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放倒全部鬧事的,外面警車鳴笛聲也近在咫尺。
被帶回警局錄口供,劉珺有些無奈,雖然這次她是受害方,但是不妨礙她反感來到這里。
這都第幾次進來這個地方了 “抱歉。”云深心虛的扶額垂首,連看劉珺的勇氣都快沒有了,這都什么事兒啊,邀請人家出來吃飯,還給弄警局來了,還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第一次看到內斂沉穩的云深出現這種幼稚的表情和動作,劉珺有些忍俊不禁。
“放心吧,不怪你。”雖然這事真的是云深惹出來的,“你的身份什么時候在億社公開的?”又或者說,他的身份是怎么對外公開的?
這些人抓人的目標很明顯,妥妥是沖著云深來的。
低沉的嗓音幽幽道,“內奸。”
還是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他從未想過對方會背叛自己。
“看來你是受到心靈上的傷害了。”
本來是很生氣的,心里也很憋悶,但內心深處的感受被劉珺以這種挑眉調侃的語氣說出來,云深突然就有些想笑,笑自己曾經的自以為是。
“換成是你最信任的人之一背叛你,你會怎么樣?”云深勾唇問道。
“殺了。”少女笑著回答,毫不猶豫。
云深:…
這樣的笑容,讓他背脊一寒,他毫不懷疑這丫頭真的做得出來。
身后正在整理材料的警官手中動作一頓,轉過身意味深長的看著少女,眼中意思明確:姑娘,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正在警局?
面對警官的死亡凝視,劉珺笑笑,“警察叔叔,我是開玩笑的,嚇到您了,真不好意思。”
警官勾唇,我怎么就這么不信?
兩個小時的時間錄口供辦理手續,完畢后,倆人出警局,侯藍站在車邊,看到劉珺,他一臉的尷尬移開視線,不敢與劉珺對視。
娘的,這都是什么事兒?!!
這劉珺小姐跟他們億社犯沖吧!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讓侯藍兄弟倆懷疑人生到想要去燒香拜佛。
“主子。”聞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劉珺跟前。
云深看了眼聞樹,有些訝異,主子?嘖…這丫頭簡直就像個怪胎一樣讓人看不透,這樣的人物,他的驕傲高高在上,她到底是怎么讓他心甘情愿的喊聲主子的?還是對這么個剛成年的小丫頭?
直到車屁股消失在視線內,云深才上車。
侯藍對劉珺身邊的人也是忌憚的狠,畢竟那一個賽一個的氣派,一看就知道都不是省油的燈。
“BOSS,劉珺小姐真是您的朋友嗎?”跟了云深十幾年,對于云深來說,侯藍兄弟倆的存在,是下屬,也是朋友,所以有時候,侯藍問話會很直接,只要不是特別慎重的事情,云深也樂意跟他說說。
“算是吧。”噓一口氣,云深有些不確定的道。
劉珺這姑娘亦正亦邪,他是真的不好拿捏在她面前的分寸。
也許,人家心里,他只是一個可以交易的商場伙伴也說不定。
聽得云深話里的心虛,侯藍了然,看來,自家BOSS目前還在自我懷疑中。
是了,劉珺小姐這樣的人,真的讓人有些吃不消哪怕是他曾經認為無所不能的BOSS!
“主子,抓到三人,活口。”
“在哪?”
“我們租賃的別墅里。”在來東京之前,劉珺就讓聯系這邊的服務公司租賃了別墅,為的就是方便辦事,再一個,總不能一直住酒店,隱秘性太低。
用腳尖撥了撥暈倒的三人的腦袋,劉珺毫不意外這三人的模樣都這樣又矮又挫。
小日本嘛,個子高都是異類。
“沖著誰來的?”
“我們來不及問出口,他們就想自殺,我就把下巴給卸了,人也打暈了,這些是毒囊,里面的毒素足以致死。”徐天洋將一枚綠豆大小的綠色顆粒遞到劉珺眼面前,“他們右邊的最里面的一顆后槽牙沒有,專門用來藏匿毒囊。”再明顯不過,只有組織才會出現這種情況,這些人恐怕是混在那些人中間的異類。
“有異能嗎?”
“沒有。”
“紋身?”
“沒有。”
“衣服下都看了?”
“嗯,這個倒沒有。”徐天洋有些汗然,這個他倒是真的沒想到。
可能是這段時間過得太安逸,他得意忘形了。
“失誤一次,回去領罰。”
徐天洋:…
“是!”咬牙!
幽部的懲罰跟別的不一樣,那是真的會死人的!只是想想,徐天洋的鬢角已然被冷汗浸濕。
“尾脊骨有一只拇指大小的毒蝎紋身,三人都有。”聞樹冷淡的聲音傳來。
“聯系侯天兄弟,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