舌了,外面的嫂子們這兩天嚼舌根不說別的,說的都是田連長怎么疼媳婦,大學生的媳婦怎么不好養。
還有人說,看個電視還不給放聲,這不是嫌棄咱們孩子呢吧,就說他們沒有那么大方。
有人聽著不像話就說了,既然這樣你就別讓孩子去人家看電視了。真是沒見過這樣的。
還有嫂子知道田野病了,結伴過來看看田野的,雖然沒拿東西,可過來說兩句話,田野也挺高興的。好歹是那么個意思。
田野就不知道,進門的嫂子都是過來看穿著圍裙,背著孩子做家務的田連長的。
這年頭男人上的廚房,出的廳堂,那絕對是能進動物園的。
你說這田連長要是個沒本事的也就算了。偏偏人田連長在團部這邊,文武都是說得出的,都是讓人豎大拇指的。就是那長相,身段,哪樣都不差。
人家怎么就知道對媳婦好呢,人家怎么就還能幫著家里帶孩子呢,人家怎么就那么有心呢。
出了田家幾個嫂子在一塊數落田嘉志,講究田野那是一點都不含糊。
可等回了家,對著自家張嘴等著投喂,脫了鞋子就等著伺候的男人,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沒比田連長本事,沒比田連長好看,身段也就這樣,咳咳好吧,這個不說。可怎么就沒人田連長體貼呢,沒有田連長心疼媳婦呢。
越想越氣,這飯也別吃了。
這兩天團部這邊好幾家的婆娘撂挑子了。
不求你跟田連長那樣體貼,能干。可你能把臭嘴閉上不,等著吃等著喝還挑剔呢。
真是讓人忍無可忍,要是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田連長那樣的男人也就算了,可知道了,誰不回家拿自己男人掂量掂量呀。
女人罷工心氣不好,男人吃不上飯,罵罵咧咧的也沒好到哪去。
這幾天部隊食堂那邊明顯人多。
人司務長還說呢,這不是要過年了,嫂子們都回老家了吧,不然怎么都一堆擠食堂吃來了呀。
可惜這群糟漢子就不知道這到底鬧哪的瘟了,怎么就一個個的都那么不消停呢。
一個悶著不說,怕丟人,兩個悶著不說怕丟人,可坐一塊喝酒的時候,可不就憋不住了嗎,那個說,這糟婆娘抽風呢。
那個說,也不知道哪來的邪氣,說不做飯就不做飯了,好人慣得糟心老娘們。
突然發現,對方家里都不做飯了,這不是集體行動吧,對著瞧一眼,總得找個原因不是。
時間長了,事情哪有傳不出來風的呀。
最近田嘉志出門的時候,就有點挨白眼,真心的不是錯覺。
田嘉志那剛把媳婦給伺候好,帶著兩孩子出來遛彎,長寶跌跌撞撞的非得自己跑,田嘉志抱著乖巧的兒子后邊追。
自家腳下長了風火輪風一樣的姑娘就撞倒人了。
田嘉志一顆慈父心忽悠忽悠的:“哎呦,長寶碰到沒有。”
那邊的二連連長:“田連長,你閨女撞我了。”
田嘉志頭都不抬:“你皮糙肉厚的快看看撞壞我閨女沒有。”
二連連長這個氣呦,不過抱起來人家的小閨女,不得不說,真他媽的好看,挑都挑不出來讓人看不上眼的地方,這怎么就這么俊吧呢,抱著就不舍得撒手了。
冷眼掃過去,說話都是酸的:“田連長,你這重男輕女呀,也沒有外面說的那么好呀。閨女地上走,兒子懷里抱著,你這思想可得改正過來。”
田嘉志臭嘚瑟,光聽自己愿意聽的:“外面還有人說我好呀,怎么說的,說出來聽聽。”
二連長給長寶揉揉小腦袋,放下孩子,扭頭就走了,我吃飽了撐的。
田嘉志:“哎,你這人怎么說半截話呀。”
二連長:“田連長做人得厚道呀,你這疼媳婦,也不能把我們都踩腳下面給你當墊底的呀。”
田嘉志根本就不明白怎么回事:“這可不能亂說呀,我怎么我就踩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