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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局長被毆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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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俊曾無數次幻想過與朝思暮想的妻重新相遇時的場景,卻未料到會在這樣的地點,這樣的時間,以這樣的方式偶遇。

  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安排。

  這讓人愛死的老天再一次似乎在不經意間把妻送到了他的身邊。

  “歐子蘭,歐子蘭…”

  郝俊喃喃著,傻傻地站著,直到那女孩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這一瞬間,好似他經歷過的,所有的困苦,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期望,都瞬間以一種無比飽滿,像要爆發似的狀態充斥在他的胸腔之間。

  見到了她,重新回到眼下的這個世界的郝俊,才算是真正徹底地安定了下來,這種感覺,就好似他第一眼看到十幾年前的父親母親時的那種深入骨髓的感覺,這是血濃于水的親情。

  盡管,這個女孩還并不認識他,并不會如妻那般溫柔地注視著他,凝望著他,但他卻知道,無比肯定,這就是他的妻,這不僅僅只是可愛的老天的意思,也是他無比無比強烈的意愿。

  郝俊的心一下子又變得出奇地安穩,只是卻沒了再去海棠鎮的心思。

  追尋著那個隊伍的尾巴,郝俊也匆匆地回了家,從自家的陽臺上眺望而去,依稀可見那奔波于營地之內的軍綠色的人影,唯一可惜的是,少了那一抹靚麗的白。

  郝躍飛和余芳是同一時間回來的,近來,兩人因為不同的際遇都相繼享受到了八小時工作的待遇,作息時間倒是保持了高度的一致。

  尚未等郝躍飛放下標志性的公文包,郝俊就急不可耐地湊了上去,“老爹,問你個事唄?”

  郝躍飛狐疑地看了一眼兒子,并不說話。

  “這離咱家不遠處的軍營,是往年一直有過來的海訓的部隊吧?”

  “是啊,你怎么就問起這個來了?”

  郝俊心中一動,“那你認識他們的領導嗎?”

  郝躍飛瞥了自家的兒子一眼,也不清楚這個小子葫蘆里賣得什么藥,“倒是有過幾面之緣,不過不是太熟,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幺蛾子主意啊?”

  郝俊愣了愣,想必在父親的眼中,他一定是個極其不安分的主吧!

  “我就是想進去玩玩!”

  郝躍飛卻是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點著郝俊的腦袋厲聲道:“進去玩玩?臭小子,我可告訴你啊,千萬別不知天高地厚地亂闖啊,出了事,你老爹可兜不住!”

  如今的郝俊,在郝躍飛心中,可是越發能耐了,但為人父的,生怕他惹事的能力也跟著水漲船高,這只海訓部隊來歷不簡單。若是真出了問題,他這官帽子可能都會因此丟掉,還是敬而遠之地好!

  余芳聞聲而來,“爺倆這是怎么了,剛聊上兩句就嗓門大了,郝躍飛,就你顯得你能耐大,是不?”

  郝躍飛訕訕地笑了笑,嘟囔了句:“不就是說這不知好歹的小子幾句嗎,至于那么護犢子嘛,會慣壞的!”

  在余芳面前,郝躍飛永遠都沒有他作為一區之長的覺悟,這恐怕也是貧賤夫妻的一種特別的感情。

  余芳沒有聽清楚郝躍飛最后的自言自語,瞪了郝俊一眼道:“好好跟你爸說話,別沒大沒小的!”

  說完,她就又轉身進了廚房,準備晚餐了。

  在這家里,天大地大,老媽最大,這是最為至上的階級覺悟,所以父子兩人很默契地都保持了緘默,或者說是聆聽教訓。

  等余芳走了以后,郝俊才又道:“放心吧,老爹,我有分寸,軍事重地,我可不會亂闖的,就是問你認不認識他們的人而已啦!”

  “他們的中隊長叫歐子陽,是個二十八九歲的年輕人,想必能力和背景都不俗,否則不可能這么年紀輕輕的,就是軍中少校的軍銜,至于你想去玩一玩,那就別天真了!”

  郝躍飛大手一揮,直接把郝俊的妄想斷了后路。

  “歐子陽?”郝俊的腦海里開始清晰地浮現出那個有點吊兒郎當的年輕軍官的形象。

  “歐子陽,歐子蘭,歐子陽,歐子蘭…”

  郝俊當時的注意力只都在歐子蘭身上了,卻是沒有想到兩個名字之間明顯的聯系。

  “他們駐扎幾個月啊?”

  “兩個月!”郝躍飛壓著聲音沒好氣道,“我再警告你啊,你若是真胡鬧,你就是真的搬出你老媽來也沒用!”

  郝俊苦笑地應了一聲,知道這個海訓部隊的分量極大,也難怪郝躍飛如此慎重,生怕他闖禍,給家里惹來禍端。

  只是,他此刻的心里就跟一直被撓癢癢似的,即使一再地自制,始終也不得其法。

  郝躍飛揮了揮手,打斷了郝俊進一步的追問,直接將兒子的想法扼殺在萌芽狀態:“這個我們不談了,你若是真對部隊感興趣,大學填報志愿的時候,你報軍校不就得了,你爹我一百個支持!”

  他也不等郝俊反駁,從兜里就掏出一疊報紙,面色不快地道:“說說看,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郝俊接過,只是讀了一小段,眉頭就皺了起來,“標題《權力即將走下神壇?――記錄發生在發生在蓮花市的局長被毆事件》!”

  “聽說你當時也在場?”郝躍飛虎目瞪著郝俊,“這個孫老三是怎么辦事的,一點都不考慮考慮后果,我看就是他小混混出身的劣根性在作祟,永遠都成不了大器,他這一搞,不想想所有支持他的人不都變得很被動了?”

  郝俊卻是沒有應和郝躍飛的抱怨,細心地將報紙念了下去,報道將事情寫的很詳細,基本上與當時發生的情況別無二致,但卻是刻意忽略了季文武醉酒調戲秦梓的事實,只是將他作為一個建設局的一把手的身份被一個小商人毆打的細節交待地無比清楚,有無限拔高身份地對比性的嫌疑。

  而孫立立隊長,則是成了某位不知名的警察,文章的作者也給了他相當多的筆墨,稱其為工作時間出入娛樂場所,遇到案件不作為,徇私枉法,無法無天的毀了警察隊伍這鍋湯之中的一粒老鼠屎。

  當然,郝俊也莫名其妙地成了某神秘少年,能夠搬出蓮花市公安局某領導的有背景的公子,當然,筆者未曾對郝俊和孫立立進行只言片語的評論,但字里行間,卻是矛頭直指蓮花市公安局。

  郝俊翻了翻一疊厚厚的報紙,發現并沒有蓮花市的主要新聞媒體,反倒是興城及周邊幾個城市的日晚報有相關報道,甚至一家興城的娛樂報紙也大肆轉載。

  寫評論文章的作者,并沒有署名,同樣也沒有在孫老三和季文武之間尋找一個他的一個側重點,但卻十分感嘆于季文武忍氣吞聲的情況,并大呼神奇!

  郝俊看著一個個鮮明的,讓人興奮的標題,占據著各個報紙的顯著位置,似乎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大熊貓文學    重返十七歲