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歐子蘭所在的地方是極其隱蔽的,周圍蘆葦成片,密密麻麻的,若不是刻意搜尋,是決計不會看到一人躲藏在里面的。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若不是如此,郝俊怎么放心將她一個人藏在此地!
但往往事情沒有絕對,他拼了老命將那幫人幾乎全部引了過去,但卻還是漏了一個奇葩的人物,或者說是胖懶漢。
歸根結底還是郝俊逃跑時速度太快,以至于一向很威嚴的“大哥”也沒有強制要求這胖子小弟跟著一起飛奔,反倒是點頭允許了胖子關鍵時刻撒尿的請求。
而這個胖子卻也不是真心想要偷懶,的確憋著尿,話說這廝卻是有修養的人物,這荒郊野外極是偏僻之地,面前也只有蘆葦和灘涂,他卻不輕易解褲子,還要找一處妙地。
而這所謂妙地,被他左挑右選,好似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正巧選中了歐子蘭所在的那一片密集處。
天意弄人,也不外如是,若是這胖子離得遠也就罷了,他偏偏無巧不巧地站在歐子蘭的正前方,一臉暗爽地解起皮帶,脫起褲子來。
歐子蘭哭死的心都有了,心里面極是掙扎,若說忍辱負重,歐子蘭心說,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所幸,也是不幸,這胖子并沒有讓歐子蘭糾結太久,正當他要掏出小鳥的時候,卻是發現了躲在此地的女孩。
他卻是先驚了一下,尿意便少了一半,但隨即他回望了四周一圈,便嘿嘿淫笑起來。
這胖子的本錢很小,卻是個色授予魂的人物,平日里生活,尤其是對于蘿莉偏愛幾分,如今這里偏僻無人,又沒有老是喜歡管教他的大哥在此,縱使尚未看清歐子蘭的容貌,他就動了色心了。
歐子蘭本來是有機會逃跑的,但這胖子在這時候迸發出來的速遞卻絕對是不能小看的,而歐子蘭又累又怕之間慌不擇路,被他逮了個正著。
終究是個十七歲的小姑娘,面對一個明顯對她存有惡意的猥瑣胖子,一想到在這荒郊野外將會受到的摧殘,她內心深處地害怕和畏懼就不可遏止地跳了出來,這時候的歐子蘭沒有了往日的沉穩和冷靜,終究是回歸了一個十七歲少女的模樣。
胖子沒有去想,一個小姑娘為何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還刻意躲了起來,他看到歐子蘭的模樣之后,就瞪直了雙眼,再也離不開了。
無疑,這個女孩對他的吸引力是無比巨大的。
這般的絕色坯子在滬城,他是連看也不敢看上一眼的,但在這一方天地里,豈不是任由他擺弄?
一想到此處,他身體的熱血因子就控制不住地沸騰起來。
要說胖子沒節操起來是極沒有節操的,但講起節操來,就有那么點清客的感覺,當他開始尋找另一個妙地的時候(當然,這一次他是為了辦另外一件事),他發現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瘦猴。
胖子都快感動的哭了,他覺得今天是上蒼待他最厚的一天,他決定完美的去享受這一切來報答上天的恩賜。
他心里對于追擊瘦猴這一回事,其實是一萬個不愿意的,但這是上面下來的命令,卻又不能不執行,幾乎累垮了身上這兩百多斤的肉,他很恨地在瘦猴的身上踢了幾腳,抱怨了幾句。
不過,一想到上面的重視,他獨自一人找到了這個瘦猴,即將獲得的豐厚的獎賞,他就又笑咧了嘴,步子都不由輕快了幾分。
歐子蘭眼睜睜地看著這個一身肥肉,走起路來都打晃的男子淫笑時滿臉因為肥肉擠壓在一起形成的褶子,心里早就涼了大半截。
她暗暗責怪自己的沒用,心里的害怕卻越發的濃重起來。
她不是不想逃跑,若是有機會,她會發揮出從出生以來最快的速度,再不給身邊這個讓她感到無比惡心的男人一絲可乘的機會。
但事實卻是殘酷的,她發現圈在她手臂上,帶著涼意的這雙肉手猶如鐵箍般牢不可破,沒有一絲松動的跡象。
她努力地掙了掙,卻迎來那胖子更加肆無忌憚地目光,單薄的夏衣好似被他早就看透了一般,這雖是炎炎的夏日,卻讓他感受不到一絲燥熱,全都是滿滿的冷意。
她想要呼救,那胖子卻好像未卜先知一樣,沖他咧嘴笑了起來,“想求救是吧,叫吧,叫吧,這破地方,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的,若是真有人來了,老子給你舔腳底板!”
他嘿嘿了幾聲,伸出舌頭來示威,更是讓歐子蘭感到絕望。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誰嗎?”
歐子蘭緊張地瞪著胖子,她發現到了這時候,她也會像一般普通的女孩一樣,一樣地喊出平日里讓她所厭惡的倚靠。
“你是誰?”
胖子狐疑地歪了歪腦袋,“你是誰?你不就是誰誰誰的女兒嗎,說出來,盡量說出來,我知道了,興許我更有快感,哈哈哈…”
他的嗓子像只烏鴉,干癟地沒有絲毫圓潤的跡象,難聽至極,在歐子蘭的耳中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那般。
她知道說辭之類的,都已是徒勞,這個胖子已經鐵了心了。
她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她咬了咬牙,蓄勢一腳,乘著胖子不注意,就朝著他的下體狠狠地踢去,以待一擊便廢掉他的子孫跟,的確是夠狠。
她踢中了。
但并沒有傳來她想象中的慘叫聲,意外地卻是那胖子股溜溜地小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她。
“娘逼的…小丫頭真他媽歹毒,這是要廢了老子啊,若不是老子多長了幾兩肉,還沒準真著了你的道,今天一定要好好地伺候你這個小丫頭!”
說著,他便一臉怒容的拽著歐子蘭往深處走去。
歐子蘭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仿佛這一切應該就是夢境一般,但隨即絕望和悲哀就流露在了這個女孩的臉上,她激烈的反抗著,卻沒有想到這一切讓這個胖子笑得越發放肆和放蕩了。
但就在這時,她好似看到了什么似的,原本面露死灰的臉上突然間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般,從剛才至今到現在從未流出一滴眼淚的她,卻是不爭氣地濕潤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