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連長呀,你可不能嫂子來了,就把我們給撇一邊了。”
田嘉志:“咳咳,行了,知道,知道了。”
幾個人搓搓手走了,就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
突然有人回頭:“田連長,你在家真都當家呀,嫂子就那么聽話。”這是取經的。
田嘉志強撐起胸膛:“咱們爺們哪有那功夫。大事說了算就成。”
邊上嬉皮笑臉的一個過來:“連長,別是家里沒大事吧。”
田嘉志:“誰說的,生孩子是大事不,我說生幾個就生幾個,我說生什么就生什么,你家連長夠牛不。”吹得可真響。
幾個人:“切”走了,誰不會知道田連長因為家里生了雙胞胎,都要樂瘋了呀。竟然還拿這個說事,夠田連長驕傲半輩子了吧。
田嘉志在這個問題上有點不得人心,這不是立刻全都走人了,他想請客都沒人愿意過來捧場,看田連長一人獨秀嗎。
想到老婆孩子,田嘉志可沒心思在想這些糟心的事情了,對著鏡子把自己捯飭的干干凈凈的,那么心急火燎的時候,還特意給自己刮刮胡子,才精神抖索的出門。
大門一鎖,外面的這群大嫂全都給關在外面了:“嫂子們要是樂意,明天過來家里熱鬧哈。”
轉身就跑了。
邊上嫂子嘴巴里面酸酸的:“哎呦田連長也有這么著慌的時候,這是想媳婦了吧。”
邊上的嫂子心說廢話,換誰不著急看老婆孩子呀。
有不知底細的人就開口問了:“對了,田連長家的嫂子怎么沒看到呀。”
人知根知底的就跟著說了:“人田連長跟二營的田排長那可是發小,肯定去田排長家里去了。”
邊上有理解的,尋思著,帶著孩子一路上怪不容易的,確實得找個地方先歇著。
有的人嘴上不說,不過心里明白,這消息都落伍了,誰不知道田連長跟田副團走的近乎呀。
人家媳婦肯定有地方安置就是了。
人家都沒人鎖門了,這群湊熱鬧的也該散了,人心嗎總是千奇百怪的,有人心里酸的什么似的,有那么幾個大件管什么用呀,還不是住家屬院呢嗎,這要是搬到家屬樓里面才般配呢。
田野還沒在家屬院正式入住呢,因為家里平添的電器,就讓人不太待見了。
田嘉志過去跟老婆孩子相聚的時候,婦女們三一堆兩一伙的,就已經傳開了,不過是一個土里土氣的鄉下女人而已。
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誰讓田野抱著兩孩子招搖過市著呢。那形象確實有點狼狽。
田嘉志精神煥發的來敲大舅子家門,彭越這邊還等著妹夫過來吃飯呢:“過來了。”
然后就有點走神,怎么發覺今天妹夫特別的精神呢,還是自己錯覺呀。
彭越回頭,好吧不是錯覺,看上去妹夫肩膀都比平時挺的直流,這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田野在這邊也洗漱過了,換上了彭越的襯衣,兩人站在一塊,別提多養眼了。
讓彭越說,田野這個小姑子長相上比田蜜一點都不差,而且田野的模樣看著更舒服一點。
田蜜漂亮的太尖銳,太亮眼了,時刻都是艷光四射的。
當然了這可能跟生長環境有關系,可她還是喜歡田野這種看上去親和一些的靚麗。
田嘉志盯著媳婦眼睛都要拔不出來了:“這一天不好過吧,該早點告訴我,讓我去接你們娘三的。”
田野想到田達的話,小聲地詢問田嘉志:“讓你為難了,不太好安排嗎。”來的有點任性。
田嘉志:“不是,是高興壞了,還以為做夢呢。”好話說的不要錢一樣。
田達在里屋聽著牙都要酸倒了:“咳咳,這見天的把閨女兒子掛在嘴上,把自己這個爸爸說的,天上地上少有的疼孩子,原來也就這樣。”
田嘉志這個死不要臉的,趁著田野沒有防備,使勁的把田野摟在懷里那么一下,半秒鐘停頓都沒有,松開媳婦就進屋去看孩子了。
光顧得跟媳婦說話,忘了兩孩子了,大舅哥都開始出言打擊他了。
好吧在田野來說,這個擁抱足以表達田嘉志對她來部隊的心情了。
問題是,這是別人家,邊上還有彭越看著呢。
田嘉志走了,田野就看到彭越趕緊的捂上眼睛:“哎呦,妹夫可真是的,沒眼看了。”
田野黑臉,早就松開了好不好,人都跑沒影了,你才捂眼睛,反射弧太慢了吧。
恨恨的看著田嘉志,回家隨便抱,干嘛非得現在抱一下,怕是讓彭越笑話半輩子呢。
話說不過是個擁抱,用得著如此嗎,真的是沒見識。
田野大大方方的根本就不受影響:“嫂子,不是說要吃飯了嗎。”
彭越就知道小姑子臉皮薄了:“開飯,開飯,妹夫可真是年輕人,放的開。”
田野:“那就是個禮儀”
彭越抿著嘴巴挺認真的跟田野說道:“你不如說妹夫剛才跑來的太急,暈了一下。”
說完彭越笑呵呵的走了,怎么看怎么在笑話他們呢,田野上下牙都要咬錯縫了。
田嘉志你個臭不要臉的,干嘛把我給拉上一塊丟人呀。
田嘉志在屋里可沒有這種煩惱。抱著大閨女,大兒子一人臉蛋上使勁稀罕一口。
田達諷刺:“刮胡子了嗎,磕磣巴拉,粗糙吧唧的,可別把孩子給刮傷了。”
田嘉志看看床上躺著的長根:“三哥,我家長寶長順可不是你家長根。”
田達臉色有點難看,盡管田嘉志夸獎的是他田達的外甥外甥女,那不是踩著他田達的兒子呢嗎。
田嘉志可不光做了這一件不得人心的事情:“三哥,你看我家長寶的睫毛,是不是很長,你家長根好像還沒長睫毛吧。”
跟著:“三哥,你看我家長順的胳膊腿,是不是很壯實,以后讓你家長根跟著我家長順一塊出去玩,保準能護住兄弟。”
田達覺得胸口漲得慌:“妹夫,孩子還沒長大呢,你知道以后這孩子都什么樣。”
田嘉志:“看爸爸呀,我打架什么樣,三哥不是知道嗎。”
操這是咋說,他打不過這死小子嗎。田達一口氣憋得這個不順氣呀。
連帶看外甥都不太順眼:“別再說了,我胸口漲得慌。”
田嘉志因為看到孩子,已經不知道什么是找死了:“三嫂懷孕,三哥漲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